誇張嗎,我纔不這麼認爲。當下殿內的人都等着我怎麼來圓這個謊,圓不好的就要給我補上一刀子。不過他們不知道我是誰,百億錢、數百億數什麼,我動動嘴皮就算是億億錢我都能瞎擺出來,何況只有數百個億。我極其囂張的冷哼了一聲。
“陛下,從蜀中至西南各夷的商人爲什麼都能經陛下開通的道路而能使自己富賈一方,而陛下爲什麼只出錢不見油呢?”
劉徹問道:“爲什麼呢遼王。”
我對道:“那就是因爲陛下沒有遇到我的原因啊!如果陛下早幾年認識本王的話……。”劉徹一聽狠狠的白了一眼。大殿裡其他人都貓着眼看着我。
汲黯道:“陛下,臣及諸臣工都想聽聽遼王大大的高見。”
“你這個竊國家奴把耳朵豎起來聽好了,西南各夷反叛實質的原因在於官員中飽私囊不斷嚴榨所致。那麼西南夷之所以歸屬我大漢實質是貪我大漢的財物,得不到他們的想到的財物心中必定怨恨,怨恨和地當的嚴榨導致了他們的反叛。”
汲黯道:“廢話,難道我大漢就用財物去養他們嗎?”
“你這個忘本的竊國家奴還敢狂吠,我要用口水淹死你。“我接着道:”陛下,西南各夷看似貧瘠其實則不然他們的財富不可計數。”汲黯道:“休要在此矇騙陛下。”
“看我怎麼用口水淹死你,陛下,這些西南夷部族只知我大漢穀米香美、絲帛柔美、茶、玉、器皿、駿馬之好卻不知如何可以取得,而這正是當下這些竊國家奴不讓陛下繼續開通西南夷的原因之一。”
劉徹一聽‘竊國家奴’四個字就很刺耳,並且這個詞還有由匈奴蠻子造出來,那就更刺耳,所以當下輕咳道:“遼王……。“
我行禮道:“望陛下見諒,我一定注意文明用語,不再說人身攻擊的詞語。爲什麼他們的的財富不可計數,西南各夷盛產黃金、白銀、寶石、珊瑚、優質木材、香料、珍貴藥草等等這些。想必這些情況還沒有人稟告陛下吧。”
劉徹聽後擊案大怒道:“可有此事。”殿下無語。那麼我就繼續燒:“陛下,我在匈奴時曾見父王軍臣大單于護衛所持兵器犀利無力,削鐵如泥,吹毛斷髮。後經微臣打探到一個重要的消息,在西南叫身毒的國家盛產鐵,常有商旅從此國購置刀具至漢地十倍,百倍的販賣。此地鐵礦優於漢地鐵礦,不需反覆鑄煉即可成鋼,這件事想必殿內的大臣也沒有如實稟告陛下吧。”
劉徹聽後再次擊案,包括汲黯在內的全都客員全都跪倒在地。我再次行禮道:“陛下還有一件更加氣憤的事,小王本不願說出來恐傷及陛下龍體,但看這些與我同殿的臣工不知悔改,本王如果不說就對不起陛下對小王的信任和寵愛,陛下這最讓人氣憤的就是那些當地官員打着陛下的招搖撞騙,把陛下原來用於賞賜西南各夷的財物變向的販買給這個部族,其利自得,爲了得到更多的利他們就加緊開通進度,致使士卒傷亡,百姓逃離,部族反叛的事情發生。”
劉徹穩定了一下情緒道:“遼王還有什麼要說的了嗎?”
我行禮道:“這些事情的發生都是因爲私慾所致,不管是田蒙還是司馬相如都是如此,臣願意爲陛下訂下平夷三策,可不費一兵一卒,不耗一錢一糧,而且還能讓陛下下有百億錢入賬。”
劉徹這裡摸着下巴很驚訝的看着我,從下到上,從上到下仔細打量着我。我心道:想聽我現在就告訴你,不想聽我以後自己用。
劉徹半靠着道:“西南夷的事就議到這裡吧,改日繼續議。現在議議匈奴用兵之策。”然後看着我道:“不知遼王有何高見。”
我行禮道:“還是剛纔那句話,不費一兵一卒,不耗一錢一糧,可保北疆安定太平,I不過……。”劉徹急忙道:“遼王,不過……什麼。”我對道:“不過,小王只是生在草原上的蠻夷,不懂漢地禮節,不習漢地詩書,而殿上都是飽讀詩書的大漢的精英,小王就不在此獻醜了,以免誤導了陛下。”然後坐回薛澤的邊上,把手放到袖子裡了,閉目養神等下班了。我心道:什麼都告訴你我還混什麼,如果這個劉徹真的按我西南方略行事的話,除了關中以及中原腹地外,漢朝將將又多處一塊財政收入。平了匈奴以後,那麼下一個就該平我了,還是繼續平衡漢匈的局勢,這樣我就有更大的發展空間和時間了。
現在庭議對出兵攻打匈奴都是意見一致,但是對何時進攻意見分歧十分嚴重。現在漢匈的局面由於我的攪合有點偏離民原來的歷史軌跡了,現在的匈奴內部已出現了分裂的跡象,分裂並不可怕但是分裂後纔可怕。我現在可不管他們爭論什麼,我正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盤,這一、二年我在漢地也置下了不少產業,雖然做的都是見不光的生意,但是現在要趁着這個機會讓我的生意全盤合法化,現在漢地的營業稅、財產稅收的太厲害了。爭取在劉徹搞個減免稅批條。在我意想天開之際,今天的庭議到此結束。兩上議題都是再議。
而我則被劉徹請到後宮,美其名曰見家眷。我抓了抓頭皮見吧,總不能不管我哪些可愛的‘墊被’們。我着一個內待的後面來到一個花園,看見她們圍坐着一個抱着嬰孩的婦女的邊上,我腦中飛轉,這個女人應該就是衛皇后了,手中的應該就是皇太子劉據。
我抻出的雙臂扎蘭寧起向向我衝了過來,我一個下身躲過,琴子雨應該看着我看着她,她假笑着也伸出子雙臂,我和她相互擁抱着,我輕道:“親愛的墊被的你還好嗎?”琴子雨咧着嘴道:“你不把我們帶出這裡我讓你活不過今天。”我大笑道:“娘子……。”她也假聲道:“相公……”扎寧蘭失落走回坐了下來嘀咕道:“平時也沒有看見他們這麼親熱啊!”
我準備給她來卡桑布蘭卡式的熱吻。啪,琴子雨整理一下衣服道:“今天天氣不錯,就是蟲子多了些。”我笑迷迷的對着劉徹道:“小王失禮了。”劉徹驚訝的看着我。劉徹指了我的嘴角:“遼王,沒有事吧。”我擦了一下心道:這女子這一巴掌夠狠的。我笑道:“哈…沒什麼,這已經算是比較輕了,這樣做可以鍛鍊礆部肌肉,有利於面部血液循壞,可以激發思維。”劉徹聽後大笑。我看了一下四周,衛青在,還有四位在這裡。其中還有一個比我還玉樹臨風的坐在那裡讓我好不自家。
另外三位暢談詩賦我一聽就頭大,只好低頭喝酒吃肉,我突然擡頭死盯着那個比我還玉樹臨風的年輕人,心道:他不會是霍去病吧。四周彷彿突然安靜了下來,直到琴子雨猛擊我後背我才反過神來。咳…咳…,馬上起身道:“臣失禮了。”
我盯着這個人正是霍去病,此時霍去病端起酒器道:“不知道王爺在看什麼呢?”他的口氣傲氣十足,
我連忙大笑道:“我只是沒有想到這個世上還有比我更加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人存在,剛纔實在是太失禮了。”除了衛青外,其他衆人大笑起來。我到中間再次行禮道:“小王還沒有恭賀陛下喜得太子,皇后懷中所抱應該就是太子劉據了吧。”我說完話後,發現所有人都緊盯着我。扎蘭寧道:“王爺怎麼知道太子叫劉據,名字是皇上剛取的。”
我心道:多嘴,多嘴,這個小子算起來出生都有一段時間怎麼到現今才取名子。哈,哈,哈。編瞎話可是我專長,現在要快編。“我昨天晚上夢見高祖持劍立於小王牀前告知小王的……說太子是小王前世的恩人,讓小王今生報恩,否則……。”
扎蘭寧傻的道:“否則什麼啊。”琴子雨道:“否則一定不會有好事。”接着盯着了一眼。
劉徹道:“難道有這種事嗎?”我輕輕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道:“小王願在前世恩人面前願獻平夷三策,陳述平胡方略。”
霍去病冷哼了一聲。衛青一聽則緊皺眉頭,衛青對這個朮赤肚裡多少貨還是一定了解的,光是馬鐙就讓他受益非淺,但是始終就琢磨不透面前的這個年輕人。
劉徹大笑道:“今天只談詩賦只敘臣子之誼,其它以後再議。”我一聽不再多語,退回本位。
搞了半天我終於搞清楚另外的三個人是誰了,東方朔、司馬相如、枚皋。一看到司馬相如我就來氣,就是就個人面獸心在我前面把我的卓文君給泡走了。而現在我還不是十分清楚劉徹到底打什麼注意,他想幹什麼,如果是慶賀自己的兒子取了名字了話,也不應該就這幾個人。很快衛子夫抱着太子離開了宴席。接着東方朔、司馬相如、枚皋出退出了宴席,很快,劉徹將我的墊被也請了出去,現在這裡只剩下了我,劉徹、衛青、霍去病,
我心道:終於要開始了。現在的劉徹微閉雙眼,左手輕拍着大腿。衛青突然道:“不知有何良策可平匈奴。”我看了看霍去病,他正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我。
我暗笑道:霍去病太危險了找個機會一定要把他幹掉。“出良策之前我在此要保舉二人,一人爲李廣,另一人爲蘇建,李廣在匈奴有飛將軍之稱,由其鎮守邊關匈奴必不敢犯邊,蘇建近是用六千漢騎在長城關野戰擊敗二萬匈奴鐵騎,其勇名已傳遍匈奴。”劉徹道:“嗯,朕會考慮的。”
我繼續道:“現在的匈奴已有分裂的之相,陛下無須動一兵一卒,只要選擇支持誰和不支持誰就行了,待匈奴大亂之時,出兵渡黃河北擊樓煩王和白羊王,失去河套和河西的匈奴就如無根之水,只能退守北疆大漠之中。此後陛下可再剿撫並用安定西域各國,以漢朝出兵督戰西域各國出兵對付匈奴即可,只要駕馭西域各國北疆無憂。”
霍去病道:“匈奴北去後難道不會去而復返嗎?”我繼續道:“少將軍說的有有理,下面就是小王的平夷三策。通商、移民、設郡縣。”
衛青道:“朝廷的不正是如此這樣做的嗎?”我對道:“衛將軍,西南各夷好利纔會內屬漢朝,通商是先決條件,一可以讓西南部可以得到中原財貨,二可以補充朝廷所需。讓西南各夷用金銀寶石等物品與朝廷交換,西南各部沒有自己的貨幣,金銀之物多作爲器皿和飾品。朝廷可用進貢金銀購買更多的財物“賜於”西南各部,這樣一來可不動用國庫一錢,卻還能充實國庫。其次是移民,將中原之中的漢民分批分次移居至西南各夷同化他們,讓他們學習漢人文化、習俗和禮儀,委任親漢的少數部族官員,冊封親漢的首領。其次就是設郡縣將分散的各部聚集在一起,加強中央政府對西南各部的控制,對於這些少數部族在稅賦上面應有別其它地方,以便吸引更多的漢人到哪裡,不出十年西南再無夷類。”
劉砌輕聲道:“十年嗎?”我心道:你想怎麼搞,如果想快我還有更絕的辦法。一招之內就能讓現在西漢的人口達到兩晉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