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待王二狗的問題上我還是決定從寬處理,再者說我本來就沒有打算把他怎麼樣,只不過收了點錢而已,就算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那麼探子們對我來說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樹林外赫連鐵押着王二狗,我走到近前道:“你啊,我說什麼呢?就爲了那麼一點錢,你是越活越回去了,真的是沒有前途。”
王二狗聲淚俱下,痛哭流涕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你去漢地吧,在漢地有差事等着你,到了漢地後有人會接你的。在漢地你自己好自爲之吧,在漢地如果你站錯了隊我可救不了你,至於你的家眷我會派人安置到遼東的,你不用擔心。”
王二狗失聲道:“多謝王爺。”
我轉身道:“赫連鐵你親自把他送到邊關,路上要小心。”赫連鐵領命上馬領百騎帶着王二狗南去。
此時上京的營地以及附近地區大搜捕正在進行,主要還是上京附近,這裡的探子實在太多了點,上京的清理工作由布泰領着本部軍團進行着,現在上京營地內是雞飛狗跳。等我到上京時候已經拉了數千人了。白天行動找探子好像太張揚了,所以只有等到晚上才下手並且也容易得手,行動在西拉木倫河兩岸同時展開。
在近衛軍的護送下我回到營,此時抓捕已經在展開多時,我給布泰的命令是‘寧可錯抓三千,不可放走一個。’我到營地的時候上京營地已經有二、三千人被抓捕起來。
布泰行禮道:“布泰,拜見王子。”
“起來吧,情況怎麼樣。”我問道
布泰對道:“按王子吩咐在繼續抓捕之中。抓捕過程中一些部族首領反抗,已按王子之的命全部處死。”
“做的很好,南岸的情況如何。”
布泰道:“南岸有慕容伯的六千鐵騎,明日應該就見分曉。”
“動手一定快,辦完事後把所有都看押起來,我現在去見姐姐。”
布泰勸阻道:“現在公主正在和大漢公主在一起……。”
我心道:她們在一起就在一起,幹什麼阻止我,難不成自從那事以後,她改了嗜好不成……,苦悶中的女人可是什麼都能做出來的,想到這裡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上京的抓捕在持續着進行,很多人在睡夢被驚醒,很多人**裸的就被拉出大帳,那些機敏一點人的人趁着還沒有來自己處,迅速行動逃離上京,不過這裡大工草原,二條腿不可能四條腿,現在漢朝的奸商都是兼職,業務水平都不過關,在我實施抓捕的時候他們反映太慢。看着外面抓捕的這麼熱鬧自己還是回大帳等消息吧,沒有必要與他們一通熬通宵。
不過說實在的,這個時代的夜生活一點不豐富,晚上除了吃飯、睡覺外,最多就是聽聽淫歌看看豔舞什麼,我也來過一會這簡直就是折磨,對於這種粗曠性的表演我的腦子有點短路,從此以前就再也沒有安排過這個節目了。要說以前的日子多好啊上上網,玩玩網遊,偶爾‘裸聊’一下,要不然還能召幾個好友甩甩撲克,雙休時去開開卡丁。切…現在這個日子是越過越倒退。
看着大帳外神情嚴肅的衛兵我覺得有點好笑,掀開大帳走到大帳內,然後又十分沮喪的走了出來,對着大帳外的衛兵道:“你們肯定這是我的大帳嗎?”
衛兵行禮道:“這是公主親自安排的。”我發現的左眼皮飛快的跳動着,真是沒有事找事做作。“如果公主問我到什麼地方去了,就說我在汪先生處。”衛兵再次行禮道:“是王爺。”
深夜去打擾汪元直真是不太好意思,還好他沒有結婚,更準確的說他只是一個人。“汪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深夜打擾,借你的地方睡一覺。”
汪元直笑而不語。“汪先生不問我把你的那個同鄉怎麼處理了。”汪元直笑道:“難道王爺會殺了他嗎?”
“說起來汪什麼應該很恨匈奴人才對,不過對本王看志來很友善啊。”汪元直笑道:“只是王爺現在睜着眼睛屬下不好下手。”
“現在開始有點意思了。”我在火堆邊捲曲着身體,腦子開始昏昏沉沉起來,接着進入了夢香,也只不知多長時間,感覺有人在推我。我睜開眼睛原來是汪元直“爲什麼事汪元直。”
汪元真笑道:“王爺,布泰將軍在外等候多時了。”我伸了一個懶腰,慢慢的站起來了,看來當領導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啊。刺眼的陽光,我趕緊用手擋着,啊,看來夏天快要到來了。大帳外跪在地上都是一捆一捆的人。
“這些就是抓來的人。”我問道“是的”布泰對道。我對這些漢人一點也沒有感覺,做奸細刺探情況是他們作爲一個漢人公民應該做的事,如果沒有這麼點情操的話,還真的不值得我欣賞。不過那麼部族族長和我手下的夫長就不一樣了,我給了他們想要的東西,可他們還想要更多,真的是不可寬恕啊。
慕容伯道:“王爺這些不如全部把他們殺光了,不然的話這些話便不會有畏懼心。”殺光了他們,上京只是找了一部分探子,而且這些人當中有一些人根本就不是,至於上京還有沒有探子,那還用說當然還有了,而且在我們部民混雜的營地裡。
“布泰,姐姐呢?”布泰對道:“早上帶着漢朝公主去上京的學院了。”
我微笑道:“殺了他們還是不殺他們,這真的是頭痛的事情啊!怎麼會一下子抓了這麼多人呢?”
布泰道:“按照王子的命令寧可錯抓三千,不可放走一個。”
“先把那幾個漢朝的商人帶過來。”很快四、五個商人以及隨行的人,近百餘在被押到我近前。“你們如果好好的在上京經商,我自然不處理你們,但是你們實在是太貪玩了,不過有一個地方很適合這些人——沓氏。”我轉身道:“把這些人的財產全部充公。”布泰道:“是,王爺。”
看來我沒有腐蝕這些漢軍,到讓這些漢軍先腐蝕的我,最不堅定就要數這些中間分子了,民主、自由給了他們的話,他們還不反了天了。對這些內部反動勢力一點也不能手下留情。“布泰,這些漢朝的商人以及族長和夫長們全部就地處死。”
布泰道:“可是公主在你未醒來過,向這些保證不會殺了這些人。”
唔…唔…唔…“她爲什麼老是在關鍵時刻插上一手。”心道:對啊,不殺了這些人,可並沒有說不給予處罰。
布泰看着我道:“王…王子…王子…”
“把這些漢人全部送到王庭,把這些胡人族長及夫人全部送到漢朝”我命令道。布泰道:“是的,王子。”
我低着頭嘴角泛起一絲微笑,接着擡起頭看着眼前的這些人:“派人去北方聯絡鮮卑族人,全軍準備東進雙遼,支援左致盧兒王作戰。”
“布泰上京還有安定多長時間就起戰端對我們部族不利啊。”我聽到了布泰說的話,上京得到和平還沒有幾個月就開始打戰的確不好,但是辛苦的勞作怎麼會劫掠來的快,再者說現在不動手等到秋高馬肥的時候就不好動手了。
我冷笑首:“這個情況我知道,不過我們上京擴編了四個軍團,但是實際的戰鬥力不高,所以要以不斷戰鬥代替軍事訓練,讓這些傢伙變成職業屠夫,順便讓僱傭軍團也參戰。”
布泰連忙道:“可是有那二個軍團沒有將領率領。”我對道:“這一點不用擔心,那兩個軍團我已經找到暫代的人了。”
我回到了大帳內,在角落裡一直有一人站在那裡,我脫下皮衣換上了布衣。“啊!這麼快就到上京。”
“是的,王子。”
“看來在遼東被調教的很聽話了,知道這次去王庭要做什麼嗎?”
“知道一點。”
“你跟着那些被送往王庭漢人一起去王庭,記住不要太勉強。”
“是的,王子。”
帳簾被掀了起來“原來是姐姐啊!有什麼事嗎?”我微笑道
“我還真的以爲你不喜歡女人呢?”我看着道:“你說她,忘了對你說了是送給右賢王大人的舞伎,他跟我說了好多次,是不是很漂亮。”
朵蘭皺着眉頭道:“我來不是說這個的,聽說你把那些逐出部族了。”我對道:“有這會事,我按照姐姐的吩咐沒有殺了他們,不過我想如果就這樣放過他們,那我不是連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朵蘭道:“還有就是你又要出兵又遼嗎?窮兵黷武。”
我看着朵蘭有點想笑,但終究還是忍住了:“我可沒有這樣的感覺,我只是感覺我們現在是越打越強,再者說形勢逼啊姐姐,現在我們處在漢朝和王庭的夾縫中,經過上次的事後王庭貴族對我們很不滿,之所以還容忍我們,是因爲我們現在向提供着急需的生活物品,至於漢朝皇帝是不會容忍我們變強的,畢竟我們不是漢人,即使我們真的投靠了漢人,他們也不會相信我們,而是會想盡辦法分化削弱我們的力量,雙遼的情況想必你也知道,現在左致盧兒王根本對那裡已經失控了,至於其它的親王忙於爭權奪利,被我們趕到雙遼的胡人勢力在哪裡開始增強,這有可能會被漢朝人利用,用他們牽制我們。”
朵蘭道:“爲什你非要用武力去解決呢?我們現在已經內屬漢朝爲什麼不能做一些讓部民富足起來的事,就算匈奴不能容我們,我們還可以去遼東安定下來。”
我笑道:“武力是最終的解決方法,至於讓部民致富那沒有比搶掠來的更快的了。至於漢人能不能容下我們,那要看我們被同化的程度,漢人常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們在上京表現的越出色,就越是別人眼中釘肉中刺,如果我們表現的平庸我們就會被別人驅使,在這個時代匈奴人與漢人想要和平相處不是那麼容易的,而且現在的大漢的皇帝是孝武帝劉徹,我可沒有姐姐那樣的自信”朵蘭放下了帳簾退出了大帳。
“你認爲劉徹會不會對我們下手呢?”
“我說嗎?王子是劉徹的勁敵,即使王子不先出手,劉徹能容忍一個又強大而不聽皇命的王爺嗎?”
“是啊,今天你就出發去王庭。”
“爲什麼不去找中行說或者左谷蠡王他們。”
“你認爲這他們兩位大人也能容忍一個經常不聽話的孩子嗎?”
“屬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