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高句麗王顯又一輪雙邊談判在友好的氣氛展開,經過一天的判決雙方用漢字簽訂了具有歷史性意義《紇升骨條約》,約定:允許匈奴在紇升骨城派駐使團。匈奴人可在內地進行遊歷、經商。允許匈奴人在內地開礦設廠。高句麗王顯二話沒話就在條約按了手印,我也按了手印,然後一式一份。分別由我和顯分別保管。當然我口頭還與王顯約定會無償爲高句麗提供軍事援助及人員培訓,爲高句麗引進漢朝人才,引進漢朝經典學說以及先進的農墾技術。
爲了讓這個歷史時刻得以永存,我還特地請了數位當地知名畫匠將我與王顯握手瞬間刻畫下來,然後命人轉畫至牆上、布帛上羊皮卷,再命能工巧匠開山鑿石,使其永垂不朽,相傳百年。待我滿意之後。帶着我騎兵以及到遼東購糧的高句麗使團向遼東進發。
現在的遼東比以前亂多了,主要是在官場上劃分兩派,一是阿齊格和田忠義爲主,二是以被漢朝委派至遼東的一派。阿齊格對這些委派官員抱着無所謂態度,只有手中有馬有兵怕誰。田忠義以及那些降將堅決抵制這些被委派下來的官員,其中田忠義的反彈最厲害,他可是新昌候整個新昌就是他的地盤,城內的一些都是他的,現在來的這些委派官員要分他的財產,他怎麼能答應。而且降官與委派官員之間也因交接發生衝突,直至發生鬥毆事件。六千漢軍在襄平被阿齊格、田忠義聯手給了繳械,並且把這六千駐軍全部抓了起來,這些官員連忙向長安上書。當我到遼東時書簡早就已經送往長安,數十名委派官員全部被抓了起來。
“阿齊格,你到底在搞什麼,這麼搞出這種事情來了。”田忠義看着阿齊格怎麼說也不清楚,急道:“王爺,這些被委派朝廷出來的官員,一來就到遼東來抓權,要的如稅賦軍政等等,同時與當地主有富民、豪族相往甚秘,並且糾拿一些由王爺親自任命的官員。”田忠義看着我要睡覺的樣子。繼續大聲道:“並且這些人說王爺封我我的候位是私封,要奪我的新昌封地。”接着其它官員也是你一言我一語。
我對下面的坐着的文武官員掃了一眼“爲何襄平太守池恆不在。”
田忠義起身道:“那些委派官員私抓池大人以及其他數位大人關入大牢送往長安問罪去了。”
我心道池恆在內政方面可是一個人才讓他回漢地太可惜了,而且還是送往長安問罪,去了就是死,我起身怒擊桌案:“馬的,你們這些蠢貨,你們就這樣把讓他們被送到長安了嗎?”
田忠義跪倒:“我與阿齊格將軍連夜派人追回,爲防止漢軍叛亂,又將駐守在襄平的六千漢軍盡數關押,現在池大人以及其它諸位大人還在家中養傷。”
“做的好。那些被關押的起來的委派官員怎麼樣了。”我問道
李信道:“王爺,這些在牢中一點不老實,常常叫嚷讓朝廷懲處王爺。”
懲處我現在劉徹有空嗎?我現在不捅他一刀子已經是很不錯了,還來懲處我。輕咳道:“這些人畢竟是朝廷委派下來的官員,不可以說關押就關押,如果他們在牢裡死了怎麼辦,現在我們怎麼說也是歸屬朝廷,那就要爲朝廷思慮,田忠義啊,你那個新昌候本王一定會給你安個正名。”
田忠義道:“多謝王爺。”
“對了阿齊格,我不是說過有事不覺可問我老師嗎?”
阿齊格道:“問了,後來被一漢人激怒不再過問政事。”
我聽到阿齊格這麼一說抓了抓頭皮,難怪現在這麼的亂,就憑我師傅那能耐幫我管理遼東郡那不小菜一碟,什麼人啊。“現在那漢人在什麼地方。”
“稟告王爺此人也一起被關押在襄平大牢之內。”
“你去把所以委派官員都我人帶至殿內,本王要看看這個人長的什麼模樣。”阿齊格領命而去。居然把給我當家的給激怒了。不過多時阿齊格就引領着這些被囚的官員到殿前。
阿齊格行禮道:“王爺,這些漢人全都押來了。”阿齊格單手將一人抓到我近前,指着道:“就是此人,激怒師長。”
“是那個白癡對這些人用刑的,難道不知道他們朝廷派來的官員嗎,你們是不是一個一個都想造反啊。”接着從腰羊抽出彎刀爲近前的這人割斷繩子扶起,命人取墊讓其坐下。“難道有人作就不敢站出來嗎?”
李信起身道:“是末將所爲,末將命人對這些人嚴加拷打。”
“還不把這些官員全給我放了,阿齊格。”阿齊格馬上命人把這些鬆綁。這些人一被鬆綁就開始叫嚷起來,一個接一個向我發鏢,我只能左躲右閃。左手守上三路,右手守下三路,然後大叫一聲:“來人”。大殿外的近衛軍衝進殿內。
我看着這些人頭豬腦的傢伙,也不想這是什麼地方,雖然他們是劉徹委派下來的人,但是也忒囂張了一點吧,軍政一把都想抓,這不是要把我在遼東架空,過一段時間這些遼東的部民被這些人一反正,再加上漢軍進攻,那我可就有被清理出遼東的危險。
等近衛團控制住了這些羅嗦的官員。指着李信的鼻子大聲道:“李信,你知不知道你錯在什麼?”
李信驚恐道:“末將不知。”
“你一開始就不應把他們給關起來,而是應該把他們全部處死。”李息及殿內所有的都驚鄂的看着我。
“這千里爲官難免會在路上有什麼意外,你就不能給我搞一點意外出來,非要把他們關在大牢裡搞成這個樣子,高成顯、高成順可在。”
高成顯、高成順起身:“末將在。”
“你們兩個給我把這些官員全都押到高句麗,然後派人給本王搞一點意外出來。”說着做了一個殺的動作,還沒有等這些人反抗又再次被捆了起來,強拖出殿。高成顯、高成順更是領命而去。
殿內諸文武官員個個是拍手稱快。我心道:快樂什麼緊!說一定有一天劉徹也會給你們也搞點意外。
“你叫什麼名字。”
此人道:“中大夫徐樂,要殺就殺。”
我揮手召阿齊格過來低聲道:“命高成順、高成顯去接待高麗使團,把那些官員給我押送本王營地關押起來。”阿齊格命令而去。
我用手指掂着徐樂的下巴,彎腰看着他的眼睛道:“吹吧你,你就海吹你,你是徐樂,那我還是肖邦呢,把這個冒充徐樂的人堵上嘴關起來,今天晚上本王要夜審此賊人。”呼啦呼啦就上去一幫人,七手八腳就把徐樂給捆了起來,扛着離開了大殿。
散會後我轉而去拜訪琴夫人,雖然琴氏不在插手遼東郡的政事,但其門下的子弟皆爲遼東官員,這遼東也沒有出多大亂子。“兩位師姐早,不知師傅可以。”
琴子雨道:“現在早嗎?不知王爺至此有何時指教。”
我低着頭道:“也什麼大事,主要想和師傅談談什麼時候能二位師姐當本王第四、五老婆的具體事宜。”
琴子雨一聽飛身一腳,我側身閃避,然後轉身倒退推開房門。跪倒行禮:“徒兒拜見師傅。”琴子雨本想跟進去再補上一腳但是被琴子風給攔了下來,我回頭做了一個鬼臉噁心她一下。
在我再三請求之下琴氏還是沒有答應再次出仕輔助,所以提出由其出任遼東學院一院之長,教化於民這個琴氏到是沒有絕拒滿口答應。我心道:你不想當我的官也沒有什麼,只要給我能培訓出來一些縣一級的官員就行了。
臨走前也沒有忘了調戲一下琴子雨。我走出大堂嚴肅的看着琴子雨道:“師姐,有一個不好消息,師傅她老人家答應了,請節哀。”我早有準備再她出手之時連退數步,抱拳道:“青山不改綠水常流,女俠有禮了”接着我啊——的一聲,被她突然打出來的暗器所中,我從地上抓起暗器閃身而去。
當天晚上由本王做東在襄平城內包下了最好一家館子,大宴高句麗使者,菜色之豐富,喝酒之多,致使飯館酒食供應一時中斷,這些高句麗使者個個都是能吃善喝之輩,而我的部下也都是如桶如缸,光酒水一項何止萬錢,結帳之時吾痛失三十餘萬錢,還不包括自備牛羊,至此吾下定決定以後再不也在館子裡請人吃飯。
心情沮喪的我做了簡單的洗刷之後連夜就提審徐樂。徐樂是名人啊!不過盛世的名人太多,並且在武帝這個年頭,文官越作越大的最後結果不是被殺頭就是自殺。
我擊案道:“嘟,大膽賊人膽敢冒充朝廷命官是何居心。”
徐樂冷笑道:“我用的着冒充嗎?不知遼王在人有何居心。”
我揮手道:“去,命人備酒食本王要與此賊人單敘。”衙役不敢怠命衝出牢房。
名人啊,名人啊,怎麼處理他呢?殺了他。還是放了他,反正他是一定不會從我的,一切都等到吃完夜宵再說。
我敬酒道:“徐樂你…你認爲…認爲本王管理遼東…東之地如何。”
徐樂道:“佩…佩服,來…乾杯。”
我問道:“你是…打算殺了我,還是放了我。”
徐樂道:“殺,留你…必爲我大漢之後患。”
……
晚上也不知道和那個徐樂喝了多少反正其間小解無數,瑞在頭隱隱作痛,本打算賴在牀上多睡一會,感覺向左被抵着向右也被人抵着,心中一陣怒火,想我朮赤爲了打一塊地盤被王庭和漢朝給夾着,現在連睡覺被人夾在中間。我突然睜開眼睛輕聲道:“夾在中間。”我起身看着牀邊兩個頭髮零亂,光着身子的女人分別在我左右。我掀起被子看看了。
失聲痛哭道:“想我守身如玉數十載,不曾想今日遭賊人毒手失身在此,嗚呼,我還有何面目活在這醜陋的人世間啊!”在我捂臉痛哭之時只覺得小腹一陣巨痛,我彎下腰輕撫肚皮,半晌說不出話來。
“如果你守身如玉,我和姐姐算是什麼。”這個聲音有點熟,有點熟。我側身看着——琴子雨。不用說了另一邊的姐姐應該就是琴子風。我緊緊的抓住被子咬着被角低聲道:“你倆兩個昨天欺負了我,一定要對我負責到過,不能拋棄我。”
琴子雨拉過被子大聲道:“不能弄錯了是你欺負了我和姐姐,昨天是你強拉我和姐姐至此。”
我疑惑的看着琴子雨:“我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嗎?”然後感覺到左臉一陣火熱倒在牀上,伸出手道:“你們不能就這樣欺負我後就把勢棄我了。”
此時琴子鳳已下牀穿好了衣服,琴子雨又狠狠的踹了我一腳步,起身下了牀,我的腦子一片混亂,我欺負她們兩個開玩笑,就憑這一對姐妹花武功,只有她們蹂躪我,哪有我蹂躪她們的份,說我蹂躪扎蘭寧和金閔淑還差不多。欺負她們……虧我守身如玉,不想今日遇此大難,還有何面目去見姐姐啊!
稍出收拾,正推開門突見琴子葉笑迷迷的看着我:“姐夫…姐夫…,母親大人有請”看着他淫笑的樣子,雙手交叉緊張衣服,驚異的看着琴子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