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美色

只要美色,匈奴王后,五度言情

而眼前俊美朗傲的王子,爲何要提前告知自己呢?是一絲絲的愧疚呢?還是試探?是再普通不過的傳達消息呢?還是有意幫助自己?

然而,爲何他幽沉的言語中,深埋着一種深深的失落,掩藏着一種刻意壓制的深濃情緒?是自己直覺錯誤,還是他內心中的真實感覺?難道……有可能嗎?無論如何,都要試探一下。

“是嗎?謝謝王子相告。”她的嗓音攜帶了濃重的驚怕與哽咽之氣,忽而,似乎天旋地轉一般,她擡手輕輕捂額,柔弱的身子輕輕的晃了兩晃,彷彿搖曳生姿的紫紅花瓣,搖搖欲墜。

未藍天見狀,及時地伸手扶住她的雙肩,語氣驚慌:“你覺得怎麼樣?是不是又受涼了?”

“我沒事!”她的聲音細細的,淡如清風;感覺到雙肩上厚實的手掌倏然驚怕地抽離,她心中已有計較,稍稍穩了穩身子。

不過,還不夠!

她迷離地看着王子,微眯雙眸,目光魅惑,軟軟地開口道:“讓王子見笑了!”

她柔弱如柳地歪斜了身子,向地上倒去……心中苦澀地輕笑,何時,自己也變得這般輕浮,竟耍弄這些伎倆來勾引男子,爲達目的而不擇手段。

果不其然,未藍天攬住了她的身軀,手臂簌簌發抖,關切地叫道:“閼氏……閼氏……”

楊娃娃心中一片清明,緊閉雙眼,不聞不問。只覺他的胸膛也是如此溫暖,跟禺疆的暖懷一樣,強壯、厚實,然而,飄忽而出的體味卻不一樣,禺疆是粗獷的、霸道的,未藍天是溫和的、沉重的。想到禺疆,她的心猛烈地撞擊着,疼得抽氣。她想跟他說,對不起,我不是要背叛你,我只是……可是,他聽不到……

未藍天橫抱起虛軟的人兒,大跨步奔進內室,把她放靠在牀上,轉身倒了一杯溫水,讓她喝下,見她幽幽轉醒,方纔鬆了一口氣,繃緊的臉皮瞬時鬆懈,凝重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靨。

他的臉上仍是關切,眼底歉意的光,凝落在她飄忽的眼睫上,柔潤道:“感覺還好嗎?我喚醫官過來瞧瞧吧,你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王子,不用了!”楊娃娃輕輕地、急急地喚住他,輕眨的眸中水意氾濫,搖漾有光,“我已經好多了,謝謝王子!”

她心情雀躍,卻只能不動聲色,不能讓他看出端倪。試探很成功,未藍天對待自己是比較特別的,至少是真意關心自己的。這一點,正好可以利用,如果可以引他深入,欲罷不能,那不是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嗎?說不定,兩敗俱傷呢,而自己,坐收漁人之利,呵呵……

未藍天坐在牀沿,看她微有異樣,婉轉低眸,暗暗垂睫,瑩亮的淚珠將落未落,悽楚的模樣,讓人頓生惻隱之心,於是詢問道:“怎麼了?閼氏有何難處,不妨直說,未藍天能做到的,必定幫你完成。”

“謝謝王子盛意!即使王子有心,恐怕……也無法幫我什麼……”楊娃娃悽然地一笑,淚珠潸然滾落,玉婉的臉龐,粼粼光華,楚楚零落,勾人心神搖晃,“我終究是擺脫不了飄零的命運,一輩子,也就如此了,這裡,或者,那裡,其實,哪裡都一樣,不變的是,我永遠是俘虜,任人擺佈,任人掠奪。”

未藍天驚凝了棕褐色的眸子:“閼氏……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娃娃楚楚地看着他,梨花帶雨,誠懇道:“王子,我要謝謝你,謝謝你把我帶出草原,帶出匈奴。”

未藍天略有一怔,銳利地盯着她,疑惑道:“此話怎講?”

“王子可聞得東邊的一些邦國?秦國,趙國,燕國。”楊娃娃迷濛的眼眸,疏冷地一扯,盪開一抹輕笑,幽幽的目光、彷彿回到了久遠的回憶之中……

“我本是燕國深雪公主,如今的燕王便是我同父異母的王兄。五年前,我出宮遊玩,路途上碰到幾個兇悍的匈奴人,他們見我稍有姿色,便把我擄到漠北草原的一個部落,獻給部落的酋長。於是,我便成爲酋長的閼氏,生下一男一女,後來,酋長成爲漠南匈奴的大單于,一直到前些日子,才陰錯陽差地離開匈奴。”

敘說的同時,絲絲的苦味漫過她的心尖,苦澀的疼,讓她情不自禁的淚雨滂沱。她想她的禺疆,好想好想,想她的頭曼和瞳瞳,那種刻骨的想念,鞭打着她的心口,讓她緩不過氣來。

未藍天似乎不太相信她極力編織的故事,但見她平靜之下的淚落如雨,不由得動容,眉眼緊澀,猶疑道:“原來閼氏是燕國公主,未藍天真是始料不及……不過,我聽聞,單于與閼氏情深愛重,單于爲了你,寧願得罪各部首領,也不願再娶閼氏。”

楊娃娃早就料想到他會如此一問,不慌不忙道:“沒錯,單于對我很好,我不知道他愛不愛我,我只知道他不會放我離開匈奴。還在寒漠部落的時候,我逃跑過兩次,單于擔心我再次逃跑,命人時刻看着我。五年來,我始終找不到機會逃出匈奴,只能被迫地曲意逢迎,假裝喜歡他、死心塌地地待在匈奴。”

“原來是這麼回事!”未藍天似乎有點相信了,一雙深邃的銳眼探究着她,眼底的色澤陰沉了幾分。

楊娃娃漠然以對,轉離了視線,淚水再次悄然滑落:“王子一定不會相信……罷了,相信與否,又有何意義?我只嘆上天的作弄與不公平,爲何讓我吃盡苦頭?從匈奴到月氏,只不過是從一個火坑,到另一個火坑而已,單于只要我的美色,月氏王也是如此,從來都不是從心底憐惜我。”

她太佩服自己了,居然可以如此逼真地演繹。只是委屈了禺疆,呵,讓他當了一回壞人。

突如其來的一箭孤僻薄情的月氏王子由恨生愛馬踏樓煩王庭你很殘忍不許打我爸爸擒賊先擒王逃離魔爪我不會讓你離開我把頭髮綁在一起我要怎麼謝你你這麼討厭我嗎你一定要回來草原上的狼羣我應該怎麼折磨你霸道與深沉你要好好的補償我爲什麼還不醒來他的身世我再也不想看見你我要殺了你等你接我回家女人是用來交易的是誰毒死老酋長她願意留下來你是女的放開我等你接我回家脫離他的掌控馬踏樓煩王庭我不是你的奴隸桀驁不馴的女人我這輩子唯一的女人出色的軍事將帥我都是爲了你你一定要回來你叫什麼名字豺狼與猛虎你看我敢不敢就叫我娃娃吧戰馬奔騰好熱啊只有我可以救活酋長單于一定平安歸來又是憐愛又是癡情我怎麼幫你閉上眼睛專心一點等待了十八年她醒了我後悔了大王真的來了我要你死我情願他不愛我是誰毒死老酋長要走一起走我不是你們的公主天昏地暗的三天三夜我應該怎麼折磨你我教你騎馬我已經愛上別的男人置他於死地出色的軍事將帥不許打我爸爸我怎麼幫你就叫我娃娃吧他是你弟弟我對你沒興趣危險性激情已經羞辱了她珍貴的禮物月氏的雪夫人要走一起走你這麼討厭我嗎恨不得殺了他我都是爲了你要她成爲自己的女人爲他包紮因爲我喜歡你我不喜歡你結局二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沒有人可以阻止我詭異的火我不要嫁給他閼氏被月氏王子帶走了我對你沒興趣我並不是王妃昏迷不醒你可懂得我的心意他的身世我們打賭吧我怎麼幫你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突圍出去桀驁不馴的女人單于一定平安歸來他痛恨女人心慌意亂地推開他不能踩酋長的身體我跟你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