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我的錯

一切都是我的錯,匈奴王后,五度言情

天瞳無辜地眨動着明澈的眸子:“瞳瞳再也不和哥哥打架了,瞳瞳一定乖乖的,媽媽是不是很快就回來了,就會抱着瞳瞳睡覺了?”

如果這麼簡單,他寧願攻打趙國的前夕,聽她的勸阻,不與李牧交手,然而,當時自己躊躇滿志,根本就不會聽她的提醒與勸告,一意孤行……他凝視着天瞳酷似深雪的臉容,眉目稚氣,卻是秀美絕倫,明淨、紅潤的膚色,清澈、無辜的眼睛,惹人憐愛的小脣,竟有一剎那的迷失,彷彿深愛的女子就在眼前,就在懷中,激得他擁緊了女兒嬌小的身子,深深地閉上眼睛,含住眸中涌動不絕的熱淚。

“爸爸……疼……”一顆熱淚滴落在天瞳的肌膚上,灼燙着她幼小的心靈,驚慌地出聲,“爸爸怎麼哭了?是不是瞳瞳不乖,爸爸生氣了?”

“不是,”女兒直接的問話、彷彿一把利劍,深深地刺進他的心口,那是徹骨的思念,那是撕心與裂肺……他吸吸鼻子,竭力忍住淚意,輕揉着女兒柔軟的髮絲,嗓音發顫、喑啞如梗,“爸爸沒有哭,爸爸只是想媽媽……”

天瞳像個大人似的重重嘆氣:“瞳瞳也想媽媽,明天媽媽就會回來了嗎?”

禺疆故意沉思了一會兒,笑道:“嗯……再過幾天,媽媽有很多很多事情。”

天瞳張開小嘴打哈欠,如臨水飛翹的睫羽微微低垂,嬌嫩的小臉攏着倦色:“瞳瞳想要睡了,爸爸陪着瞳瞳,好不好?”

“好……”禺疆低沉道,把女兒輕放在牀上,自也躺在邊上,看着女兒乖巧地閉上眼睛;許是累了吧,不多時,天瞳便沉沉睡去,雙脣微微抿着,似乎抹開一縷清淡的笑意。

他無法入睡,眼前是女兒無邪的容顏,腦中充塞得滿滿的,是深雪的音容笑貌,或清純,或魅惑,或憤然,或笑影……胸口漲得難受,感覺不到疼痛,好比那次呼衍揭兒與須卜氏突襲寒漠部落,他必須無奈地放走她,這次,他無法預期何時能夠接她回家,他沒有把握……再次的,他感覺到生命力量的終結,感覺身子的四分五裂,卻感覺不到疼痛。

因爲,那顆溫熱的心,已經跟着她去了;感覺不到心的存在,焉能感覺到疼痛?

每個午夜,天瞳均勻的呼吸聲陪伴着他的無眠,直至他累得再也支撐不住,累得昏昏睡去;每個白天,他不再理會單于庭的事務,隻身待在帳中喝酒,或者呆呆地坐在湖邊,一坐就是一整天,誰也不敢上前打擾。單于庭的一切,自有倫格爾等人處理,無需他操心,他只管沉溺在悔恨、消沉、自閉的世界當中,一天又一天,渾渾噩噩,黑白不知。

深雪不在了,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他還沒適應她的離開,那種無心的感覺,讓他殘冷了意志,萎縮了雄風,再也提不起任何精力,猶如斷翅的雄鷹,再也無法起飛、搏擊長空。因爲,深雪,就是他的翅膀,是他胸口那顆跳動的心。

儘管他也想振作起來,振作匈奴,重整威風,然而,他有心無力的呵……

這日黃昏,他仍然一動不動地坐在湖邊,清風吹拂,吹起他零落的黑髮,彷彿湖邊的青草,草尖兒輕微飄動,綠意盎然,拔節生長,而他已然凋零,髮絲已然枯澀。

夕陽漂泊在廣闊的西天,層層疊疊的紅霞衆星拱月一般,簇擁在夕陽的周邊,灑下柔和、嬌紅的光芒,染紅了整片翠綠的草原。許是看得久了,那夕陽竟是絲毫不動,永遠都在西天似的,永遠都不會離開一般,可是,他知道,夕陽一定會沉入黑暗之中,黑夜總是準時地降臨。

深雪最喜歡燦爛而又悲壯的夕陽,以往,他們經常策馬來到湖邊觀看夕陽,如今……何時,再能一起欣賞美麗醉人的夕陽,擁抱着等待夜幕的籠罩?

身後傳來沉穩的腳步聲,愈加靠近,那腳步聲愈加沉重,似乎是故意重重地踩踏着大地一般。

禺疆愣愣回首,看見一個瀟灑的身影緩重地走來,金紅的霞光潑灑在他的身上,鍍上一層讓人炫目的芒色,模糊了他的臉容,臉部只餘一片灰影,只餘風中飄蕩的黑髮;投在地上的影子長長的,挺拔、昂揚,跟着身軀的移動而散發出莫可名狀的寒氣。

來人正是呼衍揭兒。

呼衍揭兒在禺疆身旁坐下來,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似是取笑、似是質問:“大單于,單于庭北撤五百里,你這個當大單于的,現今就什麼都不管了嗎?”

禺疆不語,也不看他,竟自望着波光瀲灩的湖面;微有些涼意的風、吹皺了一湖碧水,碎金搖曳,縷縷琉璃的金光,四處散溢,微微晃人的眼。

呼衍揭兒沉默良久,方纔憤怒地吼道:“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別以爲不說話,就什麼事都沒有!”

“一切都是我的錯。”禺疆的嗓音是沉重的、嘶啞的。

呼衍揭兒心頭一緊,月餘未見,他的音色彷彿蒼老了許多。深雪被擄,對他的打擊許是最大的,他經受的是何等煎熬?當呼衍揭兒聽聞這個消息之時,絲毫不敢相信禺疆攻打趙國、卻讓深雪身陷月氏,他唯一知覺的,便是立刻衝到單于庭,殺了禺疆。

回首已是兩三年,深雪仍舊刻盈盈站在他的心中,佔滿了他所有的心緒與整個世界,那種刻骨的迷戀、經久不變的情愫,讓他痛苦不堪,也讓他驚訝萬分。當初,他估量着,娶須卜瓏玲爲閼氏,或許可以淡化對深雪的癡迷與渴望,估量着自己可以接納另一個女子,嘗試着去愛上須卜瓏玲。可是,兩三年來,眼前之人,竟比不上縈繞在腦海中的倩影;他所能給予她的,只是作爲一個丈夫的責任與柔情,他所能完成的,也只是一個草原男人對女人的憐憫與尊重。

說白了,須卜瓏玲始終走不進他的心,或者說,他的心中再沒有位置容納她。

我跟你一起走你是一個謎他的野心很大我要殺了你我是公主征服本色大結局敵人突襲籌謀逃離你是一個謎擒賊先擒王她永遠都不可能嫁給你不許再傷害自己我跟你一起走月氏的雪夫人你想要我死爲什麼崇拜他神秘的樓煩王妃酋長的牀伴馬踏樓煩王庭你叫什麼名字原來公主身懷武功父子反目你想要我死我情願他不愛我以拳頭謝你最後一次抱你硬闖議事大帳結局二我怎麼幫你只有我可以救活酋長身手敏捷的嬌弱女子女人的妒忌和仇恨我應該怎麼折磨你爲父復仇一命還一命想家了我一定會娶你的恨不得殺了他桀驁不馴的女人原來公主身懷武功你看我敢不敢聲東擊西月氏的雪夫人你有什麼不滿只有我可以救活酋長我一定不讓你死你沒有拒絕的理由奇裝異服的公主奇裝異服的公主舞娘霓可不要告訴閼氏這杯子是我的等你接我回家又是憐愛又是癡情美人心計你沒有資格跟我說話我後悔了我不是故意的原來她只是替身是誰毒死老酋長真是一個苦差事爲什麼還不醒來豺狼與猛虎他痛恨女人好熱啊因爲我喜歡你詭異的火北地大英雄只有你敢罵我簡單而殘酷的比試桀驁不馴的女人血濺草原你在挑戰我針鋒相對霸道與深沉我們一起嫁給酋長曠野的夜晚等待了十八年等我接你回家真是一個苦差事有沒有想我變成楊哥哥血濺草原飢渴的母獅子有沒有想我閼氏被月氏王子帶走了狂熱的思念置他於死地她哪裡像仙女了在我懷裡睡吧你是女的我要怎麼謝你只有我可以救活酋長危險性激情你沒有拒絕的理由你怎麼知道是我放開我戰馬奔騰他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