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話 解鎖新人物

路則丞他繼續展現讓人信任的笑容,循循善誘般地引導祁雁回道:“祁先生的心情我不是不能夠理解,對於自己不算熟悉的房子的確會抱有顧慮,尤其是合同上還寫着一些你認爲的‘不平等條約’,如果您當時仔細看合同的話,是一定不會簽字的。”

眼下之意是在暗示他當初自己犯傻,現在卻來搞馬後炮。

“我承認我是對便宜的租金動了心,也是莫名的信任房產中介,如今想來,他們也不過是想盡早把燙手山芋甩出去,恰巧是我成了倒黴的犧牲品,所以纔會入住凶宅。”祁雁回無奈地搖了搖頭。

路則丞掏出黑皮小本和一支漂亮的藏藍色鋼筆,一邊記錄一邊問:“關於凶宅這件事,您能詳細的說說具體情況麼?”

祁雁回剛想開口吐槽,付美詩卻接話道:“老路,你問點其他的吧,凶宅的事情我已經和他解釋過了,而且根本和凶宅無關,不過是我在二樓的日常活動罷了。”

祁雁回立刻不滿道:“你的解釋只是一面之詞,更何況這棟房子的歷史軌跡在網上都能查得真真切切,你根本沒有在網上的租房說明上面標註這棟房子之前是個刑部。”

“刑部怎麼了?醫院改建之後也可以做公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封建迷信。”付美詩丟給他一個輕蔑的白眼。

路則丞也插話道:“網絡上的傳聞是沒有科學依據的,祁先生,這個行業的競爭很大,不乏一些對手針對付小姐來進行胡編亂造,而且,你又要如何證明你所說的就是真實發生過的呢?”

祁雁回愣了愣,有點不敢置信,“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要我來證明‘我是我’這種詭辯吧?”

路則丞露出略微爲難的表情,“以前也曾經發生過碰瓷事件,有位租客打着凶宅的幌子要退租,但最終發現製造出許多靈異事件的人卻是他自己。說白了,現在這個社會什麼樣的爛人沒有呢,想白吃白住外加白嫖,可XX是立不住住貞節牌坊的。”

這位老路還真是以人模人樣的外表來說着最騷嘴賤的臺詞,祁雁回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被害者有罪定論,分明就是在挖坑要他親自跳。

但路則丞還是有必要提醒祁雁回一句:“祁先生,其實我今天本來是打算找出你的一些破綻,然後再倒打一耙地來威脅你的,順利的話會訛你一筆,所以,你還是別自己搞出太多不能自圓其說的漏洞比較好。”

祁雁回汗一下,竟然會有這麼誠實的說出心裡話的法律顧問。

“而且——”路則丞像是良心發現一般地收起了小本本和鋼筆,笑眯眯地對祁雁回說:“實話告訴你吧,退租是不可能的,因爲合同的背面早就標明‘租期未到不可退租,否則定金不退,租金也不退’,不信的話你可以再去看看,我們都是這麼做合同的。”

祁雁迴風中凌亂地望着一臉親切笑容的路則丞,生無可戀般地問:“難道這世上就沒有其他辦法能阻止你們這種人渣的霸王條款嗎?”

“有的。”路則丞並不介意被罵人渣,反而是好心提議道:“可以打官司。”

打官司?

那也就意味着他要拋頭露面,而且他現在也沒錢僱傭律師。

難道就只有這一條路可選了?

如果沒得選,他就必須要忍氣吞聲地繼續和霸王同住一房?

祁雁回陷入了糾結+鬱結。

他左思右想、百般掙扎、無論如何也是不能接受打官司這個選項。

於是,他咬咬牙,最終妥協道:“我知道了,暫且就這樣吧,我先接受合同上的條例。”

祁雁回算是痛快地認命了。

但是來者不善,還是要有防備之心才行。

於是,路則丞在臨走時湊近付美詩耳邊,嘀咕了六個字:“凡事不要大意。”

付美詩微微蹙了蹙眉,表示疑惑,路則丞壓低聲音說道:“不過,這次的租客條理清晰,不卑不亢,屬於很有文化很有素質那種,理應留下來爲你所用。繼續觀察觀察。”

付美詩略有遲疑,路則丞則比了一個保持聯絡的電話手勢,目送他離開的背影,付美詩心裡盤算着他囑咐的含義。

老路這個人,哪裡都不錯,博學多才,近乎完美。合作這麼多年,她瞭解他愛喝酒,喜歡錢,沒什麼道德底線,但卻不近女色。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嘴巴賤。

綜上所述,幾乎沒有他擺不平的人,也沒有他會覺得危險的人。

而他卻要她不能大意……

不能大意什麼?

想到這,付美詩轉過頭,望向躲進廚房裡的祁雁回。

他已經穿上了圍裙,左手握着一把木柄菜刀,還莫名其妙地轉動幾下,然後動作利落、嫺熟、狠辣地砍斷了案板上的一條活魚。

魚身濺出幾滴血,噴在他臉上。

他察覺到她的視線,側過臉,望進她的眼。

那眼神有些凌厲,彷彿暗藏殺機。

付美詩心中忽然一慌,不自覺地生起幾分恐懼。

她趕快跑回到樓上的房間裡,不知爲什麼,她竟然有點後悔把他留了下來。

而接下來的幾天裡,祁雁回半夜出門的頻率變得非常之高,幾乎是每天晚上都要保持這種奇怪的行動。

四天裡,有三天是在半夜十二點外出,凌晨三點纔回來。如果只是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加上之前的一次,這頻率未免也太高了一點。

付美詩想不懷疑都不行。

最讓人起疑的一次,是付美詩還聽到他在和人講電話。那天晚上,大概十一點左右,她追劇追到一半想上廁所,悄悄走出房門時,聽到樓下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偷偷探頭向樓下張望,見是祁哥正全副武裝地準備出門,一邊走還在一邊和電話裡的人說:“錢多的話當然做啊,反正宰一個也是宰,宰兩個也是宰,有什麼區別?”

什麼?

宰?宰什麼?!

付美詩心裡覺得不妙,但又不敢多想,只得跑回房間鎖好了門。

原本還很開心硬是讓他住了下來,可卻覺得……她好像把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留在了自己的房子裡。

而接下來的幾天裡,付美詩也不敢隨隨便便下樓,她躲在二樓偷偷打電話給自己的閨蜜1號:“我現在有點後悔沒有讓他退租,總覺得他不太正常。”

閨蜜1號反問:“是從他答應不退租之後開始的嗎?”

付美詩慢慢地點了點頭,疑神疑鬼地說着:“總覺得我是在還沒有了解他的情況下就大意地把他留下了,最主要的也是爲了租金。說到底,還是我太不謹慎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做夢,總會聽見嘩啦嘩啦的水聲。更怪的是……還有揮刀剁東西的聲音。”

“你該不會是恐怖電影看多了吧?誰會大半夜的放水啊,又不是在處理現場。”

付美詩沉默了,氣氛也瞬間變得凝重詭異起來。

講真,現在已經不知道把他留下是對是錯。依照“放水”和“剁刀”這種奇異的行爲,付美詩開始猜想對方會不會是個在逃的危險人員。既然是淪落到住凶宅,這背後一定還有其他不爲人知的秘密。

欠款?

放高利貸?

被追殺?仇殺?還是情殺?

可再怎麼看,他也不像是扮豬吃老虎的品性。

不不,才只是對話幾次而已,哪裡能輕易斷定一個陌生人的本質。

付美詩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不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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