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偷溜回房間,猛灌一杯水,商小兔拿出手機,輸入:男人要你咬他,這什麼概念?是發賤?還是瘋了?
答:他想搞十八禁。
他是抖m。
掃一眼答案,商小兔丟下手機,長吐出一口氣,躺倒。
“咬我一下。”
想到席少川所謂的幫忙,就是指着自己喉結處要她咬他一口,商小兔只感後腦勺發涼。
咬他?
席少川不會是能聽到人心裡話吧!因爲她那會兒確實是想狠狠的咬他一口。
“這人,如果不是有特異功能,就是有特殊癖好。”商小兔呢喃,不由又想到了動畫片,抖一下。
席少川絕對是變異的人類。
要跟這麼難搞的男人談情說愛……商小兔抓頭,長路漫漫。
席翊坐在客廳,翻着書,表示沒看到他叔,也沒看到他叔脖子上那紅豔豔,熱騰騰的草莓,只是隨意自言自語一句,“看了未成年法才發現,最重的刑期可都在裡面。觸犯了,後半輩子就是唱不盡的鐵窗淚呀!”
席少川喝一口水,更隨意道,“我覺得叔侄禁忌春風一度,這樣的書更有意思。”看席翊一眼,斯文有禮道,“晚上我要給你留門嗎?”
席翊:丟下書,走人。
席少川揚了揚嘴角,笑的有些刻薄。沒辦法,心情不好。因爲,剛剛的實驗表明,比起被商小兔親,她那一咬,讓他真切感覺到……身體更興奮。
抖m?!
席少川不想承認自己有被虐傾向。還是在牀上!
***
【小兔,小兔……】
睡到半夜,聽到有人叫自己,商小兔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啊……”
睜眼,一雙赤紅的眼睛,嚇得商小兔一個激靈,瞬時清醒,跳着滾下牀,距離拉開看清了,“王……王嬸。”
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笑模樣一點兒不見了,看起來凶神惡煞的。這什麼情況?
“王,王嬸發生什麼事了?”
【我都弄清了,我知道我是怎麼死的了,也想起那個高大的男人是誰了,還有那個溫柔的聲音,那個吵鬧的菜市,那兩間堆滿東西的屋子,我都弄明白了。】王嬸幽幽道。
商小兔咽口水,感覺不是太好。都想起來了,然後整個人變得充滿怨氣。顯然,弄清楚的都不是什麼好事。
【那兩間堆滿東西的屋子,是我住的地方;那個身材高大人模狗樣的男人是我的老公,那個聲音溫柔的女人,是總是來我菜攤上買菜的小吃店老闆——一個俏寡婦。】
然後呢?不會是……
【我看那李佳音丈夫才死,一個人顧着小店還要拉扯孩子太不容易,就讓我老公送菜經過那裡時搭把手時常照樣一下。結果……呵,他是連牀上都照應到了。】
商小兔:……還真是。
本是好心,結果變成這樣,王嬸看到自己老公和人李佳音抱在一起的畫面,受不住開車出去出了車禍丟了命。
這樣的結局,怪不得會怨。
【十五年,我跟着他十五年,起早貪黑吃苦受累我從來沒怨過,也從來沒後悔過。我一直認爲,只要我們一家人都好好的,只要他對我好就足夠了,日子苦一點兒真的沒什麼……】王嬸說着,身影忽然開始變淡,眼裡的赤紅消失,變成一片灰寂。
“王嬸……”
【小兔,我恨他們,很恨……】聲音落,人影散。
“王嬸,王嬸!”伸手,抓一把空。
看看空空的手掌,商小兔後半夜徹底睡不着了。
***
“小兔,早。”
“額,學長早。”商小兔對着席翊搖搖手,看一眼車內的席少川,“wuli男友早。”招呼完,心不在焉的走了。
席少川挑眉,叫的挺熱乎,可熱情呢?完全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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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套路,反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