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老祖的追問,常賀全知道,他現在必須實話實說了。
於是,常賀全嘆了一口氣,說道:
“大伯,是這樣的,賀方的兒子——常喜海,不見了。”
“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常定宇疑惑不解道。
常賀全說道:
“大伯,是這樣的,在您迴歸住宅之後,大家全都匯聚到了我的房間,可是,卻唯獨不見常喜海的身影,於是,二弟就就着急了;
我們真害怕常喜海出什麼事;
於是,我們出動常家所有的人,去尋找常喜海;
可是,從昨天一直找到今天,大家夥兒始終是沒有發現常喜海的蹤跡;
於是,大傢伙心中不免有些擔憂,害怕常喜海出什麼事情了。”
站在常賀全身旁的常賀方,也談了一口氣,說道:
“大伯,都怨我生了這麼一個不孝的兒子,在您老人家迴歸祖宅這麼重要的日子,這個逆子竟然不知道去哪裡鬼混去了,也不現身,真是可惡;
而且,這個逆子,竟然害的大家夥兒如此擔心,怎麼都找不到他的蹤跡,實在是可恨;
就算他在外面真的出什麼事情了,那也是活該,那也是他罪有應得!”
說這番話的時候,常賀方氣的是咬牙切齒的。
可以感受得出來,他很氣憤。
常定宇說道:
“我只不過是回咱們自己家,不用搞那麼大的陣仗,更不用讓那麼多的人來迎接我;
賀方啊,再怎麼說,常喜海也是咱們常家的子嗣,而且他還是你的兒子,有些話,說的有些重了”
常賀方說道:
“大伯,您不知道,這個逆子平日裡可沒少讓我操心,現在他又擅自行動,離開家族,不知所蹤,害得大家如此擔心;
等把他找回來,我一定要重重的懲罰他!”
常賀全說道:
“二弟,你就聽大伯說,有時候,不要跟孩子一般見識,只要他沒有做大非大惡之事,咱們這些老傢伙,我看我們還是需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賀全說得對,賀方啊,你這應該跟賀全好好學一學。”常定宇說道。
“是,大伯,我知道了。”常賀方點頭答應道。
常定宇又問道:
“你們找的怎麼樣了?如果實在是找不到的話,我跟小陵說一聲,他一定有辦法,幫你們找到常喜海的。”
常賀全說道:
“大伯,那會不會太麻煩了王老了。”
常賀全很清楚,大伯口中的小陵,說的就是王老。
常定宇說道:
“我看着小陵長大的,只要是我向他提出的要求,他一定會盡全力去完成的,你們放心,只要是把任務交給他,小陵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幫我們找到常喜海的。”
常賀方說道:
“大伯,我還是想讓咱們家族的人,自己先找一找,如果在中午十二點前,還是沒辦法找到那個逆子的話,恐怕就需要王老的幫忙了。”
常賀全也說道:
“是,這都過了一天一夜了,還是沒辦法找到常喜海,我們是真擔心常喜海,真害怕他出現什麼意外。”
常定宇說道:
“那好吧,12點還沒有找到常喜海的話,你們就給大伯我說,我讓小陵幫咱們找。”
無論是常賀全,還是常賀方,全都充滿感激的看着他們的大伯。
對於他們來說,有大伯在身邊,他們就好像有了依靠一樣。
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他們都覺得能夠挺過去。
金鱗賓館。
陳志真的拉着常喜海從666房間走出來,去用餐去了。
在用餐的時候,陳志決定將自己心中的打算,通過一種常喜海還可以接受的方式說出來。
於是,陳志說道:
“海哥,其實我來彰德市是做生意的,我的這個生意,真的還需要海哥您的大力支持。”
常喜海一副看透的表情,說道:
“小志啊,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既然請海哥吃飯,肯定有你的目的,說吧,只要是海哥在彰德市能夠幫得上你忙的,海哥絕對不推辭!”
常喜海表現的很是豪氣。
陳志說道:
“海哥,其實我知道咱們大夏國最火的常老英雄,就是你們常家的老祖。”
聽到陳志這麼說,常喜海也一下子來了精神。
他說道:
“咦?你是怎麼知道的,我記得我可是沒有跟你說過,常老英雄就是我們常家老祖這件事情。”
陳志說道:
“海哥,本來我也不知道這個信息,只不過昨晚喝酒的時候,是你給我們大家說的。”
常喜海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實在是記不起其昨晚發生的事情了。
因此,他只能默認是自己告訴陳志的,常老英雄是他們常家老祖這件事的。
“哈哈哈,海哥我的腦子真是越來越不行了,自己說過的話,竟然都給忘了。”
說完,常喜海還不忘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一邊摸,他一邊對着陳志說道:
“小志,你說吧,需要海哥我做什麼?我可跟你說,如果讓我做違法亂紀的事情,我覺得不會做的,畢竟我也不想給我們常家老祖丟臉!”
陳志馬上說道:
“海哥,瞧您說的,您這是哪裡話,我怎麼可能會讓您做傷天害理之事呢;
我讓海哥你做的這些事情,市絕對不會有損常老英雄的形象的。”
“那你說吧。”常喜海說道。
陳志看着常喜海說道:
“海哥,事情是這樣的,其實,我這一次來咱們彰德市,主要是爲了即將到來的世界盃做準備的;
你也知道,現在咱們大夏國有很多人都非常喜歡看世界盃,畢竟,咱們的國家隊沒有打進這一屆的世界盃;
但是呢,咱們大夏國的人,卻是對世界盃情有獨鍾;
所以呢,我想趁着這個機會,給大家提供一個圍繞着世界盃而設定的的遊戲。”
“什麼遊戲?”常喜海問道。
陳志接着說道:
“海哥,是這樣的,我爲大家提供一個賭球的平臺,讓大家在這樣的一個平臺上面切身體會到一種賭球的刺激感覺;
當然了,我這個平臺可不是公益平臺,是要抽取一定的平臺服務和管理費的;
如果海哥您答應幫我們的的話,我們是絕對不會虧待海哥您的。”
常喜海心中盤算了一下,憾,他瞬間明白了陳志話中的意思。
陳志不就是想做賭球的莊家嗎?
這就是賭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