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們沒有那個大鬧拍賣行的本事。”佰如常暗自一笑,有些慶幸。
二漩漩渦圖,誰都動心。
說真的,如果這裡不是雲海之都,他也會暗中動手搶奪,再順手把賣主都給解決了,那是理所當然的。幸好,他沒有在雲海之都搶東西的能力,否則今日被打的就是他們了。
鎮嶽境搶東西,搶不到,反而被打——這消息傳開,龍神門可就成笑柄了。
佰如常一頓呢喃過後,那些個僞四星勢力也是如他一般嘀咕蘄艾。說的什麼不知道,但是從他們的表情中,可以看得到幸災樂禍。
當然,如此大的動靜,楊希彼二人不是聾子,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
在青藤拔地而起時,二人就已經往這趕了。
可惜,遲了一步。
到這時戰鬥已經結束,百丈的巨大人影已經消失,醉生渾厚的氣息也斷了。兩人站在深坑外,龍神門的其餘人則衝入其中尋覓醉生。
“大人~”
楊希彼沒料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當即看向拓盈,似在等拓盈下命令。同時,他也釋放出感知,尋覓着那兩個妖王的蛛絲馬跡。
“先去把醉生帶出來再說……這次算他走運,對方並沒有下死手。”拓盈恨恨地看着前方深坑中心的方向,心裡把醉生罵了十幾遍。
都鎮嶽境了,還學不會理智。
明明這件事有很多個解決的辦法,他非要選擇了一個自認爲最省力的,現在好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打得站都站不起來,丟盡了臉。
如果這只是丟他一個人的臉,倒好了,可現在丟的是整個龍神門的臉。四星巨頭勢力,成了人家成名的墊腳石,想想都覺得氣人。
一旁的楊希彼,則在搜尋着大乖、小乖的氣息。鎮嶽境的感知已經把周圍數千米街頭巷尾都給搜索數遍。可惜,任何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
在手底下的人把醉生給擡出來時,選擇不甘地開口說道:“大人,那倆妖王感應不到。”
說這話時,他瞥了眼鼻青臉腫的醉生,心頭閃過一絲不爽之意。
拓盈擡了擡手,示意楊希彼不用說了,因爲鎮嶽境的妖王要走,她也追不上,而且現在執着於這個問題,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拓盈說道:“先離開這,現在治療醉生的傷勢要緊。經脈幾乎都在那兩掌下震碎了……對方雖然沒直接殺了他,但是和殺了他沒什麼區別。”
“嗯。”
楊希彼點點頭,讓手下的加快了步伐,擡着醉生往就近的客棧而去。
拓盈緊隨其後,卻是心不在焉的,她很冷靜,所以想的問題並不是立刻復仇。
而是不朽宗的來歷!
“什麼時候明鏡湖、東湖這種蠻夷之地出現了這麼一個神秘的宗門。同時擁有兩位鎮嶽境妖王,哪怕是四星勢力,也沒有多少能夠如此。”
想到這,拓盈當即對楊希彼說道:“希彼,命人去查這個不朽宗,我要關於不朽宗的所有信息……他不可能是一夜憑空生的!”
“是!”
楊希彼頷首。
不過說完上一句話後,這一次拓盈再度添了一句提醒之言,“不要與不朽宗起衝突,至少現在不能!莫要學醉生,他站在巔峰太久,已經忘了一山還比一山高……”
“嗯。”楊希彼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
再說溫平,自雲海之都賣完漩渦圖後,那是馬不停蹄地往東湖去。
因爲回程的路,剛好滿足五葉帆升級條件。
對於大乖、小乖,在見識到它們的實力後,溫平在用白晶餵它們心已經不是那麼痛了。畢竟白晶沒了可以再賺,現在哪怕是把宗門每日所有的收益都給它們倆吃,也可以接受。
當回到宗門,溫平立刻把飛舟收入飛舟建造屋中,開始進行船帆升級,“系統,幫我升級五葉帆。”
世界那麼大,如果日後都靠着飛舟出行,更快的飛行速度是必須的。
天地湖108湖,去個懸色湖就需要十天半個月,再往外走,或者說去天地湖之外,不得幾年?
系統的聲音出現了,“升級五葉帆,需要300枚白晶,確定是否升級?”
“升!”
現在他有的是白晶。
【升級成功!】
話音剛落,眼前就跳出來了一個彈窗。
在看靜置在飛舟建造屋中的飛舟,一葉帆已然變成五葉,一面大的在中,四塊小的在兩側。通體潔白,沒有風的時候也是鼓鼓的,看起來有種征服大海、颶風的氣勢。
看到這,溫平順口問道:“系統,五葉帆的下一次升級需要什麼條件?”
“無限制,但是升級的機會宿主得在任務大廳中接取相關任務。”
“明白了。”
看來等手裡頭的兩個任務完成後,有必要去接一個。
男人嘛,誰不想要更快的速度?
“對了,看看我的任務。”當準備離開飛舟建造屋時,溫平恍然大悟。
當即打開任務界面,打開了“新建築成就任務”,目光瞥向任務完成進度。
“百分之五十了,還不錯!”看來應該有五個人已經完成了手裡頭的任務,“這個月達到十人次,應該沒什麼問題,畢竟還有半個月。”
200倍的醍醐灌頂,和漩渦炮一樣,在他心裡一直讓他癢癢的。
關掉任務界面,溫平走出了飛舟建造屋。
剛一出去,秦山他們如期等在那了。
“宗主。”
“宗主。”
幾人相繼躬身。
溫平問道:“宗門這幾日沒什麼事吧?”
秦山應聲,“安然無恙,大家都忙着完成宗門任務,不過詹臺長老給宗門送來了一封信,心中所述,想問問宗主您對於飛魚島事情的看法。畢竟是在東湖。”
“飛魚島?”
溫平眉頭一挑,秦山不說他都忘了。
“詹臺長老的意思就是,想幫助一下飛魚島秦家主系,坐穩飛魚島島主的位置。畢竟在東湖,如果他們穩定,秦家一定以我們不朽宗馬首是瞻,對我們有一定的好處。”秦山說這話時,話語中有些特別的感覺。
可能是覺得自己畢竟姓秦,這麼說不妥,所以一直躲着溫平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