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全部想起來了,是嗎?”沈言眯起眸子,按住他傾身過去。
男人微微一笑:“是。”
“很好。”沈言二話不說擼起袖子:“那你,給我,好好地,慢慢地,講解講解前因後果。要是漏掉一點細節……你懂得!”
說着順手將他皮帶‘抽’下來,折成兩節,‘露’出個自認爲慈祥地微笑。
媽蛋,這麼多總賬終於可以清算了,絕對不能放過好嗎!
韓宸略微一愣怔,笑起來,顯得邪肆:“這是嚴刑‘逼’供?”
“對。”她挑起了他的下巴,道:“先前沒法算賬,現在總得一點點討回來。你說對吧?”
“自然。”
韓宸說着將她手握住,“那能不能先來點獎勵?”
話畢猛然攥住手腕一拉,翻過身將少‘女’壓在了身下,笑容輕佻。
沈言:“……”
……
獎勵是不可能有的。
沈言義正言辭拒絕,順帶毫不留情將人踹開。起身以後面‘色’肅然,男人這才收起了那些調笑的心思,將她摟着,將下巴抵在沈言肩窩中。
“有朝一日你會明白的,不是嗎?”他只是這麼問,並沒有急於解釋。
沈言曾經的記憶是一片空白,只是在不久以前卻終於得以恢復,並且吸收完全。
她是仙宗宗主之‘女’,孃親是洛水谷谷主,上古玄‘女’血脈。
只是她一出生,便攜帶那本命烈焰,成爲了催命索引,害的孃親灰飛煙滅。
隨即更是被以妖‘女’之名收壓,那宗主夫人也莫名被冠以“魔道”之命,被傳言是魔道雙修的‘奸’細,想毀了劍宗千萬年的基業。
再之後,因爲新任魔尊的出世打破三真界平衡,第二次仙魔大戰爆發。
仙宗宗主將她血祭,目的便是以她的血脈輔佐本命烈焰,除掉對方。
只是卻沒想到自己卻被魔尊除去,使得少宗主傅明恆上位,集結力量將他打傷。
然後……
他就逃到了洛水谷,她被迫血祭的地方。因爲怨念的緣故,她還殘存着一絲意識。
兩人便達成了‘交’易。
魔尊以魔族秘法保她魂魄不散,而她則是藉着玄‘女’血脈中的力量撕開時空裂縫。
再然後以系統爲媒介,就出現了最初所記憶的場景。
她被“選中”,‘激’發了系統,完成任務收集怨念使得魔尊成長……
她是將那些線索都串聯上了,但男人卻是以什麼身份介入的?
想至此,她忍不住問道:“我當初不認識你。”
沈言敢確定自己從前的記憶沒有任何的缺失,全都圍繞在被囚在仙宗,再到獻祭。
除了那傅明恆斯文敗類,打着關懷師姐的名義想吸收她的烈焰找茬,外加一衆人無視輕蔑,其間根本沒有接觸到什麼特別的人。
“哦。”他卻只是應了一聲,語氣聽不出是淡然還是失望,頓了頓笑起來:“那你現在認識了。”
“……”
認識你妹!
沈言額頭青筋暴起,想打人。
只是男人卻仗着身形的優勢將他死死鎖在自己懷中,嘆口氣,“阿言!”語氣帶着點撒嬌的意味。
很好,現在撒嬌的人都反過來了,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三更,
啊,最近都是勤奮的三更,有沒有覺得票票給我很值得?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