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生作爲精英,暗地裡是抓鬼的,明裡卻是個……殺手。
沈言得知這消息後毫不意外,只是卻忍不住腦內生成了畫面。
那就是許安生拿着那寫滿了暗殺目標生辰八字的小紙人,暗搓搓地拿小針戳戳戳。
真的,畫面感特強。
隨後的幾天,許安生也算是靠譜了一些,開始給沈言講解一切關於茅山道術的知識。
順帶還說明了自己的道術不純屬茅山,還有些別門別派學來,被他融合在了一塊的。
等到許安生將他的發現以及應用舉例,並且帶着她實地觀摩,也就是處理了幾隻小鬼以後,沈言忍不住信服的鼓起了掌。
雖說感覺上人不靠譜,實際卻還是有些真材實料的。
沈言開始潛心學習他教的知識,白天上班打掃衛生做飯,晚上跟人出去抓鬼玩耍,可以說生活十分豐富。
許安生對自家這徒弟兼保姆十分滿意,性格也就……
愈發肆無忌憚起來了。
比如趁着沈言不在,把她特地藏好不准他碰的酒都給喝光。
當沈言下了班回到別墅時,就感覺到了鋪天蓋地的威壓,金丹期圓滿修爲,真氣完全外放,似乎受到了什麼危險刺激。
她詫異,下意識認爲許安生可能是遇到了什麼難纏的厲鬼上門,趕到他房間外,踹開門,掐着法訣就想上去一道。
然後……
她只感覺到眼前一黑,陰影襲來。
那對付厲鬼的束縛似乎沒了用,說明這不是厲鬼。只是沈言都沒來得及鬆一口氣,想側身避開,就感覺腳下一絆。
她身子頓了頓,那黑影也徹底接觸到了她。
噗通。
沈言被撲倒了。
她定睛一看,撲倒了自己的還是那蛇精病許安生!
臥槽,這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眼看她就想踹人,許安生忽然道:“沈言?”
他的臉上微紅,身上帶着酒氣,明顯就是喝酒了。聽大伯說過,許安生喝醉酒的時候差點把整個家都掀翻,要不是酒勁過了誰都攔不住……
她的餘光瞥見房間裡那一堆倒放的酒瓶子,深深覺得這別墅大概是保不住了。
“沈言是吧?我記得你。”沈言沒有理會,許安生也能自話自說起來,捏了捏沈言的臉,湊過來幾分,清朗俊秀的臉上滿是溫柔的笑意:“小姑娘,你想不想知道爲什麼我能記得你?”
眼看許安生一副你求我我就告訴你的樣子,沈言咬牙:“不想。”
要不是因爲自己的修爲被壓制,現在這許安生又在發酒瘋,特麼的早一巴掌下去弄死這傢伙了。
“……小姑娘你這樣可就很容易失去我了。”許安生一臉蛋疼。
沈言推了推他,這才發覺他此時身上的酒氣不重,反倒是透着點怪異的冷香。
“我叫許慎,你知不知道?”
“廢話,你的字。”
家族裡面依舊保留着一些傳統,比如長輩在小輩成年時爲其取字。
只是許安生父母雙亡,大伯又與他平輩,便自己取了個字。
讓人吐槽的是,安生,慎,這幾個字詞放在他身上,完全糟蹋了寓意。
沈言想着不大願意理他,見許安生還想說什麼,呵斥道:“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