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他坐在客廳,翻出了自己空間裡面準備的一些療傷‘藥’,直接抹在他手腕上。
冰冰涼涼,舒服得許安生眼睛都眯起來了。
活像是一隻‘波’斯貓。
嗯。
忽然覺得可愛了好多。
嘖,情人眼裡出西施的緣故?
沈言一邊唾棄自己的審美轉變,一邊給他收拾好,拍拍手道:“行了。”
許安生眨眼看她。
“廚房炸了,等會叫人來修,我們出去吃。”
沈言領回他的意思,淡定說着,迎着許安生受寵若驚的表情,道:“不過錢你來出。”
許安生:“……”
……
“我好感動。”
許安生一路黏着沈言,隔三差五在她耳邊說道:“說真的,大徒弟這麼多年就你一個人對我好了!”
“是啊,其他人都被你嚇成鬼了。”沈言回答。
“徒弟我們湊一對吧。”他的臉出現在她眼前,“我喜歡你啊。”
她推開他的臉。
“真巧,我也喜歡你啊。”
“就算你不喜歡的話也沒關係,其實我還可以……啊?你剛剛說什麼?”
許安生本以爲聽到的會是沈言的冷嘲熱諷,卻沒想她是那樣的回答。
他表情有些錯愕。
沈言看他這般,心裡起了點調戲的小心思,伸手捏住他下巴,壞心眼道:“怎麼,很感動?”
許安生:“感動!”
“是不是覺得很高興?”
“對。”
“是不是很想摟着我親一個?”
“……阿言你真懂我。”許安生表情羞澀,稱呼直接從大徒弟轉變到了阿言。
沈言微笑:“嗯,是不是想着更進一步?”
許安生沒答話,眨眨眼,表情說明了一切。
“做夢去吧。”她溫柔的拍拍他肩膀。
“……”
許安生就像是委屈的小媳‘婦’兒似的。
“我的思想真的很單純。”
很單純的想親一親,抱一抱。
“我只是想跟你生個後代。”
嗯,‘牀’單再滾一滾。
多好的理由,配合許安生那表情,沈言差點都覺得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而且後代啊?
他怎麼那麼執着,都‘精’分成蛇‘精’病了還成天想着這個。
明知道兩人不可能卻還惦記,是真的還是找藉口?
……
找了個小店解決了吃飯的問題,回來後廚房也被收拾好了。
於是。
客廳裡,沈言跟許安生攤牌了。
“你有記憶嗎?”
“有……不多。”
大概是他魂魄不大完整,沒辦法徹底想起沈言。
“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阿言。”他語氣溫柔。
沈言沉‘吟’半晌,“好,你有什麼要問的嗎?”
“有。”他舉手,“你是愛着我的靈魂對嗎?”
“……對。”
她不愛靈魂愛什麼?
“你愛的不是我的‘肉’體對吧?”
“……對。”
她沒有戀屍癖謝謝!
“你愛的應該不是我‘牀’……呸!我的實力吧?”
“……對。”
雖然你的實力並沒有爲你加分多少。
“我們結婚吧。”許安生淚眼汪汪抓着沈言的手,感動極了:“果然是真愛。”
沈言:“……”
好想說出最近比較流行的一句成語:媽的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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