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裂天劍宗的高層就達成一致意見,同意劍心挑戰李元彬,一次決定宗主之位的歸屬。
要是劍心勝了或者打成平局,李元彬就要交出宗主之位。
反過來,要是李元彬勝了,劍心就要永遠放棄宗主之位。
李元彬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暗中與劍心溝通了一下,要是劍心願意幫他報仇,他願意認輸奉上宗主之位。
可惜劍心並沒有吃這套,本來他要這宗主之位就是爲了葉德。
劍墓一行,他知道這祭壇不會平白無故出現,要是真的在裂天劍宗,劍池早就崩了。
怎麼會等到現在,忽然出現,給他帶來機緣。
他發現每次葉德來,都會給他帶來一定的好處,再加上龍脈的變化,結合葉德的身份,不難猜出這件事必然與葉德有關。
換做以前的他,是絕對想不到這些東西的,可是劍墓中的歷練,再加上獲得的傳承,讓他心智大開。
用世俗界的說法,就是情商暴漲。
前前後後的事情,再加上李文浩之死,可以說葉德與裂天劍宗的仇怨,和他脫不了關係。
事實上,純以裂天劍宗的宗主之位本身來說,對劍心的誘惑並不大。
劍墓之中獲得的傳承,乃是一位先天劍體留下的,除了本身功法的傳承,這位先天劍體英魂,還將自己一身經歷,有選擇的傳遞給劍心。
這些經歷按照修爲解封,慢慢讓劍心知曉。
與劍心不同的是,留下傳承的先天劍體,名爲劍魔,並非有門派傳承的修煉者,也不是這個世界的。
或者說這位劍魔所在的門派,不過是世俗界的小門派。
劍魔先天劍體修煉世俗界劍法奇快,沒多久就出師了,在世俗界闖下赫赫威名。
才用了五年,就於世俗界無敵。
無敵是多麼寂寞,爲此他感覺很孤獨,欲求已敗而不得,自號獨孤求敗。
就在劍魔四處歷險,尋找各種自然界的絕地體悟劍法的時候,遇上了修真者。
修真者所用飛劍引起了他的注意,見獵心喜的他自然提出了切磋的要求。
這位修真者御使的正是飛劍,渾厚的真元,御使飛劍強大無比。
劍魔所使的世俗界劍法終究是水平有限,用盡全力,纔將他擊敗。
這位修真者本來只是想逗劍魔玩,心想一個凡人也不自量力來挑戰,結果卻輸了。
惱羞成怒之下,要殺劍魔滅口。
危急關頭,劍魔突破極限,超越了所習世俗界劍法,將修真者滅殺。
從這位修真者身上,他獲得了劍修的修煉之法。
純粹是運氣使然,這位修煉者並非劍修,只是機緣巧合之下,獲得了劍修的修煉方法,嘗試借鑑後,發現戰力提高一大截,於是就一直修煉下來。
這位修煉者可謂是成也劍修,敗也劍修,要不是這劍修之法,也不會敗於劍魔手下。
先天劍體的威能強大,修煉世俗界劍法並不能完全發揮出來,即便如此,也隱隱剋制了劍修之法。
得到真正的劍修之法後,劍魔的先天劍體被不斷開發,體內劍意得到足夠成長,終成一代大能。
這劍墓中的傳承,確實是他留下的,但沒有說明他本身是否身隕。
同樣,接受了劍魔傳承的劍心,本身也有剋制劍修之法。
劍道本就與先天劍體大有淵源,先天劍體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剋制劍修並不奇怪。
有着劍魔的傳承,劍心對這場戰鬥還是抱有很大信心的。
戰勝李元彬把握不大,只是不敗並沒有什麼壓力。
劍心沒有接受他的條件,在李元彬意料之中,本來也只不過試試而已。
要是能成功最好,借刀殺人,以後還有可能奪回宗主之位。
只要同意與葉德爲敵,劍心與李元彬的策略就沒什麼不同,區別只是修爲不同、潛力不同。
兩人的戰鬥很快進行,地點就在離大靈門的不遠處。
劍心想要讓葉德看到,他是爲他而戰,削減兩宗仇怨,裂天劍宗高層也有這個意思。
還有一點就是,宗內高層怕劍心一不小心受重傷,同爲大乘期強者,要是李元彬想殺劍心,他們不再場內,最多給劍心保命,其他的就難了。
裡大靈門近點,要是劍心出了意外,還能及時送過去救治。
另外也能保護劍心,免得劍心受傷後留在裂天劍宗內遭人暗算。
一心爲葉德的劍心,大靈門絕對會救治的,也會支持他上位。
到時候最強的矛和最強的盾聯合,就能順利掌控整個靈界。
裂天劍宗雖強,但是一直有潛在的敵人,不少勢力覬覦這第一的名號。
尤其是反大靈界聯盟,比較活躍。
正好大靈門與大大靈界聯盟不對付,可以拉攏合作。
可見李元彬這次與葉德結仇,讓多少裂天劍宗高層憤怒。
兩人的戰鬥很快開始,劍修戰鬥勝負只在一念之間。
兩人行禮之後,飛劍已經不見蹤影,只有飛劍交擊聲響徹。
裂天劍宗的劍修們全都閉上雙眼,以靈識觀戰,肉眼的反應無法跟上飛劍的速度,只有靈識才能觀察到。
只要有任何一方飛劍稍稍反應遲一點,對方的飛劍就會順利刺入肉身,至於是一劍梟首,還是劈成兩半,就要看飛劍主人心情了。
裂天劍宗的人聚在這那麼多,大靈門的人也不是瞎子,很快就有弟子發現這邊的情況,並彙報給葉德。
發現這邊的戰鬥後,葉德帶着大靈門強者迅速趕來。
等到現場之後,他也有些傻眼,裂天劍宗居然有那麼多大乘期劍修。
無論大靈門究竟有多強,李元彬卸任之前,裂天劍宗的這些強者都不會放任葉德去殺他。
無奈之下,葉德只能大大方方地出現,不能明着去殺李元彬,出來干擾一下也好。
現在的情形,兩人不相上下,其中一人受到干擾,另一人就會獲得優勢。
李元彬見到葉德,瞬間情緒就不穩定起來,劍心有話要和葉德說,但是眼前的戰鬥還沒結束,情況並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