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這個視頻的人們都感到無比的驚奇,昆汀絕對不是一個會溜鬚拍馬的人,也絕不會因爲陳小哥與他有合作關係而爲他站臺。
熟知他的人都深刻的知道,這貨就是一個大炮,懟起人來戰鬥力十足,就連總統也敢調戲。
可在這段採訪中,昆汀卻難得的流露出對一個同行的敬佩之情。
當視頻中那個金髮女人讓他評價陳小哥時,他語氣十分認真的說道:“陳小哥是我迄今爲止見過天賦最高的導演沒有之一,當然除了我。”
這樣的評價如果放在任何一個大導演的口中說出來也並沒有什麼奇怪的,事實上那批人也沒少這樣幹,但昆汀特立獨行的形象可謂深入人心,能讓他如此評價的人,絕對有很多把刷子。
這個視頻傳回國內後,昆汀的人氣突然變的十分高漲,原本在華夏知名度不是很高的導演,突然之間人氣暴漲。
人們樂於討論他與陳小哥之間的關係,同時也感到一絲莫名的驕傲與自豪。
之前關於陳小哥的雜音也隨着這個視頻的發佈而消弭,至少再也沒有人拿起道德的大棒,指責陳小哥沒有藝術家風采。
事實上,這樣的指責更加適合昆汀。
眼下,世界各國的愛國情緒都不低,陳小哥作爲華夏人,在好萊塢有了一席之地,這讓很多人都爲此感到開心。
不過,就在諸多粉絲爲陳小哥感到高興的同時,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大新聞突然在華夏佔據諸多媒體各版頭條。
“陳小哥最新作品發表,時隔兩年,昔日的天才作家再次投身文學創作,是否能像以往那般再創佳績。”
“陳小哥最新作品《三體》發佈,僅七千字便迎來無數書迷前仆後繼,網站一度癱瘓。”
“什麼?陳小哥寫書了?啊哈哈哈,終於等到,本來以爲這輩子都再也看不到陳小哥的文學作品了,開心。”
“奇點的管理給我粗來,爲什麼不開放打賞功能,我要支持陳小哥!”
“是啊是啊,陳小哥這麼大人物,在你們網站發表文章,難道你們不會做一個可以提前打賞的頁面出來嗎?”
“辣雞奇點,我等了這麼久,現在竟然告訴我不可以打賞,要你這破網站有何用?”
書迷的熱情高漲,甚至有很多連內容都沒有看的陳小哥死忠書迷就在論壇上嚷嚷着要讓網站開放打賞功能。
誰都知道,以現在陳小哥的地位與能力,寫書根本就不是爲了錢,既然是這樣,作爲書迷,怎麼可以讓作者白寫呢?這可是大大的不對。
也許迫於壓力奇點的官方公告很快就公佈了關於《三體》頁面不能打賞的問題。
“尊敬的廣大讀者您好,我站應陳先生(莫大先生)要求,該作品將持續免費更新到完結爲止,不會有VIP收費章節,也不會有打賞功能,望廣大讀者體諒,理解。”
奇點的公關很慫,說明了緣由後直接將鍋甩給陳小哥。
“什麼,陳小哥竟然想讓我白看書,不可能,我可是一個高尚的好少年,怎麼可能做這麼卑鄙無恥下流的事?誰能查到陳小哥的賬號,我要給他打錢。”
“賬號你就別想了,不過陳小哥的扣扣我倒是知道,看了第一章,很有味道,我已經給陳小哥續費了一個月時間的扣扣會員,不算白看書吧。”
“樓上,把陳小哥的扣扣貼出來,我要給他充錢。”
陳小哥很無奈,實在不是他是金錢如糞土,而是他實在不好意思發這筆財。
電影的票房或許也可以勉強說是電影藝術的一環,但真正文學則全然不同,他比電影更加純粹,更加去商業化。
在陳小哥的心目中,《三體》不僅是一部小說,而且還是一部很了不起的文學作品。
在他看來,《三體》這本書最出彩的莫過於人性的完美詮釋,將人類這個物種的秉性描寫的淋漓盡致。
現在的陳小哥已然功成名就,有着從前不敢想象的財富,既然如此,陳小哥也完全沒有必要以此牟利。
既然是搬運,那就再簡單一些,再純粹一些,他實在不忍將這樣優秀的作品憋在心中,它的宿命就是讓更多的人看到,陳小哥作爲唯一的傳播者,義不容辭。
這也許就是陳小哥心中的底線吧,他從一開始,就不覺得自己是在抄襲,他只不過是將優秀的東西分享出去罷了,既然作爲搬運工,以當初他的生活狀況,收些稿費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他不認爲這是抄襲,只是簡單的把所謂的稿酬當做了搬運的報酬罷了。
陳小哥不認爲這個世界會有人拒絕他,拒絕那些經典的作品,所以他就這樣做了。
至於人們說他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文學天才,陳小哥只當做是搬運者的福利吧,況且陳小哥現在對於名利實在沒有太強烈的要求。
他更希望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僅此而已。
陳小哥很多次想要公開自己身懷系統的事實,但他自己也知道,無論如何,也不會有人相信這個荒誕的言論,更可能會被一些科學狂人當做試驗品解刨罷了。
陳小哥可不想做小白鼠,所以,他只能滿懷無奈的接受這些本不屬於他的鮮花,掌聲,以及崇拜。
從洛杉磯回道華夏京城,下了飛機,走到航站樓,無數人紛涌而至,陳小哥出現的一瞬間,便被淹沒在了人海中。
“陳小哥,陳小哥,求求你了,給我籤個名吧。”
“陳小哥你好,我是華夏娛樂的記者,能簡答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陳小哥,你在好萊塢的電影是不是已經完成,請問您怎麼評價自己這部與昆汀合作的電影,如果十分是滿分的話,這次你給自己打幾分?”
幸好劉老三安排來接機的安保不少,否則此時的陳小哥恐怕已被人海衝散了骨頭。
可儘管如此,陳小哥還是感受到無比大的壓力正在想着自己匯聚。
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所有攝像機都對着自己。
由於天色已晚,攝像機刺眼的閃光燈將他身邊的一切照的恍若白晝。
晚上九點下的飛機,直到十一點,陳小哥才施施然緩慢無比的出了機場,但四周依舊擠滿了人,可見這次的陣仗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