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書信,是什麼人?什麼信?”林鎮南一邊接過書信,一邊問道。
“回總鏢頭,根據門衛說道,來人是一個年輕公子,並且氣勢不凡,至於,書信,我等都沒有看過。”
“哦!有點意思!”林鎮南的心情不錯,所以,他就沒有把書信毀掉,這樣的事情,在後來,也是林鎮南的慶幸,否則,林家早就被滅門了。
不過,林鎮南現在可沒有處在低谷,林家也沒有受難,相反,林鎮南他自以爲,解決了和青城派的恩怨而高興的時候。
所以,當林鎮南看完了,辰凌的書信之後,就把他的書信,扔在了一邊,並沒有認真的閱讀。
等過了半天,總管也沒有得到總鏢頭的答覆,所以,總管就小心翼翼的說道:“家主,事情怎麼辦?”
“怎麼辦,什麼怎麼辦?只不過是一個江湖騙子罷了!”林鎮南想都沒想,就把辰凌看成了騙子,至於,騙什麼那自然是來騙取錢財的。
畢竟,林家家大業大,這種騙子會經常看到,既然,林鎮南已經做出了決定,總管自然不會說什麼。
不過,既然對方是騙子,那麼,自然要處理掉,或者,要給對方一定的教訓纔對。
所以,總管就接着說道:“總鏢頭,用不用小的,派人去把對方處理掉?”說着,他還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還是那句話,今天林鎮南心情不錯,要是平時,林鎮南對於騙子的應對,就只有派人去擊殺了他們。
但是,今天卻不用,只見林鎮南想了想後,又繼續說道:“算了,一個騙子罷了,只要他不再來招惹我們,就不用理他了。”
“是,家主!”總管得到了林鎮南的命令,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這個時候,就見林鎮南不去想辰凌的事情,而是接着問道:“平之,他去哪裡了,我怎麼沒有看見他?”
“哦,回家主,少鏢頭,今早帶着幾個人,出城打獵去了,看時間,也該回來了。”林平之的去向,總管自然是知道的,畢竟林平之是林家的唯一傳人,作爲總管的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就在這個時候,林鎮南和總管就聽見,庭院之中,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之聲。
不用問,居然這麼無禮,一定就是林平之回來了,所以,總管沒有說什麼,只是皺了皺眉,而林鎮南則是說道:“沒規矩。”但是,看他的表情,卻是滿臉都是慈愛,可是,這種慈愛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也許這就是父親的通病,往往父親是跟母親一樣,都是喜歡自己的孩子,但是,往往對於兒子,父親就是那麼嚴厲,而對於女兒,父親則是慈愛了許多。
但是,時間不大,林鎮南則是看着眼前的兒子,有些驚訝,因爲,今天的林平之有些反常。
而作爲父親的林鎮南,會怎麼看不出來呢?只見,林平之,衣服雜亂,滿面驚慌,甚至,還有一些血跡,而林平之面色發白,滿臉的不自然。
跟着,林平之一起出去打獵的幾個趟子手,也都是,變毛變色的低頭不語。
這樣的事情,要是還看不出來,那麼,林鎮南就白活了,於是,林鎮南的臉色就更加的難看了:“平之,發生了什麼事情?”
“父親,父……親,我……我……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沒有事!”林平之,低着頭,磕磕巴巴的說道。
這樣的林平之,要是還看不出來,發生了事情,那麼,林鎮南就不用混了,他的鏢局就不用開了。
可要知道,開鏢局的,不單單隻有武力就夠了,察言觀色,懂得進退,懂得審時度勢的人,才能夠勝任,要不是,林鎮南在爲人處世之上,有他的獨到之處,他的鏢局早就不在了,甚至,就連林家也會被滅門。
啪!
突然之間,林鎮南,啪的一下,把茶杯摔碎之後,就立即起身,手指林平之,呵斥道:“混賬,逆子,你到底惹了什麼禍事,還不快從實招來!還不快說!你想氣死我嗎?”
林鎮南越是這樣,林平之越是閉口不言,不得不說,這就是二代的一貫習性,他們是一批沒有見過風雨,卻天生有很多優勢的人羣。
其實,在原著之中,林家有難,雖然是跟林家的劍法和青城派的餘滄海,還有嶽不羣這些人的算計分不開的。
但是,這也跟林平之一事無成有關,試問一下,如果,林平之,不是一個一無是處之人,如果,林平之他是一個成大事的絕世高手,又有哪個人趕來招惹林家呢?
所以,這樣的林平之,自然不會忍受父親的謾罵,只聽林平之,立即擡頭頂撞道:“父親,兒子沒有惹禍,兒子只是打抱不平罷了。”
“什麼,打抱不平,你當爲父是傻子嗎?你當爲父這麼多年,行走江湖,是遊山玩水的嗎?還不老老實實的給我說?”林平之的解釋,林鎮南是一點都不信,要是那麼簡單,自己的兒子,怎麼會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林平之,要真的只是,打抱不平的話,他早就已經,來到自己的身邊,顯擺來了,絕對不會是,像現在這樣,一副心事重重,丟了魂的樣子。
但是,不管林鎮南怎麼問,林平之總是那一句話,自己是打抱不平,並沒有惹禍。
林平之這樣的反應,不單單是氣壞了林鎮南,甚至,讓林鎮南有些着急。
無形之中,林鎮南總有一種預感,這一次,自己的兒子,一定是惹了大禍,可是,到了現在他也不說,這不是要逼死自己嗎?
難道,自己的兒子不知道,惹禍不要緊,關鍵是趕緊解決,林家能不能擺平的問題才重要。
於是,林鎮南也不去逼問自己的兒子,而是扭頭衝一個,跟自己的兒子,出去打獵的趟子手說道:“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平之之所以不說,一個是他的性格作怪,他一直認爲,自己沒有做錯事,另一個,就是林平之,還沒有從初次殺人的震驚之中,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