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凌他之所以,會這麼着急,也是出於幾點考慮,首先,事情緊急,不允許辰凌他不着急。
其次就是,既然,有神秘人已經接觸了梅莊四友,那麼,原著之中事情,可能就已經發生變化。
最後一點,那就是,辰凌抓住了丁堅,在短時間還不會引起,梅莊四友的懷疑,但是,時間一長,就不好說了。
所以,綜上所述,留給辰凌他的時間不會太多了,且說,辰凌和曲陽,換好夜行衣,準備好,必要的東西之後。
兩個人,就翻身上房,兩道風聲過後就不見了蹤影,曲非煙看着大哥哥和爺爺離開之後,她也是心中擔心。
我們不說曲非煙她一個人留在客棧,看押丁堅,且說,辰凌和曲陽飛身而行。
這一動用輕功,更是讓曲陽,對辰凌刮目相看,怪不得辰凌年紀輕輕,就如此的神通廣大。
這些都是有原因的,別的不說,就說辰凌的身法輕功,就達到了江湖一流的水準。
曲陽他也得全力跟着辰凌,並且辰凌,還要有意的放慢速度,等着曲陽,這樣纔沒有讓曲陽掉隊。
時間不大,辰凌和曲陽就來到了梅莊之外,曲陽來到辰凌的身邊,低聲的說道:“辰公子,這裡就是梅莊了!我們該怎麼辦?”
聽了曲陽的介紹,辰凌他也是放眼望去,只見,前方出現了一個宏偉巨大的莊園。
只見,莊園是黑油漆的大門,十分的氣派,此時雖然是夜半三更,但是,整個梅莊都是燈火通明,原來,這裡到處都點的都是氣死風燈。
這就是有錢有勢的好處,要是老百姓,別說照明瞭,他們連一個油燈都捨不得用,油錢買不起唄。
辰凌沒有時間多想,既然是夜探自然不能驚動梅莊之人,所以,兩個人還是分開行事的好。
另外,曲陽也不是白給的,辰凌他更是修爲高深,所以,辰凌和曲陽兩個人分開也沒有什麼問題。
所以,辰凌回頭小聲的跟曲陽說道:“曲右使,我們分開行事,你探查前院,我去後院。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驚動敵人,我們在客棧之中會和。”
“是,公子小心!”
辰凌交代完畢,就身形一動飛身而入,曲陽他也是運用輕功,越入梅莊。
且說辰凌,辰凌他現在並沒有輕功的功法,他只是依靠高深的修爲,憑藉身法提速而已。
這一點,辰凌早就知道,但是,笑傲世界並沒有什麼好的輕功,讓辰凌花費積分去買,辰凌還覺得不值當。
所以,辰凌現在有功法,有劍法,有掌法,有拳法,就是沒有輕身功法。
但是,以辰凌練氣六重後期的修爲,只憑借身法,也足夠了,我們閒言少敘,且說辰凌。
辰凌飛身進入梅莊之後,看清方向之後,就向後宅而去,因爲,辰凌和曲陽已經商量好了,這前院是曲陽的任務。
雖然,時間已晚,但是,整個梅莊卻燈火通明,這樣也方便了辰凌辨別方向。
眨眼之間,辰凌就來到了後宅,但是,讓辰凌意外的是,後宅正房不但燈火通明,裡面還有人影閃動,時不時的還有人說話的聲音傳出。
辰凌明白,要想了解事情的真相,還得是夜探,當着麪人往往都不會說出實話,只有夜探,在背後偷聽,才能聽見真話。
這樣的行爲,雖然,有些不好,但是,這也是江湖上的事情,江湖規矩江湖行事。
所以,辰凌沉心靜氣,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來到了後窗戶的邊上,用手指輕輕的捅破窗戶紙。
緊接着,辰凌睜一眼閉一眼,順着窟窿向裡面看去,只見,裡面一個兩個三個……,坐滿了人。
辰凌大概的算了一下,居然有七八個之多,正中央的桌案之後,坐着一個老者,看年紀能有六十多歲,花白的鬍鬚,滿臉都是皺紋。
不過,此時,這名老者,手中正拿着什麼,滿臉都是笑容,一邊看,還一邊說道:“好啊,好啊,真的是廣陵散!妙啊,妙啊!”
說着,他還在面前的古琴之上,彈了彈,毫不在意周圍衆人對他的眼神,簡直旁若無人。
又過了一會兒,只見,坐在客位上的二人之一,起身說道:“莊主,如何?”
“好啊,好啊!多謝多謝了!”
“莊主您先不用謝我,您要想得到這本,失傳的孤本,還需要答應我的請求!”
“好說,好說,好說!”
辰凌看着裡面交談的幾個人,他雖然不知道,都是什麼人,他們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辰凌只是大概想到,在原著之中,向問天和令狐沖來營救任我行的時候,好像有這麼一出。
但是,原著之中發生的事情,是在白天,而現在是三更半夜啊。
還真的讓辰凌給猜對了,房間之中的幾個人,除了梅莊四友之外,剩下的就是,化了妝的向問天,任盈盈以及令狐沖。
而他們之所以會在晚上,跟梅莊四友說什麼廣陵散的事情,全是因爲,白天的時候,向問天用各種奇珍異寶,收買了除了老大之外的,老二,老三和老四。
有了,珍寶開路,更是投其所好,所以,今天向問天,令狐沖和任盈盈都留在了梅莊。
而通過手段,這纔在晚上面見了梅莊四友的老大黃鐘公,其他三友作陪。
黃鐘公最愛音律,特別是古典孤本,而廣陵散更是他的最愛。
向問天要求很簡單,要是黃鐘公喜歡這本廣陵散,就需要跟令狐沖比劍,事情的發展跟原著之中差不多。
事情,雖然辰凌他不完全明白,但是,他在窗外看的明明白白,辰凌一邊看着,就一邊想着要怎麼破壞他們營救任我行。
想來想去,辰凌知道,在原著之中,就是黃鐘公等人,沒有人是令狐沖的對手,纔會讓令狐沖去地牢之中,去跟任我行比武,而任我行利用這個機會,用高深的內功,震暈令狐沖,以及梅莊四友,最後脫險,並且把令狐沖留在地牢,代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