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崤函帝宅,河洛王國”,洛陽在歷史上相當長的時期內,曾經是華夏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亦是道路四通八達的交通樞紐。
西周初期,在華夏建立了第一個大公路網,洛陽是其中心,馳道驛路,其直如矢,無遠不達;隋大業元年(公元605年),隋煬帝在洛陽建東都,下令開鑿大運河,至此形成了以洛陽爲中心,向東北、東南輻射總長達2000多公里的南北水運網;東漢時期以洛陽爲起點的“絲綢之路”,可以直馳地中海東岸,明駝宛馬,絡繹不絕。
洛陽是中華文化的讀本。史學考證知,文明首萌於此,道學肇始於此,儒學淵源於此,經學興盛於此,佛學首傳於此,玄學形成於此,理學尋源於此。聖賢雲集,人文薈萃。洛陽還是姓氏主根、客家之根 。
洛陽城司徒王允,王允也是漢朝三朝老臣,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正的王允是什麼樣的誰又瞭解呢?
此時,王允正在他府上歌姬貂蟬的面前,逼迫對方,讓其替自己實行美人計。
爲得就是,利用貂蟬的美色,挑撥董卓和呂布的關係,讓呂布殺了董卓,王允好以大漢忠臣的名義,掌管朝綱。
但是,貂蟬也不是一般的女子,貂蟬當初,乃是何後身邊的貂蟬官,只因爲,何進和十常侍的大亂,被波及了,才被王允半脅迫,半哄騙的弄到了府邸。
王允本來還有他自己的目的,可是,最終,也不得不讓貂蟬對於呂布和董卓使用美人計。
儘管,貂蟬也知道,自己已經深陷司徒府,恐怕已經身不由己了,但是,作爲一個年輕的女子,她多少也要爲自己的未來努力一下。
所以,貂蟬就跟王允下跪行禮道:“司徒大人,我不明白,司徒大人所說的,大漢天下,全靠我一女子挽救的意思,難道沒有男人了嗎?”
在這個時代,女子是沒有地位的,要不是貂蟬被王允的無恥所逼迫,她也不會如此的頂撞王允。
但是,今天王允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第一,王允把府上的護衛都調走了,第二就是王允他狠毒的地方,爲了讓貂蟬能夠就犯,王允給貂蟬用了上C藥。
爲的就是讓貂蟬就煩,王允一看貂蟬膽敢忤逆自己,王允就立即陰惻惻的說道:“貂蟬,你識趣一些,還有你的好處!”
“不然的話,你現在感覺到什麼不一樣了嗎?”
貂蟬知道,今天算是完了,就苦笑一下說道:“司徒大人,居然對我一個小女子,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就不怕這天下人恥笑你嗎?”
貂蟬自知沒有辦法,又看王允鐵了心要算計自己,貂蟬也是眼睛流出了清淚,任命的說道:“我答應你就是了!”
就在王雲的手,還準備對貂蟬做些什麼的時候!
嘩啦!噗通!啊!
突然,貂蟬和王允就覺得白光一閃,緊接着,貂蟬就聽噗通一聲。
過了老半天,貂蟬的眼睛還沒有睜開,就聽見有人自言自語的說道:“碼的,怎麼把這老傢伙給砸死了,死了就死了吧,僞君子一個,就會利用女子,表面君子,內在小人的齷齪之人。”
原來,從天而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讓宓兒給傳送到這裡的辰凌。
辰凌從小世界,直接被宓兒傳送過來之後,就覺得自己從高處降落,還以爲會摔的夠嗆的時候,辰凌就覺得地下軟軟的。
等辰凌睜眼一看,原來,他砸死了一個老頭,但是,辰凌並不知道,這裡是哪裡,這個被辰凌砸死之人是誰。
但是,不要緊,有宓兒在呢?在宓兒的講解之下,辰凌也是知道了,這是什麼時代,什麼地方,他砸死的是什麼人。
“哎!原來是這個僞君子,我早看他不順眼了,每一次看三國,都看他的那副嘴臉,就覺得噁心!”辰凌看着王允的屍體,嘀嘀咕咕的說道。
突然,辰凌就聽,有一個細聲軟語,在身邊說道:“多謝大神的救命之恩,我……我……”
今天是辰凌的幸運日,雖然,他在二戰無始無終,被迫離開,卻是得到了宓兒一百五十萬積分的補償,成功的把修爲提升到了結丹初期!
而到了三國之後,卻意外的砸死了王允,因爲王允的原因,辰凌還得到了貂蟬。
像三國時代的女人,既然成了辰凌的女人,就會一心一意的跟着辰凌。
只見,貂蟬一邊給辰凌更衣,一邊輕聲的說道:“夫君,我們快些離開這裡吧,要是讓王允府邸的人看見他死了,對夫君不利!還請夫君不要拋棄嬋兒!”
爲什麼要拋棄呢,帶着貂蟬有什麼不好的,既然有了貂蟬,辰凌自然要帶她離開!
而辰凌可不會就這麼離開,他還要在王允的府邸搜刮一番呢,有了辰凌在,能有什麼問題。
沒用多久,整個王允府邸之人,不管是後宅的人還是下人,不顧是總管還是侍衛,都讓辰凌給打暈了。
最後,辰凌在王允府邸的府庫還有王允的私庫,光是黃金就弄出來一百多箱,白銀一千多箱,還有各種奇珍異寶幾十箱。
足以見得,王允是一個怎麼樣的官員,大漢司徒一年的俸祿纔有多少,他哪裡來的這麼多的金銀珠寶。
而辰凌還沒有忘記一件事情,那就是每一次辰凌他穿越,宓兒都會給辰凌弄一個身份的,不知道,這一次的辰凌的身份是什麼?
所以,辰凌也是忙裡偷閒的問道:“宓兒我這一次在三國的身份是什麼?”
“小哥哥,不好意思,因爲,糾錯二戰世界帶來的麻煩,我已經用光了之前,至寶的能量!”宓兒的意思,辰凌聽明白了。
所以,辰凌就立即問道:“宓兒那我不是一個普通人了,要在這個亂世拉起隊伍殺敵,沒有身份可不行啊,總不能當山匪,當山賊吧!”
“怎麼能呢?小哥哥,你忘記了,現在天下可是有錢就能夠買官的。”宓兒笑嘻嘻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