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個位面的穿越者,只有一個纔是最安全的。
沒有人知道你的底細,也沒有人會因爲你異常的行爲而提出質疑,而且同爲穿越者,其實是存在一定的競爭的。
昌賀瀾手一揮,言綾就出現在了穹蒼閣之外。
外面有一羣人在等候她,爲首的就是胡長老,雖然他的地位不是最高的,但他畢竟是天佢宗的長老,而且是他帶着言綾來參賽的,是言綾熟識的人,這樣說起來,自然是他站在最顯眼的地方比較好。
胡長老一看她出現,立馬就快步走進了。
“怎麼樣?在穹蒼閣內待了三日,收穫可大?”
言綾:“還行吧,就那樣。”
她進去也沒得到什麼東西,就是解救了一個被困的靈魂。
不對,也不是什麼都沒得到,那個手機似乎已經被她拿走了,只要那個沒電,永遠黑屏的手機還在她身上,她就隨時可以進入穹蒼閣。
想拿什麼東西,難道還怕拿不到嗎?
其他陪同等候迎接的人,說了一些客套話就離開了。
這一屆的元氣鬥賽也算徹底落下了帷幕。
胡長老:“這次你拿下了元氣鬥賽的魁首,爲我天佢宗贏得了榮譽,宗主在信中已說,待你回去之後,要好好的獎賞於你。”
言綾:“現在就回去嗎?”
“對,現在儘早回去,你剛剛從穹蒼閣內出來,難免有心之人會惦記你在裡面得到什麼東西。”
聽說進入穹蒼閣內,修爲後得到增長,還會得到許多功法,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許多人進不了穹蒼閣,就把主意打到了每一屆的獲勝者身上。
言綾:“季伏呢?”
一說起他,胡長老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此人已不再是我天佢宗的弟子,陰險狡詐,不擇手段實乃天佢宗的恥辱!”
言綾:“他此時狀況如何?”
不確定他過得不好,言綾怎麼能放心離開呢。
胡長老:“他已經被廢去了修爲,送往了自己的家族,以後沒有哪個門派會接受他,更無法參加元氣鬥賽了。”
聽到這個消息,言綾頓時安心了許多。
言綾:“走吧,胡長老,回宗門。”
衆人早已準備妥當,當下便立即出發,返回宗門,來的時候有十多個人,回去了,卻只有寥寥幾個人。
回到宗門之後,言綾受到了熱烈歡迎,洪天烈找她談話,把她猛誇了一頓。
“我早就看出你資質非凡,平常不顯露,沒想到在元氣鬥賽中,竟然一鳴驚人,真是爲宗門爭了口氣,如今無論是你的修爲還是聲明,都進步了許多,以後你就是天佢宗的大師姐!”
言綾好奇的問道:“聽說之前你有意把宗主之位傳給季伏,是因爲他是大師兄嗎?那現在我是大師姐,宗主之位我有沒有份?”
洪天烈激揚的心情立刻就被潑了一盆冷水,雖然宗主之位總歸是要傳下去的,但是沒有誰想還在位的時候,就被人問着傳位的事。
洪天烈頓了會才道:“看你日後成就。”
他沒有給出準確答覆,但是言綾覺得應該是不太可能的,這個位面雖然說是以元氣爲尊,但是男女還是有些差別的,一般門派掌門的位置都是傳給男弟子。
很少有聽說掌門之位會傳給女弟子的,女弟子若是修爲高,那便把她奉爲長老,給你些尊敬和地位。
如果季伏這次沒有犯錯,還得到元氣鬥賽的魁首,估計洪天烈就會更出準確的話。
雖然心裡有些明白,但言綾還是非常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也就是隨便問問而已,當不當宗主倒是無所謂,只要自己實力強,即使是一個長老,也比中宗主的地位高,誰都得給她面子,敬着她。
當宗主還麻煩,要管理的事太多了。
言綾:“師父,我聽說喬師妹和徐師妹早就回了宗門,不知道她們現在在何處?”
洪天烈:“你問她們幹什麼?”
喬之瑤和徐素寧回宗門領罪的原因,他從胡長老的信中也都瞭解了,知曉這三人之間有恩怨。
此時言綾問她們兩人的行蹤不免讓他懷疑,是不是要去報復?
言綾:“兩位師妹雖然犯錯了,但是知錯悔改,善莫大焉,她們離開之時,我有些話說重了,想跟她們解釋一番,如今我是大師姐了,自然不能跟師妹們一般見識。”
“你能這樣想便好。”洪天烈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
言綾也回之一笑,心裡道,說是回宗門接受懲罰,鬼知道到底有沒有接受懲罰,她當然得好好看看。
若是懲罰不夠就鬧一番,罰重一點。
若是懲罰足夠……她就去落進下石,好好奚落她們一下,安排~
洪天烈:“她們在斷水崖底面壁思過,你要是有心,去開導開導她們也好,你們畢竟都是我的弟子,是師姐妹,要相互關愛……”
“是。”
得到了她們的位置,言綾就往斷水崖走去了。
斷水崖是位於天佢宗的一處峭壁,而崖底則是一池寒潭,深不見底,冰冷刺骨,即使是在它附近,並未進入,也能感覺到那股凜人的寒意。
宗門內犯了大錯的弟子,一般都會被送往斷水崖底面壁思過,在那裡待上一日,就感覺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也不知道喬之瑤和徐素寧在那裡待了多長時間?
言綾面帶笑容的去了那裡,還沒有飛身下去,只是站在峭壁之上,就有感覺到了刺骨的寒意,冷得人渾身打顫。
言綾裹緊了自己剛剛特意加了一件衣服,然後飛入涯底。
入眼便是一汪深不見底,漆黑無光的寒潭,還未靠近,感覺似乎有什麼危險隱藏在裡面。
言綾穩定心神,可能是深水恐懼症吧。
把目光從寒潭上移開,轉到了旁邊依偎在一起的兩個女人身上。
有人穿着單薄的衣服,露出曼妙的身材,但是可是卻極爲蒼白,嘴脣都已經發青了。
爲了取暖,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用千辛萬苦撿來的一些雜草蓋住了身體。
兩人身旁放着半塊硬邦邦的饅頭,言綾好奇的撿起一根棍子,在上面戳了戳。
“額……都凍僵了吧,完全就戳不動啊。”
聲音雖然很小,但還是被喬之瑤聽到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