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綾還真的不知道回什麼了,對於敵人她一向是秋風掃落葉,但是對於仰慕她的女人,這該怎麼回答?
說她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
可是原主以後回來了,也是要面子的。
鐵木爾鐵青着臉,覺得大曆這些人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榮音公主我真心求娶你,不然......”
“不然怎樣?本公主一直住在皇宮裡,從未見過你,何來真心求娶,不過是一個番邦小國的王子,竟敢在我們大曆地界上威脅我們!”
言綾給榮音公主點了個贊,這麼多大老爺們一個屁都不敢放,在自己家被威脅,說出去都可笑。
好像他們容忍這些人,他們就不會起心思一樣,吞噬之心起了,就唯有暴力壓制。
鐵木爾:“榮音公主果然真性情,鐵木爾更是愛慕了。”
在場所有人的心裡估計都冒出了一句mmp,這個受虐狂!
榮音公主更是噁心了,像是被一隻茅廁的綠頭蒼蠅盯上了一樣。
言綾:“那你註定愛而不得了,還有在這裡提醒一句,諸位所進貢的物品數量不夠,還望儘快湊齊,大曆朝不是菜市場,沒有你們討價還價的權利。”
謝知這次悶頭飲酒,低聲與他人交談,對於言綾所說的話,不做任何反應。
太子觀察了皇帝的表情後,也站了起來:“秦王爺所說有理,鐵木爾王子還是不要強人所難,貢品也請全部上繳。”
“看來大曆不太歡迎我們,回去之後我會跟父王說明,不知道我們疆國的子民能不能忍受這種恥辱!”鐵木爾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掛着明晃晃的不悅,就算臉皮再厚,脾氣再好,這時也忍不下去了。
“王子什麼時候回去?”
言綾這句話問的很是急迫,好像迫不及待要他們離去一般。
“哼!你們不要後悔!”
這是徹底撕破臉了,雖然鐵木爾還沒有得到什麼太多的信息,無法確定它們諸國聯合,能不能對抗大曆,但是這次所受的屈辱,讓他無法忍耐。
當晚,言綾跟皇帝進行了一次深入交談之後,便神色匆匆的離開了皇宮。
第二天一早就去了與疆國的交界之地,雖然說這些番邦小國時常與大曆邊界有摩擦,但是最混亂的卻依舊是疆國與大曆的交界處。
戍城。
作爲大曆邊界城池,戍城百姓每日都活在擔驚受怕中,駐守邊關的將士不少,但是對上驍勇善戰、武力強悍的疆國匪徒,卻每每都被打的屁滾尿流。
有時候看到被欺辱的百姓,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放開我女兒,香兒,香兒!”
“娘,娘!”
一羣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的疆國匪徒,公然闖進一戶百姓家,劫走年輕貌美的姑娘。
外面就有兩個巡邏的士兵,但是他們卻繞道而行,去了另一條街。
言綾坐在馬車裡,駕車的是戴着斗笠的秦一,馬車兩旁只跟着十來個侍衛。
言綾出聲道:“去把那兩個士兵抓起來。”
“是。”
“把那兩人救出來。”
“是。”
安排好了這些事情,言綾依舊端坐在馬車中,並未打算出來。
秦一飛身而起,踢走抓着母女兩人的疆國匪徒,然後一劍封喉。
鮮血濺在她們臉上,讓原本還哭個不停的母女,驚愕的愣住了,眼神裡滿是害怕。
言綾:“秦一,回來,去軍營。”
秦一收回劍,劍身未染一滴血,帶着一張冰塊臉,繼續駕車。
言綾撐着腦袋,突然道:“秦一,你進來。”
“屬下駕車。”
言綾:“秦五。”
“是,主子。”
駕車的換了個人,秦一走了進來,馬車頂並不高,他彎着腰低下頭,整個人佝僂着,不敢坐下。
“坐下吧。”
“是。”
“脫衣服。”
秦一呆住了一秒,一向黯淡無光的眼眸,有了疑惑,看起來多了一絲光亮,熠熠生輝,那雙本就好看的眼睛,更是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但也就是一秒而已,下一秒他就不帶遲疑的將上衣全部脫了。
言綾伸出修長手指,從他性感凸起的喉結,輕輕往下撫,看得他身體微微顫抖,脖子泛起粉紅,而她卻按住了他的脖子,突然用力。
秦一臉漲的通紅,艱難地說:“主……主人!”
言綾靠近他,低喃:“下次要勾引我,也換個女兒身,或者等我是女人的時候,搞基?你玩的還挺帶勁。”
“主人,你……在說……說什麼?”
秦一依舊十分茫然,不懂她是什麼意思。
言綾:“黑淵?”
那張一向冷冰冰,沒有任何表情的臉,突然露出了一抹妖冶的笑容。
“主人,請盡情的蹂躪奴才吧!”
“蹂躪你大爺!”
“我沒有大爺。”
言綾手下又用了幾分,然而秦一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絲毫不受影響。
言綾知道這些對他沒作用,乾脆就放開手,坐到一邊:“你來幹嘛,怎麼不派我那個好徒弟?”
鳳潯是黑淵組織的,之前都是鳳潯來纏着她,而這一次他們的大boss直接自己出場了。
難道她的逼格升高了?
需要終極大boss親自出場?
黑淵也不穿上衣服,就那樣軟軟的靠在車廂上,做出一副勾人的模樣:“他勾引不了你,反而被你勾引,所以我就親自出馬了,剛剛是不是感覺控制不住自己?”
“滾,我什麼時候勾引他了?”
表面上在跟黑淵迂迴聊天,其實暗地裡已經催了138好幾次,讓他儘快聯繫組織,聯繫不上組織,聯繫衍成、暗子,或者初無都行。
反正儘快派大佬來吧,把黑淵這傢伙給收了。
言綾知道自己鬥不過黑淵,所以也沒打算跟他動手。
黑淵陰測測笑道:“那就是他腦殘。”
“你看起也挺腦殘的。”
“你是怎麼發現的?我應該沒有暴露吧……”
“我不會喜歡上一個男人。”
但是這次卻對秦一的好感來得莫名其妙,時有時無,但是有什麼人在操控她的情緒,但又無法控制一般。
黑淵:“你喜歡女人?”
言綾翻了個白眼:“不是,我不會輕易喜歡上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