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6:贏社夜鶯
然而,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野的內心,卻宛如一萬隻***奔跑而過,這個顧強是傻子嘛,居然拉着沙漠獵豹一起送死……
“來到華夏的地界,居然問我們是誰,當真是可笑。 ”
無論是什麼傭兵組織,還是殺手集團,若是不知道贏社,當真是白活了!
若是他們接到的任務,還是刺殺贏社的高層,那是天底下最爲愚蠢可笑的事情。
在華夏所謂的黑色勢力龍頭的頭撒野,當真是活得實在膩味了!
“您難道是……”
陳野有些顫抖了,因爲他看到了夜鶯身後不斷走出的女人,她們都是一身皮衣,手拿着不同的武器,同樣都是一臉的怒不可遏!
夜鶯沒有理會他,而是冷笑一聲,道:“方纔聽陳隊長說,圍剿是勝利,不知我這羣姐妹,可否夠格呀!”
若是普通的女子軍,絕對不敢單槍匹馬的挑戰傭兵團的,除非是她們……
陳野的冷汗都下來了,他率先忍不住了,道:“難道您是贏社,夜,夜組的……”
千萬不要是她們,千萬不要啊!
陳野內心不斷地祈禱,可是很明顯,老天爺並沒有接收到,他這不仁不義的信息。
夜鶯挑了挑眉,平聲道:“好說,贏社夜鶯!”
居然是夜鶯……
陳野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夜鶯的名號,他可是聽過的,因爲贏社絕對是堪稱傳,尤其是應公子的事蹟了,他身邊的紅顏知己,皆都擁有自己的故事。
這位夜鶯也是其的佼佼者,聽說她是寸步不離應公子的,極其受寵……
“這,這不可能……”
陳野整個人被嚇到了,甚至小腿都有些發軟,他可不會傻到認爲得罪夜鶯沒什麼的,要知道,她後面站着的可是整個贏社。
聽說先前應公子直接放權,夜鶯直接接手贏社大小事宜,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夜,夜鶯小姐,這大水衝了龍王廟,這……”
“我不記得,我們贏社同沙漠獵豹有什麼親戚吧!”
夜鶯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而且絲毫不給面子,道:“陳隊長,覺得我說的可對?”
“這,這……”
陳野嚇得簡直要吐血了,沒想到夜鶯絲毫不給面子,不過想來也是了,她可是頂尖的存在,還需要給誰留面子呢……
“夜鶯小姐說得對,可是我們沙漠獵豹一直崇拜贏社,更是把贏社當做榜樣,一路走來,更不敢有絲毫冒犯的地方,所以……”
“冒犯?不敢?”
聽到這句話,夜鶯直接笑了,道:“你都直接拿着槍,指着我家公子了,居然還說不敢冒犯,你再敢給我說一遍!”
什麼……
衆人大驚失色,不由看着包圍圈的三個人,公子?誰……
千萬別說他們孤陋寡聞,居然不知道沈影的身份,可是即便知道傳聞,他們也不敢聯想呀,更不認爲自己這麼倒黴,居然碰到了赫赫有名的應公子,應深了!
……
“公子,應公子……”
顧風直接傻了,他不由看向好友楚凡,因爲在場的只有他和楚凡是男性。
然而,楚凡卻擺了擺手,悄悄的用手指指了指沈影,並且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臥槽,你表姐是應公子……”
顧風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了,所有驚訝的詞彙,都難以形容他現在的心情,他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咳咳……”
楚凡咳嗽了一聲,示意他收回自己的聲音,畢竟這麼多人圍着呢,好歹也要注意點。
……
包圍圈裡的動靜,並沒有被人錯過,所有人皆都注意到了,尤其是那句‘你表姐是應公子!’。
更是嚇得傭兵們,險些丟了槍,他們居然用槍指着應公子,靠,幾條命都不夠死的呀……
“這,這……”
陳野的腦袋直接不會思考了,橫也不是豎也不是,想要做些什麼,卻發現全然沒有可能了。
事情都已經做出來了,這個時候補償還有用嗎?
他不由看了一眼,早已慌張不已的傭兵們,一個個都是忐忑不安的神情。卻突然心一橫。
“夜鶯小姐,這是誤會呀……”
陳野想要解釋,可是很明顯卻沒有任何作用了。
“呵,誤會?天下哪裡有這樣的誤會!”
夜鶯冷笑一聲,誤會兩個字,能使夜組原諒企圖要殺死公子的人?那夜組也不配成爲公子的親衛隊了。
可是……
陳野可是二隊的隊長,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兄弟們赴死呀……
想罷,陳野又心裡一橫,直接雙膝跪地,道:“這是我們沙漠獵豹不長眼,居然不認得真人了!俗話說的好,不知者不怪也,還請應公子,大人不計小人過!”
他對準了沈影的方向,狠狠地叩頭,希望能夠換取一線生機。
這樣子未免顯得卑微,可是在沙漠獵豹傭兵成員的眼,卻絲毫算不得什麼,因爲對方可是華夏赫赫有名的贏社……
他們絕對惹不起!
寧可卑躬屈膝,也不能讓成員受損,這或許是陳野唯一的心願了。
他現在真的是後悔呀,爲何在沒有問清楚的情況下,貿然動手了,如果方纔他再深究幾句,或許結果會變得不一樣了。
沈影依舊是一副淡漠的樣子,全然沒有說話的心思,她脣角的微笑泛起,彷彿頗有意味一般。
陳野真是後怕了,他不停地磕頭,頭都起了又青又紫包塊,口卻道:“我們沙漠獵豹是做小生意的,同贏社如此龍頭不得,應公子一直是我們敬畏之人,團長也一直告誡我們,要禮敬贏社,不得有絲毫的冒犯……”
“可是沒想到,我居然闖下如此大禍,還請應公子莫要責怪,此事是我陳野一人所爲,若要怪罪,請應公子降罪我一人吧!”
陳野生怕沈影遷怒於自家兄弟,所以乾脆將事情大包大攬,直接扛了下來,全然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他心想着,如果沈影不能原諒,非要責怪的情況下,那他一人承擔,只要這羣兄弟無事,他死了也是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