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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道長饒命啊!我們是被騙的,是被騙的!”
“是啊道長,都是那禿驢騙我們過來的!”
張鬆看着一羣全性的人在他面前磕頭如搗蒜,每個人都在發毒誓說自己來此只是被哄騙,主謀是那六慾和尚,他們並不知道此行的目標是張鬆。
張鬆又豈會被這些人所騙,不過這些人身上價值又小,功法一般,很多人又是先天異人沒有參考性。
一幫聽到通天籙就不知道東西南北的廢物,也敢來搶他!?
況且從他們這裡連六慾和尚的消息都打探不了,上次在他身上的下的追蹤符好像也被祛除,這幫全性的人連一點價值能不能給張鬆提供。
張鬆見此沒在他們身上繼續浪費時間,直接廢了他們所有人的經脈,同時斷了一手一腳,就算他們能繼續活下去也需要靠別人供養,以後連壞事都做不了。
張鬆覺得自己也算是做好事了,而且這次沒有殺人,又善良了許多!
和魏淑芬分開後,張鬆一直在追蹤六慾和尚的消息。不過快一個月了,這個禿驢太能藏了,每次都是差點追上他。
時至今日,張鬆已經不準備和這個和尚捉迷藏了,對他來說毫無益處。
自從鄭子步死後,沒得到通天籙的異人們把視線放在張鬆的身上,不過張鬆也很聰明,時刻都在隱藏自身的行蹤。
此刻大半個中國都在打仗,想要在這個環境精準的找一個人的蹤跡實在是很難。
而且只要有人找到張鬆,他從不手軟,至今爲止死在張鬆手中的異人,正道邪道加起來的已經接近百人。
實力弱小就算抱團在一起也不是張鬆的對手,那些門派宿老也不可能親自出來找人。
所以他們也不甘心,但是門下人手傷亡逐漸增加,也讓他們着實有些心疼。
但是就這麼放過也有點丟面子,於是他們不約而同的悄悄停止了人手派出,只餘留幾人在外打探消息。
這場動亂持續時間不長,但是近乎波及了所有異人界。
在這場動亂中死去的異人足足數百人,追殺三十六賊時死亡的人,再加上全性的人渾水摸魚,滅了很多小型勢力。折在張鬆手中的也近百人,在這短短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裡,死亡人數相當於好幾個頂級門派人數總和了。
這場發生在甲申年的動亂中,有人獲利,有人損失巨大。
這些名門正派,相互之間很默契的停止派人追殺剩餘的三十六賊。
不過這只是暫時的,如果以後有機會,他們肯定不會放過。尤其是已經得手八奇技的勢力,只會更加貪婪的想要得到另外幾種奇技!
…….
張鬆行走半月,發現各地的異人少了很多!
原先每個城鎮不說人多,至少能發現十幾個異人,現在走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發現。
“動亂結束了嗎!?”
張鬆有些嘆氣,他不怎麼喜歡平靜的江湖。動亂的時候他還能渾水摸魚,一旦廝殺停止下來,他一個人想幹點什麼都難,總不能找死一般的衝上全真吧。
又走了幾個地方,發現異人的數量是在減少,最後逮住幾個進行問話;確實是收到了命令,剩餘幾個也只是照看生意才留下的。
沒有異人來打擾張鬆後,他又開始行走修行,每到一處地方,都會幫人免費看病,若是窮人就免了費用;若是富貴人家,那麼該收多少就收多少。
由於張鬆醫術不錯,又有後世眼光,再加上練炁在身。所以倒是闖出來一個小神醫的稱號,不過這個稱號多是貧民所叫,他們都是被張鬆免了診金,感激其善心所以只能幫張鬆唱點好名了。
不過總有些不開眼的惡吏混混,山賊馬匪之類的找張鬆的麻煩。對付這類人,張鬆向來是廢了他們的手腳,之後是死是活就看他們的命了,就算活下來,在這個世道一個四肢被廢的廢人還不如一死了之。
這樣被張鬆一番清理下來,整個四川境內賊兵和匪類都少了十之八九,剩下完好的直接被嚇得跑到其他地方去了。
……..
“知道了沒,咱這來了個大好人!”
“啥子大好人?沒聽到啥消息!”
“你個瓜娃子,你沒看到最近太平了很多嗎,好多匪類都消失的乾乾淨淨。附近的村民都敢一個人進縣城了!”
“哦,這個我曉得,聽城裡說書先生講得,來了個俠客,專門找那些強盜殺。搞的俺們這進城怪巴適的!”
兩個村民一人挑着一捆柴火,一邊走一邊閒聊到,換做以往,他們可不敢在響午進城賣柴,到時候賣完柴就臨天黑了,回來時指不定半道就被搶了。但是現在沒事了,附近一個匪類都見不到了。
兩人閒聊時,迎面走來一個穿着樸素的青年。這人雖然穿着一般,但是粗衣卻掩蓋不住此人身上的一股子靈氣。
“兩位,請問前方可有歇腳的地方?”
“呃,有的,前面不到十里,有個徐家村,倒是可以休息一哈!”
“多謝了!”
此人正是張鬆,他對這兩位樵夫抱了抱拳以示感謝,隨後沿着這條路往前走去。
剛纔兩個樵夫討論的事情正是張鬆乾的,雖然他是在做好事,但是主要還是在嘗試拘魂。
全真的出陽神功夫十分厲害,不過上清也有剋制其的方法,就是五鬼拘魂!
但是又不能用活人來試驗,所以張鬆一路走來,專門找那些作惡多端、讓百姓咬牙切齒的惡匪來試驗,已經初見成效,而且還得了個好名聲;據說還有平民人家在供奉張鬆。
十里的路程對張鬆只是一會的功夫,片刻之後,張鬆已經看到了村裡的房屋。
門口坐着一個抽旱菸的大爺,看樣子頗顯悠然!
大爺看到張鬆後站了起來,他們村很少來外人,這個世道來了外人總是要問清楚,不然村子都不讓進;不過這個後生到是讓他生不起敵意來。
“後生,哪裡來的?”
“路過的行醫,想來村子借宿一晚!”
大爺到是沒見過這麼年輕的行醫,不過他自己的就懂點醫術,於是就開口考了這個後生幾個問題。
張鬆到是對答如流,以他現在的醫術,稱不上國手,但是一般的症狀基本難不住他。
隨着張鬆的回答,大爺問的越來越多,最後把自己平時不懂的醫術上的問題都問了出來;張鬆也不介意,指點了幾句,都讓這大爺高興的只叫好。
“後生,你的醫術真厲害!今天就到我家去吧,讓我來招待你。”
說完不由張鬆回答,直接伸手拉住張鬆往他家走,路上還介紹起了這個村子的情況。
這個村子叫徐家村,村裡的男人大多姓徐,平時就是種種田打打獵,以前日子過得不好,整天提心吊膽的;不過現在好多了,那些匪患惡徒都消失的不見了。
大爺對張鬆的醫術很是佩服,兩人聊了一會,都是關於醫術的。只不過是大爺在問,張鬆在回答。
“後生,你這醫術真是厲害,恐怕和我師父也差不多了。對了,你怎麼敢一個人出遠門呢,現在的世道可不安全!”
大爺看着張鬆年輕的歲數感慨的問道
“沒事,我有拳腳傍身,一般的匪徒傷不了我!”
大爺看張鬆十分自信,對匪類毫無害怕之色。想了下前幾天看到的那個女娃子,於是慢慢的開口向張鬆問到
“後生,你....莫不是那些異人?”
張鬆聽後有些驚訝的看了大爺一眼
“嗯,徐老伯也知道異人?”
“以前拜過一個異人爲師,後生,你既然是異人,又懂得醫術,可不可以幫忙看下一個失了憶的女娃子;她好像也是異人!”
“這倒是沒問題!”
幫忙看個病而已,不過張鬆到是沒想到這個小村莊還有異人。
徐老伯帶着張鬆來到村中一戶人家,張鬆一眼便注意到一個穿着粗布爛衫,體輕氣盈的姑娘,而且這人他還見過。
“魏淑芬,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