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極其的委屈又無辜，眨巴着的眼，淚水欲掉不掉，凝在眼中，模樣說不出的可憐。
江雪芽看着他這個樣，有些心虛的別開眼，“揉揉，揉揉就不痛了。”
半年後……下山遇到的第一個認識的人，竟然會是寂月流痕。
而且，還是看着了這個樣子的他。
他又在她胸口蹭了兩下，聲音軟軟的，“你給揉揉……”
江雪芽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自己揉……”
雖然他現在智力跟小孩子一樣，可這具身體已經熟透了。
她的拒絕，讓他的表情瞬間就起了變化。
只看到那薄薄的，性感的下脣被牙齒緊緊的咬着。
細細長長的的桃花眼裡頓時飄起霧氣，那凝着一直沒掉出眼眶的眼淚噼裡啪啦的掉了下來。
不是吧，說哭就哭……
江雪芽怔怔的看着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纔好。
對着這麼大一個男子，要她像哄小孩子一樣的哄着他，還真是讓她有些爲難了。
尤其是在知道他以前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可是，不哄他吧，他的眼淚又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啪啪啪的就往臉上掉。
瞧你那副小模樣。
好像是受了很大很大的委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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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忽然有些可憐他。
寂月流痕……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嗚嗚嗚……”
不但是掉了眼淚，而且還哭出了聲。
用那雙盈滿水霧的眼，就那麼怔怔的看着他。
江雪芽被他看的……不得不出聲安慰他了。
她伸手輕輕的拍打着他的後背，柔聲安慰道，“好……是我不好……”
“我給你揉……我給你揉……”
算了，是他自己要她吃豆腐的。
她反正也不吃虧。
於是，伸手到他胸口，輕輕的，緩緩的，揉着……
剛剛還哭得稀裡糊塗的人兒。
一下子就變了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