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情……不是那一點點喜歡可以比擬的。
寂月流音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看着狐狸的臉色一點點的沉下來，江雪芽輕嘆一聲，伸手摸上了他的臉頰。
md，這隻死狐狸，皮膚怎麼可以這麼好！
這指間所觸碰到的肌膚……比剝了殼的雞蛋還要滑，還要嫩。
“好吧，我承認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你的。”
喜歡一個人……哦……不對……應該是喜歡一隻妖。
喜歡一隻妖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她有什麼可害羞的？
狐狸剛剛沉下去的臉一下子又光彩四射。
那雙火紅色的眸子裡頓時一片流光溢彩。
“笨女人……哼……”
“不過臭狐狸，想必你也知道人妖殊途這個道理，就算是我們兩情相悅吧，難道就可以真的在一起？”
他不怕受到天譴自己還害怕呢。
狐狸剛剛光彩四射的臉又沉了下去，“人妖殊途？”
江雪芽點了點頭，“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我自然是知道的。”
狐狸的聲音有些悶悶的，“你在擔心害怕些什麼？就算是有什麼懲罰，也是我一個人來承擔。”
江雪芽心間一顫，“你一個人承擔？”
狐狸點了點頭，摸摸他的頭，柔聲說道，“的確，人妖是不能相戀的。”
“人和妖若是想要強行結合，那就是有違天理，是要受到天譴的。”
江雪芽眼皮跳了跳。
天……天譴？
不會是什麼五雷轟頂之類的吧？
貌似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
“妖怪想要修煉成仙，每隔五百年就會受到一次天譴，若是捱得過天譴，那麼法力就會更上一層樓，若是挨不過，便會被打回原形。”
“從妖怪修煉成神仙，需要受到無數次的天譴，所以即便是我們不在一起，我依然還是會受到天譴。”
狐狸？天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