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是這麼說,每個人都說這是他應該承擔的責任。
可是有誰真正替他想過了?
如今的他,跟個沒有思想的人偶有什麼區別?
一切事情。。。都必須要聽從別人的安排。
就連他的終身大事,也不能由他自己做主。
他一直尊敬着的父王。。。如今卻是他心中最怨恨的人。
他也曾愛過人,也知道真正愛上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
可是爲什麼他卻要這樣的傷害自己,逼迫自己?
責任。。。責任。。。
那該死的責任。。。就爲了它。。。他就不得不跟心愛的人分開。
那個蛇界公主明明就是他最厭惡的女子之一。
而如今他卻不得不跟娶那個女人。
就爲了那該死的責任。
他居然要娶一個自己厭惡的女子。
而他真正愛着的女子,卻也是因爲這該死的責任而不得不分開。
他爲什麼必須要接收這一切,爲什麼?
如今的他,跟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
他的一切,都必須要聽從別人的安排。
不管他有多麼的不情願,也必須要聽從那樣的安排。
所謂的寵愛。。就是這樣的寵愛嗎?
他寧願像寂月流痕那樣。。。
因爲不被重視,所以不管他做什麼都可以。
都不會有人去在乎,去插手。
現在。。在雪芽生死未卜的情況下。。。居然要他迎娶另一個女子。
“流音。。。”
又是一聲聲音輕輕的響起。
不過這次卻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只看到在半空之中忽的浮現出了一層像是水紋一般的光芒。
光芒漸漸散去,一個妖媚俊美的男子字半空緩緩落下。
金袍裹身,炫目耀眼的無比美麗。
黑髮如墨披散在胸前,髮絲柔滑光亮的炫目。
漂亮的眸子裡帶着幾絲媚光,隱隱間波光流轉,說不出的迷人。
他緩緩落至寂月流音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