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張澤斌,白虎,端坐在一件三十平方米左右的小餐館內,一個普普通通毫無特別的餐館內,要說唯一不同的就是,餐館內異常的乾淨,一切擺放的都很整齊,跟常見的笑餐館很不同。
“你可不是一個好員工,請老闆吃飯,就來這種小餐館,你還想不想升職加薪了?”陳輝半開玩笑的對着張澤斌問道。
“張老闆,今天怎麼滴也算是你的人生大事怎麼滴也得找一個大酒店吧。”白虎也加入了譴責張澤斌的行列中。
“酒店可做不出這裡的味道,等一會你們就知道了,酒店內的飯菜那裡都能夠吃到,這裡的面可是僅此一家,連分店你們都找不到一家。”
張澤斌大肆推崇的說。
陳輝頓時來了興致,張澤斌不是一個吃貨,可寢室內的葫蘆和王大寶絕對是十足的吃貨,正所謂近墨者黑,跟吃貨在一塊,吃的水平也會水漲船高的。
陳輝甚至瞧見過,王大寶繪製了一張金陽市的地圖,地圖上標註着各種的美食,簡直就是吃貨的引領圖,可見王大寶對吃的熱衷程度了。
受王大寶的影響,張澤斌對美食一定也特別的熱衷。
“真的有那麼邪乎?”
白虎也來了興趣。
“你的面來了,一份薄紗,一份柳葉,一分片刀。”
一個消瘦的年輕人,端着三晚冒着熱氣的刀削麪到來,依次的把面端在了陳輝三人的面前。
陳輝早上吃的不少,其實不餓,可瞧見碗內飄蕩的刀削麪時,眼睛一下就亮了,用筷子夾起一塊,他要的是一份薄紗,刀削麪薄的如同紗布一樣,近乎都要透明瞭,透着無限的誘惑。
陳輝放下筷子,有把筷子伸到了張澤斌的碗中,張澤斌的是一份柳葉,陳輝發現刀削麪竟然真的是柳葉的形狀,在夾起白虎碗裡面的一塊刀削麪,結果發現刀削麪形如小李飛刀中的飛刀。
好厲害的刀法!
陳輝心驚的瞧着刀削麪,他拿起菜單,發現菜單上還有不少的面,比如髮絲面。腰帶面、美人脣……不下三十中。
陳輝看得很是心驚,這就意味着,負責削麪的師傅,至少能夠削出三十中不同的形狀。
陳輝觀察着桌子上的三塊面,從刀削麪的痕跡中,依稀能夠瞧出刀削麪上的痕跡,痕跡和他從徐清風給的雕刻基礎上查看到的雕刻痕跡很類似。
雕刻刀法太厲害了,比我厲害多了,竟然能夠拿柔軟的面來雕刻,還能夠隨心所欲的雕刻出不同的形狀,牛人啊!
陳輝心驚的感慨道。
“陳輝吃吧,別浪費了,口感很好的。”
張澤斌不解的瞧着盯着面發呆的陳輝,搞不懂陳輝爲什麼看着面都能夠如此專注,真是一個憂鬱的男人。
“對滴,你要是不吃,這一碗我也包了。”
白虎嘴裡塞滿了刀削麪,神采飛揚的盯着陳輝的碗,如此好吃的刀削麪,他還是第一次嚐到,覺得一碗根本就滿足不了自己的需求,至少的三碗才能滿足一個吃貨的肚子。
“想要直接報,反正張老闆請客。”
陳輝白了一眼貪嘴的白虎,帶着期待的心情,夾起了刀削麪放入了嘴裡,開始了輕輕的咀嚼,很滑,很嫩,很爽口,根本就不像以往吃的刀削麪的柔軟感,如果不是知道它是刀削麪,陳輝會懷疑,自己吃的是不是就是薄紗,能夠把面削到如此地步的人,絕對不是普通的高手。
人才啊!
陳輝心中不斷的感慨着,便感慨邊大口的拒絕,一碗刀削麪,連湯帶面,被他吃了一個精光。
“好吃。”
陳輝摩擦着嘴巴,感慨的下了結論,陳輝以前是沒有吃過多少絕味的食物,可自從加入了羽家後,羽家羽苑的食堂內,請來的師傅無不是高檔飯店的大廚,做出的飯菜味道絕對是一絕。
可是陳輝發現,大廚們的味道都太過單調了,一碗刀削麪是很普通,不過勝在味道和口感出奇的厲害,簡直令人回味無窮。
“要不再來一碗。”
白虎摸着肚子,嘿嘿笑着說。
“如果喜歡可以繼續的報,這點錢咱還是有的,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你絕對吃不夠,我連着吃了一個月,都沒有吃爽。”
張澤斌表情享受的擦着嘴,對刀削麪給予了高度的讚賞。
“如果喜歡就要,不過我對面不感興趣,我對削麪的師傅倒是很感興趣。”
陳輝摸着肚子充滿希夷的說。
“服務員,把你們削麪的師傅給我喊出來,我們老闆要見他一面,勞煩了。”張澤斌對服務員交代道。
“好吧,不過得加費用。”
服務員淡淡的說,他已經不只是一次見到客人提出這種要求了,早已經習慣了,而且他也從這種需求中發現了商機,凡是需要見削麪師傅的,他都會另外收費,畢竟削麪師傅可是很忙的,時間也是很值錢的,不是說誰想要見到都能夠見到的。
“怎麼還收費?”
白虎一聽不樂意了,見廚師是對廚師的一中喜歡,怎麼還成爲了要挾的資本,太荒唐了吧,太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了吧。
“收費這都是簡單的,我告訴你們,曾經有人爲了邀請他去做飯,可是出了高價的,這是規矩,給錢就行了,去叫人把。”
張澤斌對不爽的白虎解釋了一句,他最近經常來吃,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爲了見削麪師傅而出錢的人了,反正只要滿足了陳輝的需求就行了,這點錢根本就不是問題。
“好的。”
服務員眉開眼笑的剛剛準備往後廚去,店門被猛烈的撞開了,三十個穿着長衫的古長衫的人走了進來,表情充滿了戲謔的打量着餐館。
“把削麪師傅叫出來,我們要找他。”
爲首者是一個脖子上帶着形式笛子翡翠的高挑年輕人,年輕人對服務員不客氣的吩咐道,表情很是桀驁。
“見人需要付錢。”
服務員見生意來了,立即笑臉相迎的說。
“可以,我們一會談的是大生意,肯定少不了錢,麻溜把人喊出來吧,慢了可就不給錢了。”
戴着笛子翡翠的年輕人不耐煩的說。
“麻溜的,愣着幹嘛呢,不想要賺錢了。”
一同進來的人明顯以高挑年輕人馬首是瞻,立即對服務員不滿的呵斥道,囂張的如同大爺一樣。
陳輝敲了敲進來的衆人,當目光落在幾個人的手上時,目光一冷,若有所思的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