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陳輝手臂虛弱無力的擡起,打着招呼。
“都早晨十點了!”
羽靈翻着白眼指着手錶無奈的說。昨天陳輝給他和草上飛說,讓他們早晨來搬運昨天運過來的各種古玩。
“都十點了。”
陳輝一看錶,果然是中午十點了,揉着發麻的手臂,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昨天爲了在狼牙上尋找線索,他廢寢忘食的吸收痕跡內的能量,然後進行時光倒流,慶幸的是,他找到了有價值的線索。
不過,貌似耗費的能量過甚,體力不支之下,直接昏倒了,如今醒來已經過去了將近十五個小時!
看來我的體質還是不夠強大,還有待提升啊!如果體質夠強壯,怎麼可能一次性昏迷十幾個小時!
“還去不去找錢雲了。”
羽翼開始了收拾從羽家運來的帶有痕跡的玉,對陳輝還能夠去錢雲哪裡表示嚴重懷疑,昨天陳輝一整天都呆在家,根本就沒有去尋找和狼牙相關的線索,她不相信陳輝已經查到了線索。
“當然要去了,我找到了重要的線索要跟他彙報一下,按照我提供的線索,錢雲絕對能夠找到狼牙主人的親人。”
陳輝邊上樓邊恢復到,他決定去洗漱一下,就這樣懶散的去見錢雲,實在是對人的一種不尊重。
“真的假的。”
羽靈大吃一驚,手上收拾玉塊的動作都慢了幾分,神態複雜的看着一步步上樓的陳輝,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憋家一天竟然找到了線索,我竟然還爲他擔憂,想要利用羽家的關係去查找呢,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
“一會不就知道了。”
陳輝頭也不回的回答道,接着消失在了二樓的拐角,二樓很快響起了嘩啦啦的洗漱聲音。
當羽靈收拾完了從羽家帶來的帶有明顯痕跡的古玩時,陳輝已經換了一件絲滑的白色唐裝,顯得英姿勃發,帥氣逼人,整個人身上透漏的一種陽剛的氣勢,龍行虎步,風度翩翩,絕對能夠迷倒萬千少女。
羽靈看的都不由一愣。
“不要崇拜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陳輝踩着一雙布鞋,一步步沉穩的走下,對仰頭凝視着他的羽靈擠了一下眼,故作靦腆的說。
羽靈彎腰故作嘔吐狀。
“又懷孕了?”
陳輝捉弄人的說。
羽靈被伶牙俐齒,關鍵是還臉皮特厚的陳輝給打敗了,也不搭理陳輝,收拾好羽家提供的古玩,讓一同跟來的保鏢押送着送回羽家了。
剛剛要出門,草上飛就帶領一羣保鏢走了進來,也開始了小心翼翼的裝箱和往回運送。
“草上飛你爲什麼眼神怪怪的?”
陳輝發掘指揮保鏢搬運帶有痕跡的雕刻品時,總是有意無意的瞥他,眼神中竟然還有絲絲的憐憫和同情,讓陳輝趕到十分的費解。
“大哥,那個,這個給你,是我熬夜給你收到的信息,這個張大夫治病有一手,你好好保重,我先走了。”
草上飛同情的遞給陳輝一張名片,帶領着裝好箱的保鏢們頭也不回的撤退了生怕流下來陳輝會尷尬和不好意思,草上飛一項都很體諒人的。
陳輝不明所以的翻看着名片,名片上寫着醫生主治的病正是男人不育,瞧着陳輝都是一呆,哭笑不得的凝視着名片上的不育兩個字,如同兩個字長了花似得。
羽靈見陳輝費解的握着名片,一臉吃癟的模樣,心裡開心到了極點,昨天她過意引導草上飛,說是陳輝有病,倒是沒有想到草上飛竟然都給陳輝送來名醫的聯繫方式了,真是一朵大奇葩。
“陳輝,你有病啊,不育啊。”
羽靈故意湊上去,故作驚訝的問道。
“說我不育?要不要我們試試?”
陳輝手指一彈,把名片扔到了垃圾桶內,不去猜測草上飛給自己名片,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態了,畢竟草上飛的思維一項異於常人,連他都不敢保證,每一次都能夠理解的透徹。
羽靈被噎住了,嗔怒的等了一眼耍流氓的陳輝,決定放棄和陳輝繼續糾纏了,和能說會道,關鍵是還厚臉皮的陳輝胡攪蠻纏,惹急了陳輝,他真的敢在自己身上驗證一下他是否有不育證!
“走吧。”
羽靈不去理睬一旦開始耍流氓就會上癮的陳輝,快步的走出了大廳,害怕被陳輝給撲倒在沙發上清譽不保。
“走那麼快,搞得我好想會把你怎麼樣似得?再則,我們都定過婚了,把你怎麼樣了也是你分內之事,女人無論如何,總是要學會面對的,我保證和我來上一次,就會停不下來。”
陳輝喃喃自語,感慨萬千的走出了大廳,思考着要不要創造機會,提前把洞房給圓了,就算是沒有機會,也可以創造機會,只要能達到目的,好招壞招都是妙招!
上一次爲了給羽翼治病,特地讓白虎給我整的藥還有餘貨,藥連羽翼那種猛人都能夠撂翻,要是給羽靈吃點,羽靈還不任自己擺佈嗎?可這種齷蹉事,實在是不是君子所爲,不過,如果羽靈願意,我可以替她喝,我把我自己給迷倒,讓她來蹂躪我……這個主意貌似很不錯!
陳輝懷着非分之想和羽靈很快就到了地質局小區,敲響了錢雲的門,錢雲開門望着笑眯眯的陳輝和羽靈,吃驚的說:”你找到線索了?”
“當然了,我陳輝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的,你的戰友叫安濤是吧。”陳輝笑眯眯的說道。
錢雲詫異的張大了嘴巴,他昨天由始至終都沒有跟陳輝替他戰友的名字,陳輝竟然已經查到了他戰友的名字,看來陳輝是真的用心去查了。
“你都查到了什麼線索。”
錢雲難掩激動的把陳輝請進了屋子,搬板凳請陳輝坐下,和昨天對陳輝不冷不熱的態度判若兩人,看的陳輝都覺得錢雲變臉的速度簡直比表演川譜的人都要快,不學表演簡直是人才的一大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