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說真的,這個時候的你要怎麼去做是顯得比較的重要了。首先我們剛纔的分析出來說你往總部靠攏這是絲毫沒有問題的事情。可是你要知道三波人都往總部集中的話,那麼在安塔爾大陸的餘黨可能是可以被消滅的。但是就是說似乎忘記了你們這樣做只是解決一方,從普烈大陸來的那些修士呢?還有跟這天狗人結盟的真龍教派呢?我問你這些人你打算怎麼去處理?”
“這……這……這當然是集合兵力打回去啊!”
“是啊!但是兵力在集合在一處的時候你應該怎麼去做呢?真龍教派和天狗人設置在這安塔爾大陸的勢力來說,不可能一下子就將其清除的。更何況是說有一個蒲牢在的話白澤根本是不可能去動他們的。如果你想要出彩的話,意思就是你想要在這一羣人當中脫穎而出的話你就不能夠衝上去。你應該留下,往反方向廝殺。”
“這……這又是爲何啊!”
“你試想一下的,全部人員參加掃蕩了,這背後一定是最空虛的時候了。這個時候也真是需要你表現的時候了,如果說你能夠將這個信息暴露出來,或者說拖着他們的……”
“拖住他們的主力,直到大局已定之下那麼我們就真的是勝利了。是這個意思嗎?”
恆仏沒有說什麼,這事情即將發生在不遠的將來。這種族之間的衝突,這幫派之間的衝突都是司空見慣了。恆仏已經說得足夠明白了,如果說這太一還真的是想不明白的話,恆仏也是直接放棄掉了。你說自己是偷學禹森的也好還是說自己總結出來的也罷!反正你還是能夠看出來說之前的那些叫自己帶的修士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說。雖然說都是自己沒得選擇的事情,可是別人怎麼說也在江湖上摸爬滾打多年的,有很多東西一點就明白了。
而就是說這傢伙恆仏真的是無語了,真的是要自己味道嘴邊?自己又不是什麼保姆,而且對於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模式恆仏是最受不來的。說白了這傢伙就是缺少創造性。之前帶的那些人,會通過恆仏教授的知識結合情況再去發揮的。恆仏只是需要說一個大概便可以了。可是這傢伙恆仏除了捂着臉之後就是抱着頭了。反正這一遍又一遍恆仏已經說得很直白了,你說你這要是不懂得怎麼去做的話就真的是不要怪恆仏發脾氣了。
就像是恆仏所說的一樣,其實你要是真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去走也不是有問題的。你完全是出於組織上的安排只是說不理解長老的用心良苦而已罷了。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恆仏就問過太一這傢伙了,你到底是想要幹嘛的?當然了這大包圍之後,這白澤勢力是比天狗人強上很多的,正所謂瘦死駱駝比馬大。這天狗人那一點的勢力根本是不夠看的,你要不是說加上真龍教派的那些人,根本是支撐多久的。
這前期給你壓着打,只要是時機成熟了,有這個機會連根拔起了。白澤怎麼可能讓你欺負到這個地步呢?如果你說步步逼近當然是可以做到的。但是邪教和天狗人這種新生代的勢力如果不是一次性就連根拔起的話,這些傢伙春風吹又生相當之煩躁的。那麼策劃了這麼久了,機會總是會有的吧!現在就是這個機會了。包括是說恆仏叫太一放置在邊界的眼線來說,反正就不需要他做什麼事情就盯着這邊線的情況。這黑雲壓城城欲摧,一看就知道這邊關的位置應該是來了什麼大人物了。
“不用看,把線人撤回來吧!估計前面已經是出事了,免得是打草驚蛇了。”
“前輩!天色突變,這麼些年了也沒有見過如此惡劣的天氣象徵啊!是不是……要出什麼事情啊!”
“你看啊!在中心地帶之下就顯得是安然無恙的,但是唯獨我們這邊是腥風血雨的節奏。看來我們前面所說都將成真了。現在我們就看你的選擇了太一。”
“你是說這大包圍開始之後真的就不需要我們出場了嗎?這關外已經是有援軍到了?我們不需要鬥個你死我活,只需要將援軍拖住到大局已定的時候,這姍姍而來的援軍也不會成爲我們的威脅,是這個意思?”
恆仏沒有去作答,你已經作爲一個成年人了。你已經是有這個能力去思考去做自己判斷了。對此恆仏就不需要多說一些什麼了,自己只是需要揹着手等待太一的指令便是了。自己能夠做的已經是做完了,自己將局勢形勢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當中有什麼變數就看太一了,果然太一還是如自己所看見的一樣還是偏向於保守派的。這主觀上還是會選擇回去保主的說,說實話恆仏是不願意這樣去做的,現在自己是走在最後的修士。那麼就是自己參加也就會在外圍進行工作。這個外圍對於援軍來說也就是前線了。你要是過去之後真的是大局已定了,這還是在混戰的時期話,那你就真的是腹背受敵了。
倒不是說有什麼,只是恆仏陷入這種情況之下就不得不出手了。很明顯的就是說恆仏不想要動手。看着傢伙優柔寡斷的恆仏也是忍不住的,直接提示了一些。這纔給了太一足夠的勇氣出關的說。
“前輩!現在我們連別人什麼樣子都還不知道,就這樣貿貿然出擊的話會不會很……。”
“你就放心吧!畢竟只是械鬥而已,誰都不會鬧出人命的。或者是說就看誰鬧出人命了,這鍋就在誰身上的。況且我們的主要的任務只是拖住便是了。這個任務很好做的,你小子就放心吧!或者就是說你看一下後面參加械鬥敵方修士有哪些的?這基本上大半個天狗人都參入其中了就連我們最擔心的響鬼也在裡面了。那麼到底還有什麼像樣的援軍呢?我說你就放心出發吧!這耽誤了最佳時機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