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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深夜,兩人並肩走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這是一條鬧中取靜的小馬路,兩旁都是爬滿青苔的紅瓦磚牆,極具古典氣息。
道旁矗立着一根根法國梧酮,蕭瑟的秋風捲起片片落葉,在空中打着旋飄來蕩去。
離開了喧囂和爭鬥,終於到了兩人獨處的時刻。周天星現在的心境,只能用平安喜樂來形容。眼中的世界,也變得通透而明澈。只是因爲,身邊有一個朋友,邱本初。他甚至懶得開口說話,只想就這樣安靜地走着,享受和朋友在一起的感覺。
在自然界,只要有充足的食物,許多動物都可以孤獨地活着,而且可以活得很好,但人類不可以,一個遺世獨立的人,就算能以某種形式站在世界之巔,也只是一個孤獨的可憐蟲。
朋友是什麼?其實就是可以相伴左右的人。
當走到一個三岔路口時,兩人同時停下腳步,靜靜對視着。
邱本初欲言又止,但還是忍不住首先打破沉默,略帶羞赧地道:“我知道這樣說有點肉麻,可是我還是想說出來,今天是我這一生中,最高興的一天。”
周天星老臉一紅,心虛地側過臉,沒好氣道:“知道肉麻還說出口,你當拍言情劇啊。”
邱本初微微一笑,眼中閃出異樣的神采,道:“要是不肉麻一下,我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不止是因爲你,還因爲她。我終於又見到她了,還是在我認爲最不可能的情況下,所以,我無論如何。都要抱你一下。”
還沒等周天星作出反應,邱本初就展開了行動,猛地展開雙臂,把他攔腰抱住。
“肉麻一回。下不爲例。”
這是邱本初扔下的最後一句話,接着哈哈一笑,灑然轉身,揚長而去,只留下周天星傻乎乎瞪着他的背影發愣。
而最過分的是,就在他剛剛回過味來的時候,耳畔又響起一陣銀鈴般地笑聲,扭頭望去。停在不遠處的一輛奔馳車中,坐在駕駛位上的葉佳正捂着肚子。笑得花枝亂顫:“求求你們,不要這麼搞笑好不好……哈哈……笑死我了,兩個大男人在大街上摟摟抱抱……哈哈……”
周天星大覺尷尬,惱羞成怒地瞪着她,沒好氣道:“當心笑掉你的大牙。沒見過男同麼?”
葉佳總算喘勻了氣,頭一擺,嬌笑道:“上車吧,帶你去個地方。”
周天星向車裡瞄了一眼,發現只有她一個人,奇道:“去哪裡?慕容飛呢?”
葉佳神秘一笑,道:“等到地頭你就知道了,總之是個好地方,我家小姐已經連夜回美國了。東海現在是我當家。”
一個多小時後,這輛奔馳緩緩開進市郊一座依山傍水地高級會所。
正門口,攔着醒目的黃色路障。十幾名衣着整潔光鮮、個頭都在一米八以上的英俊保安分列兩排,當葉佳的車經過時,刷一下,同時舉手致禮。
坐在副駕位上的周天星看到這一幕,不覺莞爾。失笑道:“怎麼搞得象迎接首長一樣。這地方也是你們洪門的產業?”
葉佳側頭望了他一眼,糾正道:“你的理解有點錯誤。這不是洪門的產業,而是慕容家地私產。”
周天星奇道:“有什麼區別,你們慕容家不就是洪門?”
葉佳耐心解釋道:“現在的洪門又不是古代地天地會,只是個很廣泛的概念,我們慕容家只是其中的一個家族,各大家族互不統屬,只不過有時候家長們會坐下來開個會,明白了嗎?”
周天星立刻恍然,點頭道:“原來如此,我還一直以爲洪門是個組織很嚴密的機構呢,看來你們內部也是一盤散沙啊,一個老大一個山頭,誰都不服誰。”
葉佳撲哧一笑,白他一眼道:“哪有你說得這麼誇張,搞得我們象黑社會一樣。”
周天星不禁一愕,失笑道:“你們不是黑社會,誰是黑社會?”
葉佳不屑道:“我們纔不是什麼黑社會呢,看來你還是對我們不太瞭解,早在幾十年前,我們十三家族就不碰那些違法生意了。對了,你這個小白,大概連十三家族都不知道吧,就是洪門中最大的十三個家族,我們慕容家就是其中之
周天星漸漸聽出了味道,但轉念一想,卻又更添疑惑,不信地道:“我看你這話裡面水分不少吧,從前你們開地那個金玉滿堂,不就是黃賭毒全沾嘛?”
由於關係日漸親厚,周天星現在和她說話也沒什麼顧忌了,想到什麼,就隨口道出,卻又換來葉佳一個白眼,騰出一隻手輕輕捶了他一下,嬌嗔道:“說什麼呢?什麼叫黃賭毒都沾,你從前逛金玉滿堂的時候,見到過賣毒品的嗎?我看你是在國內呆久了,連違法的界限都搞不清了,**業和賭博業,在大多數國家都是不違法的,只要領了牌照,就可以大開中門做生意,警察根本管不着。”
周天星怔了半晌,這纔回過味,摸着鼻子苦笑道:“給你這麼一說,好象倒還真是這樣的,看來我還真是個法盲,連違不違法都搞不清楚。”
葉佳這時已經把車開進一座地下車庫,停好車後,和他一同下了車,同時在前引路,邊走邊道:“就連賭博業,我們十三家族現在都很少碰了,這些年我們做的主要都是正當生意,金融、地產、高科技之類的,我們都有投資,其實走的還是那些歐美大家族地老路,象黃、賭、毒這些血腥的原始積累,都是那些還沒成氣候的小家族才幹的事,就拿我們家來說吧,自從小姐逐漸掌權後。連軍火生意也不大碰了,因爲小姐說這種事太傷功德。現在除了我們在東海地這點產業,其他地方做的都是正當生意。當然了,做正當生意有時候也可能和其他家族產生摩擦。所以必要的武力我們還是有地。”
周天星越聽越奇,如同聽故事般津津有味,忍不住又問道:“不是傷功德嘛,那你們幹嘛還要在東海開這種場子?”
葉佳撲哧一笑,停下腳步,點着他額頭,沒好氣道:“看你平時裝得挺聰明地,怎麼這麼笨啊。跟你解釋了半天都還沒搞明白功德是什麼,唉!也難怪。你又不是修道人,哪裡懂得這麼多。只要是正當經營,**業和賭博業都不傷功德,而且還能賺功德呢,知道不?”
這一回。周天星真的懵了,身爲堂堂天機宗二把手,修道界地青年才俊,他還從來都不知道從事這些行業居然還能賺功德,不覺啞然失笑,虛心求教道:“小弟實在愚昧,還請嫂嫂多多指點。”
葉佳纖腰一扭,轉頭繼續往前走,趾高氣揚地道:“沒文化。真可怕,看來今天要好好給你上上課了。”
不多時,兩人走進一間陳設雅緻的套房。剛邁進門,周天星就眼前一亮,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並不是因爲這房間佈置得多麼奢華,而是因爲兩個人,一對美若天仙的姐妹花。
這是兩個身材、長相、衣着全都一模一樣的美少女。顯然是一對孿生姐妹。年紀約莫在十六七歲上下,身高約在一米六五左右。兩張俏臉鮮嫩得吹彈得破,明眸皓齒,雪膚粉頸,身材似乎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卻別具窈窕動人的美妙體態。最難得地是,這兩人顯然都受過極嚴格的儀態訓練,即便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也給人一種無懈可擊地動態美感。
“咕咚!”
周天星費力地嚥了一下口水,努力維持着平和的心態,生恐在葉佳面前失態。原因很簡單,這對美少女實在太性感了,都穿着亮閃閃、鮮紅奪目的花邊短裙,四條白生生的大腿只遮住了三分之一都不到,上半身居然也是露臍裝。這要命的香豔場景,幾乎可以令任何男人一看就流鼻血。
最要命地是,葉佳還在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笑吟吟道:“這就是我家小姐專門爲你準備的第一件禮物,她們是一對雙胞胎,今年都是十六歲,歌舞都是一流水準,本來是我們家的一個娛樂公司今年主打推出的玉女組合,還看得過去吧。”
不等他回答,又向那對美少女笑道:“你們先給周先生秀一段勁歌熱舞吧。”
“等一下。”
周天星及時叫停,神色古怪地盯着葉佳,苦笑道:“大姐,不要開這種玩笑好不好,我可是快要結婚的人了,這不是爲難我嘛。我承認,美女人人都愛,我也不是什麼道德君子,可是,這也太離譜了吧。”
葉佳撲哧一笑,向那兩個美少女揮揮手,道:“你們先出去吧。”
兩個女孩很是乖覺,同聲應是,又同時向周天星嫣然一笑,娉娉婷婷而去,扭腰擺臀時的惹火風情,竟又挑逗得他一陣熱血上涌,哭笑不得地望着葉佳:“大姐,你到底想怎麼樣?”
葉佳正容道:“你要是不收這兩個女孩,她們就只能去接客了。我們慕容家從來不做那種逼良爲娼的事,這一切都是她們自己的選擇,沒有人強迫她們。放心吧,她們都是被我們家買斷了後半生的人,如果不遵守合約,就必須付出鉅額經濟賠償,你讓她們做什麼都可以。我們小姐送出去地東西,也從來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如果你想發善心、做大俠的話,也可以,只不過白白便宜了她們,沒有付出任何勞動,就得到了鉅額金錢。”
周天星啞口無言,在沙發上坐下,岔開話題道:“還是接着說正題吧。”
葉佳也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側頭想了想,道:“這麼說吧,**和賭博,只是一種職業,沒必要把它們想象得那麼骯髒。比方說。很多女孩希望能嫁一個有錢老公,本質上也是一種變相賣淫,出賣青春和肉體,換取物質享受。再比如,做股票、買彩票,本質上也是賭博,但從來沒有人會去指責做股票的人道德敗壞,也很少有人覺得爲錢嫁人有傷風化,道理就是這麼簡單,各取所需而已。”
周天星不願在這種小節上糾纏,直接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那你們是怎麼通過這些行業賺功德的?”
葉佳微微一笑。道:“我們現在呆的這個地方,就是繼金玉滿堂之後。新開地場子,只是這次管理更加嚴格,等閒人進不來,不會出現象上回那樣被媒體爆光地事了。我們在這裡的股份其實只有三成,其餘七成也不是給個人。而是直接打進一項國家秘密建立地專項基金。你想想,與其讓這些有錢人跑到國外去揮金如土,養肥別國的**業和賭博業,還不如把資金留在國內發展經濟民生,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當然,這種事是擺不上臺面地。”直到這時,周天星才恍然大悟,原來功德是這樣賺來的,雖然總覺得她的話有點不盡不實。但也沒必要深究,點頭道:“明白了,那你今天帶我來,不會是想送我張貴賓卡吧。”
葉佳笑了,倒了杯紅酒遞到他手裡,道:“我們小姐的第二份禮物就是,這個場子的一成股份。每個月我們都會把分紅打到你瑞士銀行的戶頭上。我這回來了就不走了。要長期呆在國內,替小姐打理國內的所有家族產業。對了。還有第三份禮物。”
她上身微微前傾,一眨不眨地緊盯着周天星瞳孔,表情莊重地道:“這件事小姐已經請示過家主了,我們想請你出任江東洪門的仁義大哥。對了,我需要給你解釋一下,這其實是個虛銜,相當於社會上所謂地榮譽院長、榮譽主席之類的職位,而且我們會嚴格保密,知情者只限於爲數不多地幾個高層,所以你不必有過多顧慮。”
周天星凝神思考良久,終於還是搖了搖頭,苦笑道:“佳佳,真的很抱歉,請你轉告你家小姐,並不是我拒人於千里之外,這三份大禮,我真的一件都無福消受。不是我矯情,實在是有些難言之隱。”
葉佳靜靜凝視他半晌,終於綻出笑容,點頭道:“我家小姐果然料事如神,實話跟你說吧,小姐臨走的時候對我說,這些禮物估計他不會要,如果他實在不肯要,你就讓他在三份禮物中任選一樣,不然就是看不起我們慕容家,以後雙方各走各路就是了。”
周天星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深深嘆了口氣,無奈地道:“各走各路是什麼意思?”
葉佳立刻柳眉倒豎,叉腰喝道:“你說呢?”
“哦,我小時候語文沒學好。”
“去死,快選,不然你今天就別想出這個門。我只要一個電話打下去,你就等着被一百個女人輪x吧,你信不信?”
“我信。”
“那還不快選。”
最後,周天星憋了半天,終於面紅耳赤地道:“嗯……要不,就選第一個吧。”
這一夜,周天星纔算真正領教到,什麼叫做逼良爲娼。他原本以爲,只要表面上收下第一個禮物,事後把那兩個少女放歸原籍就是了,這樣不但德行無虧(雖然非常心痛),而且也算對慕容家有個交待。
誰知,葉佳這隻小狐狸根本就不是個省油的燈,一見他點頭答應,不容分說,就把那對姐妹花招了過來,然後把房門從外面一鎖,就把他和兩個活色生香地小美人一起關在裡面了。
到了這個地步,一向自制力不高的周天星,也就只剩下任由兩女擺佈的份了。
兩女顯然都是經過明師調教的極品,一進門就分工負責,一個關燈點燭臺,另一個去開音響,倒紅酒。弄得屋子裡燭光搖曳,曼妙輕柔的靡靡之音中,兩具熱辣惹火的嬌軀在他眼前款款扭擺,做出種種勾人綺思的姿態,極盡冶蕩挑逗。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必說了,當週天星被一左一右兩團柔滑粉膩粘上身時,索性閉起雙眼,心想:“算了,就墮落一回吧,隨便她們怎麼搞,只要不是我主動,情節還算比較輕的,就當被她們輪x一下吧,反正我是受害者。”
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地是,兩女在他身上摸索了半天,其中一個按住那根碩大堅挺的傢伙,十分鬱悶地道:“姐姐,到底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另一個道:“我也不知道啊,老師又沒教過,對了,我上次在電視裡看到的,好象是用嘴的。”
“這樣啊,那是我先還是你先。”
“嗯,那地方挺髒的,還是你先吧。”
“我纔不要,還是你先吧。”……
周天星終於崩潰了,大叫一聲:“媽的,都什麼時候了,還商量個x啊!”
也顧不上再裝矜持了,一口啄在姐姐嬌脣上,同時伸手攬過正握着兇器聊天的妹妹,把她地頭直接按了下去。
“嚶嚀!”兩聲**同時傳出,兩個正聊得起勁地小嘴全都被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