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什麼理論,莫非自己遇見了一個瘋子。微晴心中喃喃道。實在不知這男人的腦中到底想了些什麼。怎會說出這番繆論。
難不成他覺得自己是個姜太公,想來個願者上鉤。只可惜,那不過是個虛構的人物罷了。
“呵呵。你不問問我爲什麼這麼晚來這麼。”微晴本不想過多理會,或許這男人偏偏就是喜歡這樣的夜中就此垂釣。來決定自己的心性讓自己覺得一切美好也說不定。但面對這男人的淡定微晴有些好奇。
男人偏過視線,月光下映射出男人的側臉,這男人冷漠的視線卻什麼都沒說。對於一切無所謂的模樣越漸深刻。不過那副儒雅的模樣微晴瞬間怔住了視線,這男人不出意外的話她見過,不光是因爲這男人的美妖豔,而是因爲之前所在的幻境中,他是那五個美男中的一個,雖然幻境中沒有告訴微晴這男人叫什麼,但是那張臉微晴永遠都忘不掉。那五夜歡,他也沒有到場。
究竟是造化弄人還是天意。自己竟然會見到這個男人,雖然這男人比起之前幻境中所見到的男人要顯得略帶一絲蒼老,但是那張臉絕對不會錯,少了那時的張揚和青春的年少無知。
遊戲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微晴短暫驚愕後淺笑,望着面前一身黑衣版面斗笠遮掩的美男,饒有興味的微眯起視線。“你應該聽到一陣臊動纔對,我是他們口中的妖孽,你怕不怕?少年”
這裡距離城鎮並不遠。將才的喧囂又很清晰,想必夜中更加會擴張的厲害,微晴相信這男人不會不覺。
那男人輕輕勾勒嘴角,這男人不得不說。每一個舉動都那般美豔,尋常人所見怕是因此窒息也絲毫不爲過。
“取你命,三秒。”並非玩味,聽起來也沒有絲毫不適,也沒有絲毫張狂的感覺,可是這淡定簡單的回答爲何讓微晴這麼想抽他。多說一個字會死麼?不過微晴對於他所說的也深信不疑。這男人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怕是已經活了千萬年了。之前就足以與九爺瑾首等人相提並論,現在更是不必要多說。
三秒鐘,決定自己的生死,微晴瞬間覺察自己弱小的可憐的力量。
搖了搖頭,微晴不再糾結這件事,反倒有些好奇對於面前男子。“你叫什麼名字。久居聖人間麼?”
“”
面前男人的不動聲色看都沒看微晴一眼,繼續眼下垂釣。不過行蹤詭異。或許這些強者就是有這些癖好。覺得自己衣冠楚楚風流倜儻高不可攀什麼的。
“她往這邊跑了!追啊!別讓她逃了!”
就在這時一邊追趕的聲音再次傳來,微晴懊惱的皺了皺眉,這羣無知的人類啊,自己可並不想因此傷害他們。但此刻他們卻步步緊逼。
當衆人掠過這片荒草的時候,望着面前一望無際的空缺除去那一個怪人,卻絲毫沒有看到微晴的影子不禁泛出焦急。
“少俠,不知將才有未看到一屆女子?”儘管只覺面前垂釣之人怪異,甚至周身泛出陰寒的目光。思奇回過視線冷漠至極伸出指尖指向遠方,此刻有種錯覺。到不了的地方都叫做遠方。
人羣似乎得到了追尋的足跡,索性找到了希望的光點“那邊,給我追。剷除妖孽!”說的倒是大義凜然的好聽,怕是真正有危險第一個就是縮頭烏龜,聽着他們漸漸離去的腳步聲,直到確定了那些人的遠離微晴舒了舒筋骨。擡起視線欲自這美男的懷裡面站起身。
將才微晴就是躲在了這男人的懷裡,這男人衣服夠大,所以罩着一個自己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將擡起的視線望着面前這美男,妖孽的容顏還真是讓人窒息。但這男人看都沒看微晴一眼。
“謝謝你了,少年。”微晴站起身。對着身前男人道謝,只是這男人依舊冰冰冷冷。
微晴索性無味,曾經幻境中的男人可不是這樣的,怎麼現在字字如金不願開口,就像個——少根筋的男人。搖了搖頭,面對冰塊微晴還是沒有興趣的。
“後會有期。”轉過身,微晴踱步離開這裡,不需要任何理由。就讓那男人孤寂着自己垂釣去吧。不過轉過身的剎那,面前水中些許顫動的水聲驚動,看來這男人還真的釣到魚了。
“晴晴,我有預感,短時間內你出不了聖人間哦。”夜風寒,微晴本欲走向城鎮,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先行出城再說,可金子此時探出腦袋感受着眼下場景傳遞出來的信息,不禁憂慮着、
“你怎麼也學上泰俗師傅了。閉上你的烏鴉嘴昂。”微晴微微皺眉。不過 若是這裡真的有妖人,自己就真的這樣放任不管麼?將才自己確實覺察到了那個男人的存在,並非善意。暫且如何斷奪的好陷入了一陣深思。“微晴,你跑到哪裡去了。”
將要走進城鎮。那熟悉的聲音迅速傳來,微晴擡起視線,另外一邊格桑神色間略帶焦急走向微晴,格桑是將一切都看在眼中的人,他自然知道自己無辜,“沒事。”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帶好這個,跟我來。怕是格桑已經得知了將才發生的一切,因爲格桑所給微晴的東西是一道人皮面具。而後拉着微晴的手心,兩者迅速消失在喧鬧的城鎮邊緣。
“什麼?!沒有房間了!”城鎮中這麼晚還沒有打烊的格桑所居住的酒家已經沒有了房間。所以格桑得意意味深長的模樣越發明顯。
“那就跟我住一間吧,好妹妹。”下一刻格桑的手臂已經搭上了微晴的肩膀,微晴似笑非不笑的嘴角輕輕顫慄。這樣的結果也很無奈。
只能將計就計。現如今微晴的模樣看起來能被這樣的男人看上簡直是天大的福分。在外人眼中似乎攀高枝的主兒。因爲微晴這幅假面真的是太普通了。
“將才出來的時候我明明追着你的身後,可是轉眼間到了一片小巷後你就莫名消失了。之後我就聽到城鎮中關於新妃和妖人的吆喝,到底是怎麼回事。”走進房間格桑坐在屋內的檀木桌前,屋內溫暖的氣息以及簡單溫暖的佈置感覺起來巧妙非常。
微晴毫不客氣率先向着牀榻走去,自己累了那麼久了,自然要先霸牀其他的以後再說。聽着格桑的問話也沒有過多的想象照實說來“應該就是那個妖人,他故意誣陷我。”
“哦?他怎會認識你?爲何偏偏誣陷於你?”若是這樣說,格桑就有些好奇了。這男人莫非熟識微晴亦或者有仇?否則怎會微晴第一日出現就牽連給了她。
微晴搖了搖頭,“或許那人有病吧。”
夜已經很深,微晴許久沒睡過好覺,此刻慵懶的感覺瞬間涌了上來,反正身邊有這麼個保鏢,格桑應該不會對自己如何纔對,只是,格桑爲什麼要幫助自己。微晴始終不知。罷了。這男人什麼時候說什麼時候自己在想吧。
格桑擡起視線看微晴坦然自若微閉上雙眸的模子,粉色牀簾猶如妖豔,這女人卻襯托不出。“明日。我送你出城入洪荒之谷。”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語。格桑也不知到底如何應對。夜已涼,再度清明,微弱的日光線迅速籠罩刺殺進來,微晴慵懶的揚起視線,屋內一片平靜,視線慢慢定格在一邊格檀木桌邊淺睡的格桑。
這一瞬間,微晴似乎看到了瑾首,那個癡情的男人,也是喜歡在桌邊淺睡一整夜都不願碰自己的男人,看來兩人還真是兄弟,就連做法都如出一轍。
瑾首,似乎好久沒有見過他了纔對,不過還是不要見的好,微晴搖了搖頭,“晴晴,早安~”金子一直睡在微晴的枕邊,此刻看到微晴已經醒來,不禁瞬間打起了精神給微晴道聲好。
這小傢伙似乎永遠都是這樣,微晴望着金子慵懶的迴應“早。”金子的尾巴少了一條,每次微晴望着金子的時候都會想起這件事情,雖說是金子貪玩自討苦吃,可微晴就是覺得心中不是滋味。
悄然間,微晴站起身走向格桑身前,格桑一隻手掌撫着自己的太陽穴,神色溫婉,桌上的斬魂劍此刻倒也安逸。想罷這男人昨夜很老實,微晴還是心生感激的。畢竟若是一個強者用強的話,自己就算掙扎也費些力氣。可嘆格桑由心而來是個正人君子。就在曾經那副幻境中微晴就足以斷定,一個喝酒喝到天亮喝到醉眼迷濛也絲毫不願傷害自己心愛女人的男人,微晴嘴角淺笑,暫且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知道自己知道這些事情的好,否則說起來微晴只覺會對自己不利。這些人爲什麼要幫助自己?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
真的沒有目的麼?微晴只覺這世間冷漠什麼都不可信任,又怎會覺得有人無事無非偏偏助於自己?望着面前的男人,微晴神色突兀越發的冷漠。
就在注視的於此同時,格桑忽然睜開的雙眼一動不動的望着面前微晴。嘴角有些玩味,一瞬間變得 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