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起纖纖玉指,覺察周身萬千黑暗寂靜之中暗流轉瞬間復甦盎然。白皙的手掌輕放在眼下,下一刻視線銳利猶如刀割掌心迅速涌現出血跡。泂泂下落。微晴不禁暗自震驚,就算現在只是一階強者,可僅僅一個視線足以刺穿皮膚也絕非常人所能比擬。看來怪不得九爺那般變態,繼承因素取決很大的作用。
綪尋自然就算消散靈力也不是尋常人所能比擬,因由綪尋那雙滲藍的眸。她本就不是凡人。
血液轉瞬間向上翻涌,涌向幾位死神中央上方的封印印痕的關鍵,那上面五星陣腳似乎瞬間感應到那鮮血的來臨,不禁自石壁印痕上泛出星星點點的光亮。引誘鮮血來臨,轉瞬間吸逝。泂泂鮮血自綪尋手掌中涌過。劃過衆人視線,可是那血液……竟然在慢慢的變幻,自最初的血紅,緩慢竟變爲深粉色。微晴初次見到深粉色的血液,殊不知這到底屬於哪種。一時間震驚,爲何她的血液是紅色的,爲何她的眸是滲藍色的。她到底屬於哪一類。爲何自了解而來從未所見那般。
與那五行陣迅速交融,那金色五行陣在吸食血液而後一點點充斥,整個金色在緩慢甦醒。
封印萬年,當初,是不得已的選擇,但是幾人倒也無怨無悔。此刻已欲重現,幾人一時間恍惚。切割那麼久的世界還能重新找回麼。
五星陣腳被充斥的本色越淡。那粉紅色的血液轉瞬間淹沒本體金。只是這邊綪尋沒頭輕蹙。九爺都看在眼中,可眼下破陣期間萬萬不可間斷,否則可就全部白費重新來過。
若是曾經的綪尋自然無畏,可此刻的綪尋身體異常虛弱。
“爲什麼……九爺那麼強大,不能直接破了陣麼?”微晴終究按捺不住心中疑惑輕聲詢問一邊縛地。前方几位師傅雖然被長長的帽子遮掩,可依舊清晰察覺到臉色暗沉。
縛地無聲息靜看眼下所有,面對微晴的疑惑自然也輕聲而道“若是直接破了陣。怕是這裡就要徹底毀去。”
原來如此。九爺不是沒有摧毀的力量,只是不能爲了一個陣而毀掉毒府。這樣說來微晴暗自斷奪所言有理。點了點頭。
轉眼間那五星陣腳已經飽受複覈如同盛滿水的容器下一刻已欲爆發。“轟隆隆~~~”
整個毒府爲之顫抖,那爆裂而開似乎足以毀滅所有的場景在一剎那涌入視線。沁人心底的威壓與此同時更爲明顯!刺眼的光芒瞬間充斥而出。下一刻覺醒的爆裂似一聲長嘯驚嚎!
“嗷嗚~~~~砰!”
血液斷。綪尋終於忍耐不住向後跌落。身子搖搖欲墜毫無重力。一邊九爺適時上前伸出手掌扶住綪尋腰間。那白色髮絲交融在黑色錦袍之內,兩者看似那般排斥可緊緊相連。九爺輕緩下身另綪尋輕坐在地面。難得看到九爺如此貼心。轉瞬間微晴只覺。這男人或許並非那般可惡。
那封印的石壁不禁裂開一道道紋痕。‘咔擦咔擦。’一寸寸似裂開心底那般。六道黑暗之門可能至此也要坍塌消失不見。到是有些懷念在裡面所度過的日子。
“砰!”
緊隨眼下一聲猛烈爆裂開的聲音,石壁徹底碎裂。那六道身影轉瞬間真實的涌現而出,沉寂中一片瞭然,六道一模一樣的身影。甚至一模一樣的臉,唯一不同的是有一個人的髮絲是長的。
依舊是那一身灰色的衣衫,長長的帽子遮掩半張臉。可能唯一能讓微晴斷奪具體哪位師傅的話。只有那時間久遠而帶來的氣息。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着獨特屬於自己的氣息,所以自然幾位死神師傅也不例外。因此。微晴纔會有許多感應。嘴角淺笑。
而後猛然間衝上泰雅師傅身前,伸出手掌環住泰雅脖頸。一聲驚呼讓周遭人不禁來不及反應爲之愣神“泰雅師傅!我可算見到真正的你們了!嗚呼~~!”
畢竟微晴還是年少,所以此刻熱血澎湃,那股對於師傅的感激之意此刻全部涌現。曾經可是不可這般撒嬌,因爲面對冰硬的石壁實在沒什麼興趣,此刻全部化爲肉體,自然微晴無需忍耐。伸出手掌觸及不禁再度輕喃“哇塞。還有體溫的。這種感覺真好。”
不禁讓面前的泰雅些許想吐血的衝動更爲明顯,這丫頭。說話還是那麼不經大腦。只是。長久以來雖然爲師,可對於唯一弟子的心疼並不假。此刻見微晴如此親切,不禁也久違生出暖意伸出一隻手掌輕放微晴後背。
“你是師傅們的驕傲。微晴。”泰雅一直以來是最沉穩甚至最有威懾力的長者。所以此刻從未被女人環過身不禁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
“死丫頭!當我們不存在是麼?”無以言論,這最尖銳的聲音從來都是出自泰吟師傅口中。瞬間氣息中飄來的凌厲氣息。驚得微晴背脊一顫。這幾位師傅釋放出來煞氣的時候要不要這麼可怖。微晴擡起視線,望向身前泰雅。此刻最近的距離。自然可以最清晰的查看泰雅師傅最真切的容顏。掩在長帽之下是一張看似有些滄桑的臉,只是瞳仁赤紅。若是常人所件自然爲之膽寒,可此刻面對微晴,微晴可以清晰的察覺到些許暖意。沉穩大叔的氣息,以及算不得驚世依舊讓人過目不忘的臉。
微晴嘴角淺笑,回過身。泰雅會意自然輕放下手掌,任由微晴轉身離開走向泰吟身前,“泰吟師傅。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些什麼麼。”
幾步間的距離,帶着慵懶的言語在衆人淺淡未有過多情緒的視線中微晴一本正經略帶淺笑的模樣走到泰吟身前。
“當師傅我是算卦的。你別碰我。你要是抱我我現在就殺了你!”泰吟的尖銳從來不減,說起話來霸氣凜然,讓人不禁周身的寒顫更濃,可奈何面對此刻面前微晴神色間微眯起雙眸。探究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