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笑道:“到時不就知道了?好了,晚安小雅,早點休息吧,明天你還要上學呢。”說完便先走出了那間兩人的臨時小教室。
“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夏侯馨雅看着只剩下了自己一人的空空的房間,嘴裡喃喃着……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寒子正在房間裡看書,手機響了起來,知道他手機號碼的沒有幾個人,心想:“不知是誰打來的,看這個時間不會是欣怡她們,她們應該還在上課。”拿過手機一看,原來是雲昊波,一按接聽鍵便笑道:“雲大哥你好,昨晚有沒有向谷姐姐表白呀!”
雲昊波高興地道:“有啊,寒子,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鼓勵,我也不敢邁出這一步。”
寒子笑道:“聽你這高興的勁,那事肯定是成了,谷姐姐答應做你的女朋友了吧?”
雲昊波呵呵笑道:“她答應了,還真如你所說,其實她一直對我都有好感,一直在等我的主動呢。”
寒子嘻嘻笑道:“先恭喜你了,以後你可要加把勁,祝你們早日有更大的進展。對了,雲大哥,找我什麼事,是不是有什麼任務交給我。”
雲昊波道:“我會努力的,任務嘛倒是有,可能要過一段時間纔會行動,還用不到你。對了寒子,昨晚我拿你的那一件珠寶已交給湘湘,她已經拿去鑑定了,但是剛纔她打電話來說她們在l市的分公司竟然驗不出那是什麼東西,主要是因爲分公司的設備還不是十分先進,下午已經把你的那件珠寶送到總公司去驗了,說最遲在五天內會有消息傳來。不過她說,可以肯定那一定是一件極爲罕有的寶物,價值應該不菲。寒子,看來你要發財了。”
寒子笑道:“捌字還沒有一撇呢,現在說這些還爲時尚早吧,再說了谷姐姐說的價值不菲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雲昊波道:“我也問了她這個問題,她說,應該不少於一百萬這個價。”
“一百萬?ohmygod!雲大哥,你沒有聽錯吧,還是谷姐姐說錯了?一百萬,太不可思議了。”寒子一聽到這個價錢便呆若木雞,此時他的心情是無法形容的。
“不會聽錯,她也沒有說錯,我也問過象你同樣的問題,她說根據她的經驗,她懷疑那是一樣東西,不過在沒有肯定之前她沒有說出來,她說如果真的是她所懷疑的東西價格就不止這個數了,那將是價值連城了。”雲昊天興奮地道。
掛了電話,寒子一時間還沒有從那個驚人的血晶價值消息中回過神來。“一百萬,我一共有三十二顆血晶,那豈不是值三千多萬元?我的媽呀,那我豈不是立即變成千萬富翁了?”他喃喃道,這個消息很難讓本來是一個窮小子的他接受得下來。
不過興奮過後,他也冷靜了下來,心想:“若是這樣更好,其他的這些血晶現在我暫時不用賣,就先賣了那一顆,得了錢便拿來炒一下基金,然後便拿來作爲我的創業基金,看來應該好好地想一下以後我要做什麼了。”經過此次的牢獄之災後,他的心智已經完全成熟了,沒有再爲大喜大悲之事而讓情緒波動得太久,因此便是此次如此大的消息,亦是不能讓他激動多長時間。
接下來的時間他還是放在了學習之上,白天自學,晚上跟夏侯馨雅一起學。而且他的進度也是驚人的,夏侯馨雅經歷第一天的事之後,對他後面的表現倒認爲理所當然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這天是星期三,晚上吃過飯之後兩人又是如往常一樣在那個房間裡上起晚自習來。有什麼問題便提出來互相探討,不知不覺中便到了晚上十點多鐘。這時寒子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便高興地道:“是欣怡呀,放晚自習啦?怎麼樣,有沒有想我?”他一時高興竟然忘了還有一個夏侯馨雅在旁邊,話一出口便知道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忙用左手壓住了手機的喇叭,小聲地對夏侯馨雅道:“不好意思小雅,我的女朋友,今晚就到這了。晚安!”說着也不等她回答,便快步走了出去,回房間去接電話了。
夏侯馨雅看着他急匆匆地離去,眼神有一些複雜,嘴裡喃喃道:“原來他已經有女朋友了!”
“欣怡,有沒有詩柔的消息?”兩人說了十多分鐘的情話,寒子不禁又想起高詩柔來,他真的很想她,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劉欣怡嘆了口氣道:“寒,你別擔心,詩柔姐姐可能是被盯得太緊了,這段時間也沒有見她來過電話,我也很想知道她的消息。你別想那麼多,安心把落下的功課補上去。”
寒子見她擔心自己,便道:“我沒事的欣怡,只是有點想她,當然我也很想你們,欣怡,好想抱抱你,自從進去以後,我才知道你們每一個人對我都是那麼重要,我已經開始在想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了,我一定想辦法讓你們都留在我身邊,一個也不能少。”他的語句極是堅定,充滿感情的同時也顯得極爲冷靜,與他十七歲的年紀極爲不符。不過人家常說,不經過磨難的男人永遠都不算是真正的男人,這一段時間的經歷帶給寒子的不僅是修爲上的突破,更重要的是心靈上的突破,經歷此劫之後,他的心志已經變得如同鋼鐵一般的堅韌。
“寒,我也想你啊,你不知道,那天聽到你出來的消息,我正在教室裡,當時我高興的突然跳了起來,還好那一節是自習課,同學們都奇怪地看着我,我可不管那麼多,便跑出去了,當時我真的想大聲的叫喊以抒發我內心的歡喜之情,更想緊緊地抱着你,讓你狠狠地寵愛欣怡一番,寒,我真的很想很想你。四個月來我除了拼命的學習,餘下的時間便全部拿來想你了,想起你在看守所的牢房裡受着無窮無盡的苦我卻無能爲力,想着不知道哪一天你才能重獲自由讓我們再開開心心的在一起。數次去l市看守所看你,我和佳穎都只能是強顏歡笑對着你,你不知道,我們見到你穿着犯人服裝的樣子,我們的心都在滴血,恨不得大哭一場。但我們都怕你擔心,怕弄得你更不開心,所以一直都不敢讓你知道我們真正的感受。寒,若不是你已經出來了,欣怡也不想跟你說這些話的,但是這些苦放在心裡真的極是難受。”劉欣怡在電話裡面一邊傾訴着這一段時間以來內心所有的壓抑,一邊在輕泣着。
寒子靜靜地聽着她的傾訴,沒有說話。“我們每一次去看你出來,都忍不住抱頭痛哭,尤其是佳穎,每一次都會把嗓子給哭啞了。你別看她平時嘻嘻哈哈的,其實她對你的感情是最深的,我知道她爲了你不斷地給謝伯伯施加壓力,佳穎也象發了瘋一樣不停地催他們,你不知道,你出事以後,整個黑道都沸騰起來了,如果宋子愷他們不是高官的子弟,可能早就被大卸八塊了。現在宋子愷和劉嶽華都不敢在l市讀書了,不知道被轉到哪裡去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