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道:“那我就叫您劉叔叔吧。”劉明春笑道:“這樣纔好一些,真是奇怪了,爲什麼聽你叫着會覺得彆扭呢。”又道:“寒子,你就安心在醫院裡面靜養吧,叔叔有事就先回去了。”
寒子道:“謝謝劉叔叔,沒事的,有事您就先去忙吧。”劉欣怡也道:“寒子,我也先回去了,晚上再來看你。”寒子說道:“不用來看我了,我現在已經好多了,休息兩天就可以出院了,我還要回學校考試呢。後天便要期末考試了,你這兩天就不用來看我了,好好複習準備考試吧。”
劉明春也說道:“是呀,丫頭,回去好好睡一覺,睡夠了好好看書,不要給成績落下了。”劉欣怡見寒子和父親都這樣說了,只好答應了。當下劉欣怡一家三口便跟寒子及蒙玉芷道了聲再見,便回去了。
中午的時候班主任言老師帶着班上的一女三男四個代表抽着一些蘋果、雪梨前來探望寒子,韋光星自然也在其中。
言老師對寒子的行爲當然是大加讚賞,末了問道:“墨寒同學,你估計後天的期末考試你能回來參加嗎?如果不行,老師幫你請個假,身體要緊啊。”
寒子道:“言老師你放心,我一定回去參加期末考試的,初中的大考沒有多少次了,我不想留下什麼遺憾。”
言老師道:“你有這般想法老師當然很是欣慰,不過要顧着自己的身體啊,俗話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千萬不要把身體弄壞了,不然以後想做什麼都難了。後天的考試你看着自己的身體恢復情況定吧,可不能呈能硬撐着。”
寒子應道:“知道了言老師,您就放心好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沒事的。”
言老師道:“那好,這樣我就先回去了,下午還有課。”
“言老師再見。”寒子揮了揮手跟班主任說道。
言老師走了以後,同來的幾個同學這纔敢放肆起來,韋光星笑嘻嘻地道:“好樣的,寒子,快給我們說你昨晚上的英雄救美的光榮事蹟,你不知道,今天早上一聽言老師說了你的事,全班同學可都沸騰了起來了。哇靠,四個人吔,你是怎樣對付的,是不是一拳一個,或者是一腳一個?太讚了,不愧是我們的老大。”
寒子笑罵道:“你這個臭小子,一說起來就噼哩啪啦的不會停了,老子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呢。你一句一句來行不行呀。”
韋光星嘿嘿笑道:“那不是急於知道嗎,沒有辦法啦,你也知道我就這樣了。”
寒子無奈,只得將昨晚的事跟他們幾個說了一遍,當然聽到那些流氓說的那些下流淫賤的話他卻沒有學出來,至於與那四人搏鬥之事,連寒子都沒記得多少,便只隨便亂編了說給他們聽,不過韋光星等四個同學卻聽得興奮不已,就好像是自己在場與那四名歹徒親自搏鬥一般。
待得寒子說完,四人這才東問西問起來。寒子當時其實亦是極爲緊張,哪裡會記得那麼多,當下記得的便跟他們說了,記不住的便亂說一通,反正他們幾個也不會知道。
幾個同學興高采烈的閒聊了良久,待得護士來給寒子打消炎針時,韋光星等四人這才依依不捨地走了。
到了晚上,寒子感到自己除了傷口十分疼痛之外,人還是有些虛弱,他是自己一個病房的,待到夜深人靜之時,寒子便練起潛龍訣來。
經過半年多以來的修煉,修習潛龍訣形成的真氣已能在他的體內運轉小週天,而隨着真氣不斷凝聚,他感覺自己的經脈也是越來越寬,而真氣的轉動也是越來越快了,以前運行一個小週天,至少得花上兩個小時,現在他一個半小時不到便能讓真氣在體內運行一個小週天。
而此次的修習卻讓他又深感不同,由於身體有傷的原因,全身的經脈本來有些隱隱作痛,此時真氣運轉開來,只覺得那潛龍真氣自體內經脈流過之時,一股暖洋洋的氣流緩緩而過,全身感到說不出的舒坦。
一個小週天還未走完,經脈隱痛之感已是全消,他似乎感到這潛龍真氣正慢慢地向後背受傷之處運送着養分一般,微微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傷口似乎正在加快癒合着。這種感覺雖不甚明顯,但是在潛龍真氣的緩緩運轉之下,還是能夠捕捉到一絲痕跡。
當一個小週天行完之後,寒子緩緩睜開了眼睛,只覺得全身暖洋洋的,全身經脈、筋骨疼痛之感已經完全消失了,而且就是傷口周圍的疼痛也減輕了許多。寒子一喜,心裡想:“原來練這潛龍訣還是有很大的作用的,目前至少可以確定這潛龍真氣能夠很好的治療傷痛。”
到了第二天早上醫生查房之時,看到寒子傷口的癒合似乎比預期的快,只是微微一愣,卻也不是很以爲意,因爲寒子才十五歲不到,還在長身體的時候,少年人傷口的癒合速度快一些那也是正常的,因此檢查完之後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恢復得很好,再住上四五天便可以出院了。”
寒子一聽,忙道:“醫生,你看我明天便要期末考試了,能不能夠讓我今天提前出院去參加考試呢?我都初三了,初中的大考也沒有多少次了,我不想錯過這次考試。” Www•тTkan•¢ ○
那醫生聽寒子說想提前出院,不禁深感愕然,但病人提的要求又是十分合情合理,他也知道初三的學生的每一次大的考試對他們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一時之間他感到很是爲難。
想了一會,那醫生纔對他說道:“你要提前出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的背部傷口剛剛縫合,還不宜作稍大幅度的運動,否則會影響傷口的癒合。這樣吧,你起來走兩步給我看看。”
寒子見有希望了,甚是高興,便輕輕的掙了起來,雖然感到傷口有一些扯痛,但並沒有大礙。站了起來在病房內來回走了幾步,對醫生道:“醫生你看,我現在都能自由走動了,沒事了,應該可以出院了吧。”
那醫生見他行動之間倒是甚爲自然,不象是硬撐出來的,便問道:“同學,你走動的時候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嗎?感覺到哪裡痛了?”
寒子道:“這樣走沒有覺得有什麼不適,只有在轉身的時候感到後背的傷口微微有一些疼痛,但不是很疼。”
醫生輕輕點頭道:“要去考試應該沒有問題,但是還不能出院,這樣吧,明天你叫家裡人找車來接你去考試,考完之後再送回醫院來,以便對傷口進行觀察。你看怎麼樣,如果同意的話我就批准你去參加考試。”
寒子見他堅持,只好道:“也只好這樣了,謝謝醫生。”醫生吩咐了一些叫他注意的事項,便出去了。這天醫生還是給寒子打着消炎針,中午時劉欣怡忍不住又來看了他,見他恢復得很快,這才放心了,聽他說要回去參加考試,甚是吃驚,道:“這怎麼行呢,你傷得這般厲害,後背都縫了十八針?”
寒子笑道:“沒事的,我問過醫生了,他都同意我去參加考試了,只是吩咐說要找車來接送,不給出院而且。我都跟我老爸說了,他都聯繫好車了,每天接我去考試,看我恢復的情況,估計等考完試時我應該也可以出院了。”
劉欣怡見他說醫生都同意了,這才稍稍放心,想了想又道:“你爸爸找的什麼車呀?如果不是小車怎樣拉你呢?要不我叫我老爸叫人開車來接送你吧?”
寒子忙道:“不行,這樣影響不好,讓別人見了我怎麼好意思。不行,絕對不行。”
劉欣怡見他的回答十分肯定,便也無法,只得依他了。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