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三 乾龍在乾 92 老師吻了他
雲昊波驚道:“怎麼,有人想殺你?”
寒子笑道:“我想是吧,不過我已經猜到是誰了,只是想不到他們的背後還有這些邪派的高手。”當下他便把剛纔跟那兩個老者交手的經過說了一遍。
“聖門雙煞?嘿嘿,是魔門雙煞。魔門門人在都自稱自己是聖門,這個魔門行事邪異,心狠手辣,那夜無崖的枯屍陰功更是歹毒無比,聽說他練此功之時,要想大成必須要吸收夠一千腐屍的屍毒以上,那屍毒陰毒致極,人一旦中了他的屍毒,瞬間就會感到頭腦暈眩,失去抵抗之力,即使不被他趁機殺死也會在兩個小時之內毒發而亡。這屍毒很難清除身體以外,除非有他的獨門解藥。還好你功力深厚,不然我們明天可有就要去參加你的追悼會了。”雲昊波說到後面開玩笑地道。
寒子笑道:“我有那麼容易殺死嗎?嘿嘿,看來這魔門雙煞和那狙擊手都是這姓姬的小子找來的,今天我心情好,暫且放過他,等下次來到bj時我再收拾他。我看他能夠囂張到幾時。”
雲昊波奇怪地問道:“那剛到bj,幾時就惹上這bj五大黑道勢力中最混的青蛟幫了?”
寒子也不瞞他,便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不過他勒索要錢之事可沒有說出來。雲昊波聽完也是甚是氣憤,還怪他當時爲何不叫上自己一起前去。
寒子道:“雲大哥,你不會把這些事向組織上反映吧?”
雲昊波笑道:“組織上不管這些的,尤其對你,你有很大的自由,我真是羨慕你啊,若是我,可能會受到一定的約束。”
回到l市之後,三個女孩子都已累得夠嗆,劉欣怡是最慘的,還要趕回l縣去。寒子把她送上快巴後回到別墅美美的洗了一個澡,感覺也挺累的,便小睡了一會,看看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了,便給張雨妍打了個電話,說有事找她,霍發德答應考驗她的事他在電話裡並沒有說出,他想給她一個驚喜。
張雨妍聽見門鈴聲,便出來開了門,想不到她也有假期大睡的習慣,寒子到她家的時候她還在午睡,寒子進去關上門之後她還在不停地打着哈欠,看來並沒有睡醒。
“寒子,找老師什麼事?”她並不知道寒子這三天去了bj之事。
寒子見她身上的睡衣皺巴巴的,還是睡眼朦朧之樣,在自己面前一點也沒有保持形象之樣,反倒感到一種親切之感,便笑道:“老師,你還沒醒吧?要不要再去睡一會兒?”
張雨妍揉了下眼睛,竟然說道:“如果沒什麼事我再去睡一會兒,你自己看電視吧。”說着真的便想轉身進房間去呢。
寒子忙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笑道:“老師,我給一樣東西給你看了包準你再也不打瞌睡了。”
張雨妍迷迷糊糊地道:“什麼東西有那麼厲害?”
寒子將那一個小盒子取出來交到她的手上,幫她握緊了在她的掌心,微笑道:“這是你的夢想。”
張雨妍似乎是很艱難地張開了大眼睛,看了那小盒子一眼,問道:“什麼我的夢想,什麼東西呀,寒子你快說吧,我好睏啊!”
寒子見她還是不醒,便道:“你去放到電腦裡打開就知道了。”
張雨妍有些不情願地走進了房間,寒子不好跟她進去,便在客廳的沙發上坐着等她。過得兩分鐘,突然看見張雨妍衝出了房間,激動地問道:“寒子,你哪裡弄來這東西?哇,真是太棒了,好讓人感興趣的課題啊!”
寒子不答反問,微笑道:“老師,你有沒有信心在一年內把它攻破?”
張雨妍點了點頭道:“若是專心的研究,我有信心在一年內攻克這道課題。”
寒子笑道:“那我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若是你能在一年內把這個課題攻克,霍教授就答應你去做他的助手。”
張雨妍奇道:“霍教授?哪個霍教授?”
寒子微笑着盯着她的眼睛,緩緩地道:“當然是霍發德教授。這個課題目便是他給你的考驗。”
張雨妍突然跳了起來,衝過來抓着他的手臂激動地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她說話的時候身體在微微的顫抖,這個消息對她來說真是太重大了,這是她做夢也不敢夢的事情,因此很難接受。
寒子見她激動到這個地步,內心大慰,知道自己向霍發德請求的這件事做得太對了。便道:“是啊,我剛從b大回來,這是霍發德教授親自交給我讓我轉交給你的,霍教授說,他正想招一個助手,既然我找到了他,他便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在一年內把這個課題攻克,他就答應讓你去做他的助手,老師,你高興吧?”
張雨妍突然捧起他的臉,狠狠地在他的嘴脣上吻了一下,大叫道:“我愛死你了寒子!”然後便在屋內高興地蹦蹦跳跳,快樂得象一個小天使一般,臉上的笑容無比的燦爛,此時的她,哪裡還是那個成熟穩重的老師?
寒子卻是驚呆了,感覺到嘴脣上還殘留着她香脣上那淡淡的馨香,一時之間不知所措,他做夢也未想到敬愛的張老師竟然會主動親他。
不過只過得片刻,看到她那小女孩般天真快樂的樣子,心裡竟然感到了一種溫馨。他很喜歡看着現在的張雨妍,喜歡此時她的那份純真。剛纔的過度親密的接觸很快便被她的快樂所感染,早已不去計較她是出自於什麼心態而親的自己了。
張雨妍鬧了好大一會兒,累得氣喘吁吁了,這才拉着寒子坐到了沙發之上,對於剛纔自己親他的舉動不知道是已經忘了還是不當一回事,挽着他的手臂快樂地道:“寒子,快給姐姐說說是怎麼一回事。”
她剛纔蹦跳了半晌,胸腹之間急劇起伏,豐滿的胸脯隨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微動着,此時更是毫無顧忌的將飽滿的胸脯靠在寒子的臂膊之上,那一份綿軟令得寒子又是心癢又是尷尬,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她此時的這一態度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