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五 飛龍在天 40 大丈夫
寒子心念一動,便有了計較,道:“是這樣的,有個朋友今年要高考,我跟張老師請了假,晚上要幫她補習功課。晚上特訓恐怕有些困難。”心道:“嘿嘿,老子的這個藉口夠富麗堂皇了吧。”
李老師想了一想,道:“這樣吧,我特訓組的老師勾通一下,應該沒有問題。但關鍵還是要你,有些習題是一定要做的。”
寒子見奸計得呈,心裡早就樂開了花,這一回不但用參加特訓了,就連晚上也不用來上晚自習了,真是超級爽歪歪啊。當下忙不跌地保證,說習題一定會按時完成,這才與李老師道別走了出來。
想着兩個星期不用上晚自習,心情舒暢,不知不覺又哼起了那首《只爲你》來。
區高高二理(4)班向師範整個學校的足球隊的挑戰賽還沒有取得師範足球隊的同意便開始在學校中流傳開去了,中午放學之後,區高馬上便轟動起來,到了下午厲洲的挑戰書還沒有送到師範那邊,師範學校便已經收到了這個消息。
師範跆拳館內,身高足有一米八五的衛五正在那裡練着踢腿,只見他左腳單腳站着,身體微向後斜,右腿舉起高到肩部,小腿微曲,呼地向前彈出,踢出後瞬間便又收回,迅若疾雷,空間裡傳來了“噼噼噼噼”的破空之聲,一個偌大的跆拳館都能聽到他踢腿時的破空之聲。
在跆拳館的別左方,有十多個身着白色衣服的跆拳館弟子在一來一往的練着基本功。
突然,跆拳館大門處突然衝進了一條人影,人還未到便大聲叫了起來:“大師兄,大師兄,驚暴消息,驚暴消息!”
衛五刷刷刷的連踢了三腿,這才慢慢地放了下來,緩緩地轉過身來,淡淡地問道:“小幺,什麼事這般慌張,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不管碰到什麼事情,都要保持心靜,這是練習跆拳道最需要注意的事項。”
那個被他叫作小幺的男生氣喘吁吁地道:“大師兄,這事可是太好笑了,所以我才這樣。”
“什麼事那麼好笑。”衛五輕輕地整理着稍微有些凌亂的練功服,淡然道。
“大師兄,這事不但是區高那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在我們師範也傳開了。笑死我了。”小幺做了個深呼吸,稍微有些平靜下來,一說話便又捧腹大笑起來。
衛五眉頭一皺,有些不愉地道:“說重點,那麼多廢話。”
小幺忍住了笑道:“區高高二理(4)班向我們師範足球隊挑戰,說要以一班之力把我們打敗。你說他們是不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這事好不好笑?”
衛五冷笑道:“就憑他們區高一個班?果然是好笑至極,一羣東片病夫,敢向我們師範挑戰,我看他們是不知道死字是怎樣寫的。”
小幺笑道:“那是,聽說他們班的體育委員此時正向跆拳館送挑戰書過來。大師兄,我們接不接受挑戰?”
衛五冷笑道:“人家按正規的程序走,我們不可能不接。既然他們想練習寫死字,我衛五沒有道理不教他們吧?”他的眼中射出了灼熱的光芒。
激情之後,張雨妍慵懶地躲在寒子的懷裡,輕撫着他那寬厚的胸膛,將臉輕輕貼在他的心臟位置,傾聽着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一副滿足之狀。
領略到這個男孩的強大,她發覺,自己在他的面前,已經變得越來越象個溫順的小白兔了,只是,哪一個女孩不希望能找到一個強而有力的臂膀來依靠,她也不例外,不管她平時表現得多麼的堅強,內心深處也總有她軟弱而渴求保護的一面。
此時的她,不管是在心理還是在生理上,都感到很滿足,寒子,這個她生命中第一個男孩,也將是她唯一的男人,就是無數女孩尋尋覓覓一輩子卻也難以找到的強大的存在,此時此刻,是屬於她的。
微微閉上眼睛,她柔聲問道:“臭小子,聽說我們班的男生要挑戰隔壁師範的足球隊,有沒有這回事?還有了,你這小子,李老師叫你參加物理特訓,你還想着法子請晚上假了?”
她問得很會掌握時機,此事若是在兩人歡娛之前問出,自不免大煞內景,此時已然是暴風雨過後,問起來自然便沒有什麼影響了。
寒子閉着眼睛,懶懶散散地道:“姐姐,你問這個幹什麼,我們男人的事,你還是少管啦。”
張雨妍嬌嗔道:“什麼你們男人的事,都是十六七歲的小屁孩兒,又是我的學生,鬧得這麼大,我能不過問一下嗎?”
寒子突然睜開眼睛,嘿嘿笑道:“那我是不是小屁孩兒呢?”放在她後背的手又開始搞鬼搞怪起來。
張雨妍臉一紅,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之上更緊了些,呢喃道:“你是雨妍的大丈夫……”
寒子也很久沒有進行體育運動了,看到兄弟們士氣高漲,倒也感染了他,便加入到爲期三天的緊張備戰之中。
而此時的他,便是不用真氣,靈識也會自動散開,他便是把真氣封閉起來,也不影響到他的反應,做一個守門員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而有了他的“一球不失”的強大防守,理(4)班的男生們自是抱着必勝的信心去備戰,士氣更加高漲起來。
在他們的眼裡,寒子便是一個緊閉着的足球大鐵門,只要有他在,只要他不想打開那扇門,別人永遠不可能把球踢進裡面去,那就等於是沒有球門的戰爭。試想,一場只有對方球門的足球賽他們怎麼可能會輸?
星期五轉瞬即到,理(4)班和師範的挑戰賽引起了兩個學校男生女生們的高度重視。師範那邊自是抱着看他們的足球大帥哥們痛打落水狗的心情去助陣,而區高的男生女生們則是對他們理(4)班抱着極大的希望,畢竟理(4)班中有區高的門神寒子在內,門神把守的足球大門,那是一扇永遠打不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