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約海天的一番訴說,陳二也算知道了一些答案,但是由於時間過去了差不多一百年,並且約海天當時與其他幾個人聯手抵抗,所以在打鬥的過程中,約海天也並沒有仔細的打量對方,只知道幽靈是一個人,實力強,是女的,不過性格殘忍,殺人如麻。
施展功法的時候會散發出黑色的氣息,陳二施展陰靈七煞斬的時候也會散發出黑色的氣息,這是典型的魔道功法。之所以稱其幽靈,是因爲此人的身體移動極其詭異,並且招式變幻無常。讓人很難捉摸,所以即便是約海天和幾個強者聯手也只能是重傷她,不能徹底將其擊殺。當然約海天等人也沒有窮追不捨。
約海天反正把知道的和記得的都說了一遍,也不管陳二出於什麼目的,只要陳二肯幫忙就可以了。陳二也欣然接受。
南港城。
深夜。
在天空中,兩百人御天飛行着,前面帶頭的有兩個人,一位身體消瘦,雖然身着黑色獸皮毛衣,頭戴着黑色獸皮面具,看不清摸樣,但是明年人都看的出人,此人是一位蒼老的老太婆,手裡還拿着一根木杖。此人正是盲婆。
而御天飛行在盲婆旁邊的是陳二,陳二此刻身上也換上一身的黑色獸皮毛衣,帶着獸皮面具,後面的兩百人也差不多是這種打扮,所以根本認不清誰是誰,尤其是在深夜中。
這兩百人其中一百是聚賢莊內臨時招募的散修,一百人是藍海派的弟子,由於盲婆已經加入了藍海跑,所以一百的弟子由盲婆帶領,而陳二隻能帶着這些臨時招募的散修。
雖然大家的目的是一樣的,但是兩百人卻分成了一個隊伍,綜合實力也有些差別,作爲修真界的散修,閱歷肯定比較豐富,也肯定經歷過一些冒險的任務,要不麼也不會被藍海派臨時招募,藍海派的弟子如果和散修單打獨鬥的話,可能不是散修的對手,因爲散修實戰經驗比較豐富。
但是散修畢竟是散修,喜歡獨來獨往,如果是雙方隊伍開戰,如此一來不僅僅是比拼個人的實力,各種要看隊伍的合作,藍海派的弟子肯定都是訓練有素的,所以隊伍作戰還是盲婆帶領的那些藍海派弟子的實力要強一些。
此刻雖然是深夜,但是在半空中還是偶爾會出現一兩個路人。
這時,一位身着塔利家族弟子衣服的人在半空中路過。
盲婆早就看到了他。她立刻一揮手:“截住此人。”
隨着盲婆的一身令下,後面七八個藍海派的弟子迅速的朝着不同方向飛過去。
隨着前面那個塔利家族弟子的身體越來越靠近,他也看到半空中突然多了幾百個人,並且是朝着北方御天飛行,塔利家族弟子立刻明白,這些身着黑色獸皮毛衣並且帶着面具的肯定是要去枯木林。
盲婆此刻已經飛到了他的身前,盲婆說道:“你是塔利家族的人吧!如果你不想死,從現在開始必須老老實實的跟着我。”
因爲盲婆和陳二帶着兩百人是打算夜襲枯木林,所以最好不能先打草驚蛇,途中如果看見塔利家族和綠營門的人路過,必須要將這些人控制起來,必要時可以擊殺,反正南港城的城主約海天會料理後事的。
塔利家族弟子面對前方的一幫人,和盲婆的質問,他有些緊張:“你你們是什麼人?”
塔利家族的弟子可不想跟這些人講什麼道理,那些都是廢話,他知道事情有些不妙,所以打算後退,飛回枯木林,可是正道他一回頭,已經有七八個黑衣人已經將他包圍。這些人正是盲婆先吩咐攔截的藍海派弟子。
盲婆口氣中透着殺機說道:“看來你不打算束手就擒,那我只好動手了。”盲婆也是一個狠角色,在聚賢莊的時候就表現出來了,爭奪首席的時候,出手擊殺了兩兄弟的大漢。
塔利家族的弟子可不想就這樣被殺,他立刻屈服道:“不別殺我,我願意聽從你們一切吩咐。”
這時,陳二飛過來,站在盲婆的身邊說道:“盲婆,塔利家族和綠營門的大部分人都駐守在枯木林,所以他們肯定會時隔一段時間就會派人去南港城內通報事物,如果每一個路上遇上的人,都要我們親手擒拿的話,恐怕太費勁,這樣吧!派二十個人守在這裡,這裡是南港城通往枯木林的必經之地,只要是兩個門派的人通過,就讓這些人全部攔截並且制服。”
“嗯,你說的不錯。”盲婆點點頭表示同意。
隨後兩百人中留下二十個人,十個散修,十個藍海派弟子。
由於兩百個人,人比較多,最低修爲的人是結丹中期,爲了大家統一速度御天飛行,所以比較緩慢。經過兩個時辰的時間,終於差不多已經臨近了枯木林。
在陳二和盲婆兩人的眼中,憑藉他們元嬰中期的修爲,已經可以看清前面的枯木林。
此刻是深夜,而綠營門和塔利家族的人就駐守在枯木林中,兩人帶着大家停下腳步,因爲如果再向前靠近的話,就會被駐守在枯木林中的人看見。
盲婆說道:“陳二,就按照約海天掌門的吩咐,我們藍海派的人先打頭陣,將駐守的那些人引開,然後你便帶着九十個散修衝進去搶幽靈的屍體。”
其實再來夜襲枯木林之前,約海天已經給擬定好了偷襲的計劃,首先讓盲婆帶着藍海派的弟子前去挑釁,把駐守在枯木林的那些人都引開,之後陳二再帶着散修們發起總攻,也就是搶奪幽靈的屍體。
其實陳二也跟蹤白世軒去過枯木林的地底通道,那裡有層隔閡結界給擋住了,不過陳二可沒有跟約海天說,反正約海天這麼吩咐的,自己就照做便可以。陳二點點頭,表示同意。
盲婆一揮手:“所有藍海派的弟子跟我來。”
由於剛纔留下了是個藍海派弟子攔截,所以此刻只剩下九十個人,不過這些可都是藍海派的精英弟子,訓練有素。並且都很聽從命令,一大幫人頓時朝着枯木林的方向飛過去。
看着這些人的背影,一幫散修們也感到有些太冒險。
散修中一個人飛向前,飛到陳二的旁邊,他說道:“頭,藍海派的這個計劃安排的太偏心了吧!表面上看是盲婆帶着那些人打頭陣,其實又不是真打,只是將想引開那些人而已,等到真正最後拼殺的還是我們這些散修,萬一盲婆那些人沒能把綠營門和塔利家族的主力給引開的話,我們這樣衝過去,豈不是送死嗎?”
後面一羣散修們也都紛紛點頭。
“是啊!”
“這樣的安排太不公平了,我們這羣散修而已,真能幹的過綠營門和塔利家族的主力?”
這些散修雖然是被藍海派臨時招募的,並且已經給了他們不少的待遇,但是他們不是傻子,這樣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是有些冒險。
在這些散修當中,個個都是帶着面具,所以基本上是誰也不認識誰,大家只能稱作陳二爲頭,畢竟是搶東西,可能還有殺人,幹完一票就走人,並且得罪綠營門和塔利家族這樣的勢力,大家都都不會暴露身份。
陳二罷了罷手:“誰叫咱們都是散修呢,這種危險的任務肯定由我們散修完成,好了!大家不要那麼悲觀,竟然城主約海天肯讓我們出馬,肯定是有把握的,大家都後退十里的距離,前面的盲婆即將在枯木林發生一些挑釁,將他們引出枯木林後,可不要讓塔利家族和綠營門的人發現我們。”
由於這裡距離枯木林相隔太近,所以等一下盲婆把枯木林駐守的那些人給引出來,看到這邊還有一大幫人就計劃泡湯了,原本盲婆現在就是要調虎離山,可不能暴露計劃。
頓時,九十位散修紛紛後撤了十里的距離,只有陳二一個人留在原地,陳二正關注着前方的失態發展。
陳二再稍微靠近一些,已經看清了枯木林外圍發生的情況,和遇上的一樣,盲婆帶着一大幫黑衣人虎視眈眈,並且個個都挑釁似乎叫囂着要開戰一般,而塔利沸和綠老頭帶着更多的人守在枯木林邊沿虎視眈眈。
由於相隔還是有些距離,陳二隻能看得見,卻聽不到聲音,盲婆好像正在和塔利沸以及綠老頭談判一般。雖然有人夜襲,但是塔利沸和綠老頭兩個勢力的組合似乎一點都不把盲婆帶着這些人放在眼裡。
而盲婆這邊的人又太過於囂張,綠營門其中一個弟子一下子憋不住氣,頓時衝了出去打算好好教訓這幫黑衣人,卻被盲婆用木杖敲了一下腰部,只見那位綠營門的弟子吐出一口鮮血重傷後躺在地上。
盲婆非常囂張,並且已經下重手打人,塔利沸和綠老頭再也忍不住,兩人同時一揮手,帶着一大幫的人頓時衝出了枯木林。
而盲婆也不急着跑,而是帶着一幫黑衣人迎戰。
大戰已經開啓,不過陳二一眼就看出了異端,雖然剛纔一幫黑衣人叫囂着開戰,但是真正打鬥的時候,這些黑衣人基本都是以防守爲主,並沒有真正的放開膽子的拼命,而盲婆也以一敵二,對付綠老頭和塔利沸。
雙方只打了一會兒,基本上沒有什麼死傷,盲婆感覺大事不妙,立刻吩咐所有黑衣人後撤逃跑,她親自斷後。
而大戰剛剛開打,塔利家族和綠營門的人還沒打過癮,並且雙方勝負已分,這種情況下,哪有被追殺的道理,塔利沸和綠老頭帶着一大幫的人立刻追了上去。
其實盲婆就是要故意惹毛他們,讓他們徹底被激怒,而目的就是要引開他們,所以不會真正的拼殺,只是做做樣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