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暝因爲剛纔極力催動力量,想要掙脫手鍊,但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入侵體內,從而導致五臟六腑的傷勢更加大了。
而他,已經困在這裡超過了兩年的時間。
每當他不試圖抵抗的時候,他就會悄悄地恢復實力,但是每一次積蓄能量之後,卻一次次地被這詭異的鐵鏈給束縛着。
這讓喬暝心中大爲震驚。
南雲域是什麼地方他很清楚,這種黑色的鐵鏈,根本就不是他們南雲域的東西。
只因爲南雲域有什麼東西是可以束縛他!
他可是南雲域的第一強者啊!
可是縱使是這樣,喬暝就要妥協了嗎?
答案是否定的。
他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知道的是,巴圖和孟霖智抓他進來,但是又不殺死,肯定是有什麼大的陰謀。
他不能坐以待斃,他不能什麼都不做。
外面涉及的,可是南雲域的安危啊!
只因爲喬暝不僅僅是咒法宗的宗主,他更是南雲域的一員!
而從三年前巴圖繼任祭師開始,喬暝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
巴圖一上任,繼承的就是上一任祭師後面那幾年態度轉變之後的行事風格,而且還更甚之。
那種雷厲風行,籠絡自己勢力,結黨營私,朋比爲奸的苗頭,終於在兩年前的某一天被喬暝洞悉。
可是誰知道,自己在毫無反抗之力的情況下,就遭到了一個神秘人的襲擊,醒來之後就到了這裡了。
越是這樣,喬暝就越是不甘心,越是着急。
因爲他知道的,南雲域肯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他關心的不僅僅是南雲域的未來,還有咒法宗的命運,當然最重要的還有自己女兒喬薇的性命!
所以他即使知道自己這麼做是無功而返,甚至有可能會死,他依然選擇掙脫這個牢籠束縛。
兩年,整整兩年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發生而來什麼事情。
喬暝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爬起來,亂蓬蓬的頭髮之中,忽然有些冷芒閃爍而過,盯着巴圖和孟霖智。
“巴圖!你們究竟在做什麼……!”
巴圖淡淡地道:“不要激動宗主,我既然是南雲域之人,那麼就不會傷害自己的子民。暫時委屈你,只是不想你影響我們的計劃而已。”
“放屁!”
喬暝激動起來:“你們這根本就是找死!你們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嗎?千百年來來,南雲域之所以安然無恙,就是因爲我們與世無爭!但是現在,你這是把我們所有族人都推向火坑!”
在上一位祭師,也就是巴圖的父親在位之時,他就已經表現出一種野心勃勃的慾望,雖然沒有拉攏勢力,但是喬暝已經隱約覺得不對了。
而知道巴圖上任之後,他們的野心也逐漸暴露了出來,並且還提出瞭如此大膽的計劃——
拓展疆土,取代七宗門!
當時喬暝知道之後,是大吃一驚的。
七宗門佇立千百年之久,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撼動地了他們的地位?
表面上看,某些七宗門表面實力並不強。
就拿玄劍閣來說,明面上幾個長老裡面,就一個大長老元壽柏是達到造化境實力的。
但是要是算上那些變態的真傳弟子呢?
還有算上宗門世界站在頂尖一流的宗主呢?
而他還知道,在這些宗門之內,還有一些隱藏的老妖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七宗門之所以屹立這麼久,並不是憑藉着運氣的啊!
他們的真正力量,外人是根本就不得而知的。
也就表面的那種賬面力量,就足以讓他們望而卻步了,還談何去對抗?談何取代?
在喬暝看來,這無異於是送死啊!
巴圖卻笑着搖了搖頭,道:“所以說啊,宗主您是時候休息休息了,這樣的性格,是沒有辦法帶領我族走向巔峰的。我族也會因爲這樣而長期萎靡下去。”
“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