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揚聽着歐晨風平靜的語氣,頓時就愣住了,皺眉道:“風,她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說,你就這麼算了麼?”
歐晨風沒有看聶揚,輕哼了一聲:“你覺得我會這麼算了嗎?”
輕輕的一句反問,讓顧靜沒由來的感覺一陣心悸,爲什麼她總感覺,她好像沒走路都踩到地雷了?這歐晨風語氣雖然雲淡風輕,可顧靜清晰的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透着危險的氣息,讓她心裡有些毛毛的!特別是一想到他說讓她記着之前的話,不要忘記也不要反悔的時候,顧靜才悠悠的在心裡思考,或許,她刺激到了這個男人……
顧靜蹙了蹙眉,擡眼看着歐晨風淡漠平靜無波的眼神,心裡不由感覺沒底,她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一種危險的感覺。
儘管如此,顧靜依然倔強的擡頭看着身材修長的歐晨風:“我會記住的,也不會忘,更不會反悔!”
“女人,你不要得寸進尺!”聶揚再也忍不住冷聲對顧靜呵斥了起來。
聶揚的呵斥讓顧靜微微一怔,隨即嘴角泛起冷笑:“你以爲你是什麼好東西?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既然跟他走在一起,我想你也跟他一樣是個寄生蟲,別以爲比別人高一等,你比我們這些平凡人多的不過是那一身的銅臭味罷了!”說完,顧靜也有些訝異剛纔從自己口中說出來的話,她好像衝動了些,因爲閆小曼,她心裡的怒氣全對這兩個男人發了。也不知道是該說晨風倒黴還是幸運,會遇到這個女人。
顧靜的話立刻就讓揚的臉色變得醬紫,氣憤的朝顧靜跨了一步,伸手想去抓顧靜,手腕卻被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抓住了。抓住揚的,不是別人,是歐晨風,歐晨風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顧靜說他,他可以不在乎,但是不能說他的兄弟,沒有人比他還要清楚聶揚爲什麼會這樣放浪形骸了。歐晨風冷着臉,整個人夾在顧靜與揚兩個人的中間,面對着顧靜。
“我本來,算了,你不值得我去解釋什麼!顧靜,你徹底的把我惹惱了!阿豪,帶着這個女人,跟我走!”歐晨風說完,邁開步伐從顧靜的身邊擦身而過。
其實歐晨風是看出了聶揚生氣了,爲了避免這樣有個性的顧靜再說出什麼惹惱身邊兩個兄弟的話,歐晨風只好將顧靜帶走,免得再出現什麼意外。
歐晨風走過的那一瞬間,顧靜被歐晨風身上淡淡的香草味香味弄得一瞬間失神,還沒回過神,顧靜就感覺自己的雙臂被人抓住往清吧外面拖,毫不留情的拉扯力讓顧靜瞬間回過神來,馬上就試圖掙脫,無奈她本來就是一個柔弱的女孩子,本身力氣就沒男人大,加上,她才流產,實際上還沒有完全康復,也才休息了半個月的時間,身子還是虛弱的,外表看上去沒事,只是外強中乾罷了。
“放開我,你們幹什麼,要帶我去哪裡?歐晨風,你就這麼點氣量!你到底算不算個男人?”掙脫不開的顧靜,氣惱的對着身前不遠處修長的背影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