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羿帆和袁若蘭手牽手,走在鄉間的小路上,袁若蘭一身紅衣,如火一般耀眼,蕭羿帆也是一身紅衣,胸前戴着大紅花,兩人說說笑笑,很是開心。“呵呵,還真是恩愛呀!”一個紅衣少女坐在一棵樹下說道,蕭羿帆抱拳:“師姐,怎麼不進去?”紅衣少女正是朱雀。
朱雀笑了笑:“來這兒等你呀!師父讓你明天早點起牀,然後去找他,哦,蘭兒也要去。”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好了,話我帶到了,我先走了。”蕭羿帆和袁若蘭齊聲道:“師姐走好。”兩人又轉了一圈,纔回房休息。
翌日,蕭羿帆給袁若蘭穿好衣服,抱着她向修羅的房間走去。修羅離他們的房間並不遠,所以,沒有多長時間就到了。蕭羿帆敲了敲門,房間裡,修羅閉着眼睛:“羿帆吧,進來吧!”蕭羿帆推門進入。
修羅睜開眼睛:“今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可以讓你在兩年之間到達六階頂峰,怎樣?”蕭羿帆看了看懷中的少女,問道:“那,蘭兒呢?”修羅笑了笑:“可以一起,怎樣?去嗎?”蕭羿帆點點頭:“去。”修羅站起身:“好,走吧!”紅光一閃,三人已經消失了。
在修羅村的後山,平凡無奇,卻是一個可以讓天下修真者瘋狂的地方:時空山洞。這時一個可以加速修煉的地方,蕭羿帆抱着袁若蘭,坐在地上,修羅在一旁結印:“羿帆,記住,不能死,你可以改變歷史,但不能死,一死就證明你真的死了,連后土也沒辦法,記住了嗎?”蕭羿帆點點頭:“我記住了,大師父。”
修羅又道:“在裡面,找到三塊天光寶石吸收掉,我就接你們回來。一人三塊,一共六塊,找不到的話就回不來,記住。”看了看剛睡醒的袁若蘭:“天光寶石在順應天意的一方,或是物,或是對於歷史很重要的人。準備好了嗎?”蕭羿帆和袁若蘭點點頭:“準備好了。”“好”修羅打出最後一個印:“第一站,殷商。”光華一閃,山洞裡,只剩下修羅在微笑。
蕭羿帆和袁若蘭在灰濛濛的空間通道里行走,時空的力量很大,不停的撕扯兩人的身體,無論力量有多大,蕭羿帆和袁若蘭卻在笑,他們的手,握的很緊很緊。
乾元山,金光洞外
太乙真人在洞前打坐,天上一聲響雷,兩個年輕人掉了下來,砸起大片塵土,太乙真人一揮拂塵,將沖天的灰塵掃掉,才見那裡站了一個男子,懷裡還抱了一個絕美的少女,太乙真人問道:“爾等何人?”蕭羿帆轉過頭:“這是什麼地方?”太乙真人淡淡的道:“乾元山,金光洞,本人的修行之所。”蕭羿帆放下袁若蘭,對太乙真人施一道禮:“無量天尊,見過太乙真人。”
太乙真人亦回一道禮:“無量天尊,道友何人,來此何事?”蕭羿帆道:“無事,路過。”看了眼昏睡的袁若蘭:“真人可否救治一下我的妻子。”太乙真人向來仁慈,當下便道:“道友隨我來。”蕭羿帆一喜:“多謝道長。”
三日,三日並不短,蕭羿帆一直守在袁若蘭的身邊,寸步不離。腳步聲響起,太乙真人拿着一個藍色的寶石走了進來:“羿帆,這個你拿去給你妻子吸收了吧!”蕭羿帆轉過身:“真人,這是?”太乙真人道:“天光寶石。”蕭羿帆一愣,當下跪倒:“多謝真人。”太乙真人擺擺手:“無妨,再過幾天,便要去玉虛宮了。”
蕭羿帆接過寶石:“是商量伐紂之事?”太乙真人點點頭:“是啊!此乃封神大劫,避無可避。”蕭羿帆想了想:“那好,到時周營見。”太乙真人笑道:“你也在劫中?”蕭羿帆搖搖頭:“我在尋找天光寶石,我師父說天光寶石在順應天意的一方,所以我要去。”
太乙真人笑了笑:“好,到時貧道也看看你的手段。”蕭羿帆笑了笑:“好,只不過魔氣很大。”太乙真人搖搖頭:“無論妖魔,凡順應天意者,皆爲盟友。”蕭羿帆嘆了口氣:“到時再說吧!”
當天下午,袁若蘭醒了,蕭羿帆幫她把天光寶石吸收了,袁若蘭的功力,瞬間四階。
三天之後,分道揚鑣,太乙真人前往崑崙山玉虛宮,蕭羿帆和袁若蘭則向西岐進發。一路無話。
在岐山中,蕭羿帆坐在樹下乘涼,袁若蘭在一旁做飯,忽聞馬蹄聲,蕭羿帆睜開眼,正見一位老者從馬上跌落,鬼影步一閃,蕭羿帆接住了老者,見老者身穿貴族的衣服,蕭羿帆想了想,把他帶到樹下,取出水來,給老者餵了一些。老者慢慢轉醒。
蕭羿帆扶起老者:“老人家,您,怎麼稱呼?”老者看了看蕭羿帆:“姬昌。”蕭羿帆身體一震:“您確定?”老人點點頭,蕭羿帆打了個響指,當下跪在老人面前:“參見大王。”姬昌擺擺手:“敢問英雄大名?”蕭羿帆笑了笑:“我叫蕭羿帆,那是我妻子,袁若蘭。”姬昌點點頭:“多謝相救。”
蕭羿帆搖搖頭:“我本來想去投奔您的,卻沒想到再次相見了。”姬昌笑了笑:“那和我回去吧。”蕭羿帆點點頭:“好,我們吃完飯再走。”姬昌看了看正烤着的肉,點點頭。
一路無話,三人到達西岐城,和姬昌分開,去了軍營。
南宮适坐在軍營外的招兵處在招兵,這幾天全是普通人,連一個異人都沒有,南宮适開始有些不耐煩了。正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我報名。”南宮适擡起頭,一個白衣男子,臉上戴了一張面具,面具是金色的,遮住了來人的半張臉。
“姓名。”南宮适懶洋洋的問道。“龍。”“龍?”南宮适以爲自己聽錯了,男子點點頭:“對,龍。有什麼問題嗎?”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嘿,龍!這是個屁名?”南宮适旁邊的一個漢子笑道。蕭羿帆轉過頭:“你說什麼?”那漢子道:“我說,這是個屁名,咋了?”
“砰”
南宮适的桌子碎了,嚇了南宮适一跳,擡起頭,對上了一雙有着黃金瞳孔的眼睛,男子冷冷的道:“這就是西岐的軍隊?”南宮适站起來:“你想怎樣?”男子道:“殺他。”南宮适還未說話,旁邊的大漢道:“你算個求,敢讓老子死。”
“砰”
又是一聲,南宮适的身後,軍營的轅門,化成飛灰。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相公,消消氣。”而後,那股迫人的氣勢緩緩消失,那個大漢又道:“嘿,這女的真不賴。”南宮适剛要呵斥,忽然呼吸一窒,南宮适愣住了,這是殺氣。
刺骨的殺氣,籠罩着軍營。男子動手了,飛快的一刀,南宮适都沒有看清是什麼刀,那大漢已經死了,南宮适記得,這個會些法術的道士,曾經轟碎過一塊大青石,但現在,卻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殺了。
殺氣消失,男子道:“我叫龍,我來參軍。”指了指旁邊的少女:“我的妻子,鳳,也來參軍。”南宮适急忙點頭:“好,好,”男子點頭,轉身離去。南宮适可是記得,在剛纔,殺氣*人的時候,他,軍隊,包括他身旁的漢子都動不了,就只有那個男子和那個少女。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姬昌走了過來,拍了拍南宮适的肩:“怎麼了?”南宮适打了個得瑟:“參見侯爺。”姬昌點頭道:“剛纔,發生什麼事了?”南宮适趕緊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姬昌想了想:“沒事,那兩個人,就是救我的人。”
幾日之後,有消息傳出,殷商武成王黃飛虎造反,被囚於汜水關。姬昌在大殿裡商議對敵之策,姜子牙亦在其旁,這時,殿門被推開,一白衣男子走了進來,臉上帶着金色的面具,右手縮在袖中,身後跟着一個美麗的少女。
蕭羿帆一抱拳:“侯爺,末將願往。”姬昌想了想,看向姜子牙。姜子牙點頭:“師兄太乙真人說過,若此人請戰,就同意。”蕭羿帆再施禮:“謝丞相。”姜子牙道:“給你十萬兵馬,可夠。”蕭羿帆搖搖頭:“末將,不帶一兵一卒,只想到時,當地的軍隊可以配合我。”說完又道:“讓南宮將軍隨我一起如何?”姜子牙曰:“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