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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來了,昨夜沒睡好,頭疼。今天少更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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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點,凌璟倒是十分了解衛長蕖,若是對於不削的人,或是不削的事物,衛長蕖定然是不會多看一眼,在這一點上,兩人是極爲相似的。
蕖兒能夠留下素風,穀雨,便是證明蕖兒已經慢慢的在接受他了。
凌璟見衛長蕖答應得如此爽快,不禁欣喜地勾起兩邊脣角,展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衛長蕖盯着凌璟看了半響,才簡單道:“嗯,我留下她們二人便是。”
或許正如那句女怕郎纏,今時今日,若說在她心中沒有凌璟一絲一點的位置,這句話,她自己都不相信。
凌璟能說出這樣一番話,她承認,她此刻很感動,也很受用。
待凌璟將話說完,衛長蕖睜着一雙皓月清明的眼眸,兩道視線緊緊落在凌璟那張絕世出塵的臉上,久久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凌璟的話一字一句敲進了衛長蕖的心裡。
“蕖兒,你儘管將她們二人留下便是,我身邊還有驚雷跟閃電,況且,我也沒有如此不濟,少了兩名護衛,難道就不能保護自身的安危了,就算我以前或許不惜命,但是自從遇上了你,我便覺得我這條無比命珍貴了,只要蕖兒在一天,我便會好好的保護着我這條命。”
“先別說,先讓我說。”
“我……”衛長蕖想說什麼,但是還未來得及說出來,就又被凌璟打斷了。
“蕖兒,你這般關心我的安危,是不是證明,我在你的心中已經有了一點位置?”
一句簡簡單單的問話,凌璟聽了之後,卻是心中一喜。
“你讓她們二人來護我,那你怎麼辦?”這麼一句話,衛長蕖隨口就問出來了。
衛長蕖沒想到,凌璟會將自己的貼身護衛送給自己。
此刻,凌璟神色認真的盯着衛長蕖,道:“往後,就讓素風,穀雨二人護在你的身邊,我沒在你身旁的時候,有她們二人護着你,我也能放心一些。”
“等一等,這是怎麼回事?”最後,又問道。
“主子?”衛長蕖立馬就逮住了這兩個關鍵的字眼,然後望着凌璟,重複了一遍。
“素風,穀雨,見過主子,”兩人恭恭敬敬的站在衛長蕖的面前,異口同聲道。
衛長蕖疑惑的看着凌璟,這時候,凌璟對素風,穀雨使了個眼色,下一秒,就見素風,穀雨倆小妞走到了衛長蕖的面前。
另一件事情,除了蓋別院,取狼血,難道還有什麼事情。
凌璟垂着一雙鳳目,兩道視線落在衛長蕖懷中的白團子身上,悠悠道:“狼血暫時不取,這小東西還太小,就暫且再養一段時間,我說的是另一件事情。”
衛長蕖的話音落下,某隻小雪球果然安靜了許多。
“雪球,不要鬧,不會傷害你的。”衛長蕖安撫道,她難得對一隻寵物這般疼愛。
衛長蕖感覺到雪球有些情緒不穩,便趕緊伸手將它抱住,然後一隻手輕柔的撫過它脖頸上的茸毛,一遍又一遍。
那一雙呼溜溜的小眼神,對凌璟是充滿了敵意。
雪球是一隻聰明得不太像話的雪狼,聽了衛長蕖的話之後,它立馬就立起了四隻爪子,然後在衛長蕖的懷裡,跌顛的轉了一個身,擡頭睜眼的盯着凌璟,緊接着便嗷嗚,嗷嗚的叫了起來。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卻還是被某隻雪糰子給聽見了。
因爲前兩日,凌璟提過取狼血煉藥的事情,衛長蕖自然而然,便認爲凌璟今次是爲了取狼血的事情而來。
“嗯,什麼事,”衛長蕖一邊撓着雪團,一邊隨口與凌璟說話:“是爲了取狼血的事情吧。”
“蕖兒,今日來是想與你說件正事。”
凌璟端正了身子,還是如之前一番,一派懶庸的靠在椅子上,見他一隻手搭在雕花木椅的扶手之上,修長如玉的指尖正輕輕敲擊着木面,發出點點輕響。
心道:衛姑娘說得沒錯,自家世子爺確實真有幾分做流氓的潛質,當然這句話,只敢在心裡想想。
凌璟今日的這番表現,直接跌破了素風,穀雨兩個小妞的雙眼。
一旁,素風,穀雨瞧見自家世子爺與衛長蕖說說鬧鬧,不禁抿着脣偷偷的笑了笑。
顧及這裡是十里村,害怕江氏會突然到後院裡來,凌璟逗了衛長蕖一會兒,便順着她的手,將身子坐直了,與衛長蕖保持了一些距離。
“凌璟,將你的臉移開些,擋着姐呼吸新鮮空氣了。”
緊接着,她手下用力,一把就將凌璟的臉推離了兩尺之遠,然後極爲粗礦的語氣,道:“滿意,滿意個球。”
這稍微不注意,“滿意”兩個字就蹦躂出來了,說完之後,衛長蕖才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
“滿意,”衛長蕖先是用指腹在凌璟的臉上摩挲了兩下,然後便隨口回道。
片刻之後,凌璟才輕輕的勾了勾嘴角,展露出一抹如沐春風般的笑容,溫言問道:“蕖兒,摸着可還覺得滿意?”
凌璟就這樣一直保持着原來的姿勢,任由衛長蕖將一隻手板輕拍在他的臉上。
這是衛長蕖第一次觸碰到凌璟的臉,不禁間,她就忘記了自己的初衷,一隻手板在足足在凌璟的臉上停留了許久。
她手下正摸着的,是一張男人的臉嗎?細膩,光滑,如古玉,如白瓷,冰冰涼涼的,摸上去手感極爲舒服。
可是她的手剛觸及凌璟的臉,手心處就突然跳動了一下。
瞥見凌璟的一張俊顏就在眼前,與自己的一張臉相離不過是一兩寸的距離,衛長蕖突然擡起一隻手,將手板實實的輕拍在凌璟的臉上,然後作勢想要將凌璟的一張俊顏推開。
聽了這一番言論,衛長蕖已經表示無言以對了。
某爺將一番謬言說得是理所當然,合情合理,並且半點也沒有違和感。
待衛長蕖那生硬的調子落下,凌璟便接過了話,道:“我是流氓,但是全天下的女子,我也只對蕖兒一人耍流氓,如此算來,我應該是一個極有操守的流氓。”
衛長蕖掃了二人一眼,便收回了視線,轉目盯着某個罪魁禍首,言語生硬道:“凌璟,你果然有當流氓的潛質。”
此刻,衛長蕖只覺得滿頭黑線,十分羞愧,無地自容,十分惱怒,她先狠狠的瞪了凌璟一眼,然後才微微側過頭,用餘光掃向素風,穀雨二人,這一眼掃去,果不其言,只見素風,穀雨倆小妞的面色皆有些許微微紅潤。
她怎麼就搞忘記了,素風,穀雨倆妞身懷絕技,內力深厚,是聽悄悄話的好手吶。
衛長蕖正欲開口將凌璟的話頂回去,但是聽清楚凌璟話裡最後那點意思之後,卻差點閃了自己的舌頭。
當那一抹溫潤的笑容沉澱在嘴角,凌璟再次小聲道:“蕖兒,你就算將嗓子壓得再低,素風,穀雨也能聽到。”
凌璟將她那些罵人的話聽入耳中,然後只是溫潤的笑了笑,他不但未將衛長蕖那些罵人的話放在心上,反而覺得衛長蕖罵人時,咬牙切齒的模樣十分可愛。
“凌璟,你個死流氓,死無賴,大變態,”當着素風,穀雨倆小妞在場,衛長蕖不好直接扯開嗓子將凌璟潑罵一頓,便只好壓低了嗓子,咬牙切齒的道。
一句輕語入耳,耳際拂過凌璟溫熱的呼吸,還伴隨着一股淺淺淡淡的冷梅香,衛長蕖不禁感覺雙頰發燙,只見她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先是呈粉霞色,再慢慢的轉變成緋紅色,一抹煙霞到耳根子的時候,已經變得鮮豔欲滴。
就在衛長蕖計較這個問題的時候,凌璟突然微微傾身,將頭靠近了衛長蕖的耳際,輕語道:“我已嘗過了蕖兒的脣瓣,再嚐嚐蕖兒的杯子,也不妨事。”
眼前用別人茶杯飲水的人,是她們家世子爺嗎?照往常,別說用別人用過的茶杯喝水,就算是別人不小心碰過的東西,她們世子爺都不會沾染一下。
不僅僅只是衛長蕖吃驚了一把,一旁的穀雨,素風兩妞也着實震驚不已。
這貨不是有潔癖嗎,難道就不擔心她的口水會沾在那茶杯上嗎?這貨像是有潔癖的人嗎?潔癖呢!
衛長蕖見凌璟居然用她用過的茶杯,着實是驚訝了一把。
“喂,那是我用過的茶杯,”衛長蕖當即就道。
書案上正放着一壺熱茶,還有一隻白瓷茶杯,凌璟伸手握了茶杯,然後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再然後動作優雅的飲起來。
突然想起凌璟要取狼血的事情,衛長蕖便開口問道:“凌璟,你今日是來取狼血的?”
衛長蕖將圖紙收好之後,順勢就將自己的一隻手搭在了雪球的後脖子上,用五根手指輕輕的幫它撫順皮毛。
這時候,某隻雪球在她的膝蓋上輕輕的翻滾了一下,再舒舒服服的伸了個大懶腰,嗷嗚的叫了一聲。
將靈泉山別院的設計圖紙畫好之後,衛長蕖就小心翼翼的將圖紙摺疊了起來,然後順手就收入了袖子之中。
不過今日,凌璟也答應得忒麼爽快了一些,這着實有些令她感到有些受寵若驚。
雖然某女臉上卻是在笑着,可是心底卻是一陣腹誹:他大爺的,要答應就利索一點說嘛,害得她擔心了好一片刻。
“呵呵,多謝體諒。”說着,衛長蕖給了凌璟一個明豔的笑容,那笑容堪比春日的陽光。
凌璟淡淡悠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衛長蕖聽清楚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蕖兒想蓋養蠶房,蓋便是。”
凌璟容她盯了半響,見她緊張了半響之後,才悠悠的開口:“既然是蕖兒想做的事情,我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
噼裡啪啦將話說完,衛長蕖纔對着凌璟眨巴了幾下眼睛,然後眼巴巴的盯着他一張絕世出塵的臉,深怕他大爺的會不同意。
“呵呵,這個嘛,”衛長蕖乾笑了兩聲,見她用鵝毛筆的毛茸一端,繞了繞自己的太陽穴,然後才接着道:“你修造別院,那什麼工匠師,磚瓦都是現成的,索性我看上了靈泉山的那片桑樹林子,所以就準備在你別院的旁邊蓋了上幾間養蠶房,將就工匠師傅,磚瓦都是現成的,這一次便一併給蓋了,省得日後再麻煩,雖然蓋幾間養蠶房在你別院的旁邊,有些礙了你別院的美觀,但是卻並不妨礙你住進去,呵呵,你就遷就一下,嗯。”
最後,他的視線移到主院設計圖的旁邊,然後將手裡的圖紙平放到了衛長蕖的面前,指着主院附近的幾處偏房,挑眉問道:“蕖兒,這幾處偏房作何用?”
凌璟略看了幾眼,便將整座別院的基礎構造收入了眼底,看後,他倒是頗爲滿意。
內設有幾處天景,大大小小的花園有幾個,還有幾處魚池,當然最爲主要的是加了地暖系統。
衛長蕖所設計的別院不算大,卻貴在精緻。
凌璟伸出修長如玉的手,將別院的設計圖紙從衛長蕖的手中接着來,然後雙手端着圖紙,極爲細緻的看了起來。
說話間,衛長蕖順手就將已風乾的圖紙遞到了凌璟的面前。
“凌璟,這是給你設計的別院圖紙,你自己先看看,看是否合意,”衛長蕖盯着凌璟看了片刻,實在不知道怎樣接他那句吊兒郎當的話,便轉了個話題。
衛長蕖添完最後幾筆,然後擡起頭來,看了凌璟一眼,見她動了動嘴脣,半天卻是不知道如何去接那句吊兒郎當的話。
“只要蕖兒樂意欣賞,就算我是賣弄風騷,這又有何妨?”某爺眸色柔和的看着衛長蕖,抄起那吊兒郎當的調子道。
凌璟將衛長蕖的話一字一句都聽進了耳中,聽完之後,只見他的臉上依舊保持着之前那般溫潤的笑容,臉上的表情一絲一毫都未曾改變,那雙古墨色的眼眸中,有的只是對衛長蕖的寵溺。
衛長蕖將話說完,又動了動手中的鵝毛筆,在圖紙上添了最後幾筆。
敢這樣說的人,恐怕天底下也只有衛姑娘一個人而已。
說她們世子爺是賣弄風騷!
衛長蕖後面那一句話落口,兩個小妞聽得同時抽了抽嘴角。
素風,穀雨兩個小妞扛着各自的行禮,隔着一段要遠不遠,要近不近的距離,聽衛長蕖與自家世子爺有一搭沒一搭的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