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衆……淫……亂……
四個大字如霹靂一般砸在七曜的心頭,只覺得恥不可忍!
火曜額頭上青筋畢露,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你才穿成小倌,你才聚衆淫亂,休要血口噴人!”
他真想喘口大氣噴死那條魚,剛纔是誰一臉色眯眯地說出那些色眯眯的話,對他們上下其手就算了,還對着主上流鼻血,她怎麼好意思一臉義正言辭地給他們扣這種帽子!
“夭壽,你這條鹹魚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人家可是在幫主上運功療傷,咱們不穿衣衫是爲了方便伺候主上。”那眉目妖嬈到尖刻的美男一手叉腰,伸出蘭花指點着楚瑜哼了一聲。
“哦,是爲了方便伺候啊……。”楚瑜意味深長地看着他嬌紅的臉還有那快掉到屁股下面的輕薄紗衣,輕哼一聲。
一名面無表情地將琴笙扶出來大浴盆的俊酷男子冷冷地看了眼那搖着腰的美男:“你最好閉嘴,然後把你的褲子提上去,水曜。”
他那副樣子,誰看了都會誤會。
“日曜,你居然兇人家,人家哪裡說錯了!”水曜惱火地咬着小手絹,發現同伴們都忽然離他遠了幾步,心情很差,一跺腳扭着水蛇腰背過身去:“欺負人家,不和你們玩了!”
“聚衆淫亂是什麼?”琴笙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除了金曜不在之外的日曜、月曜、木曜、水曜、火曜、土曜等人。
“他們是在爲運功我療傷,我肩頭有傷,不可擅動真氣,但他們卻可以替我行氣,修經走脈,不穿衣衫是爲了方便運功。”他雖然不太明白聚衆淫亂的意思,但他卻可以看出楚瑜剛纔話裡可並不是高興的模樣。
他,並不希望她不高興。
楚瑜見他開口,心中的懷疑倒是少了幾分——她的仙仙從不對她說謊。
但她還是上前幾步,將攙扶着琴笙的美少年擠開,換了她自個攙着琴笙往牀邊走:“仙仙,你還小,不要整天光着身子和一些不三不四的男孩子混在一起,會被帶壞的。”
說起來,她目前看見琴笙身邊伺候的唯一雌性動物就是金姑姑,琴笙年紀也算小了,身邊甚至不曾聽說有過什麼紅顏知己,加上今天這美男環繞的一幕,總由不得她多想——琴三爺會不會是個不愛紅妝女郎,只喜斷袖分桃的。
這年頭,豪門貴族間也有不少好男風的,性取向有時候是會因爲環境被帶歪,何況金姑姑說過琴笙的心魔與他孃親有關,她很懷疑琴笙因此不喜女子,連着情人的喜好也歪了。
楚瑜越想越覺得七曜等人和琴笙之間關係不只是下屬和主上那麼簡單。
以前的琴三爺喜男還是好女,她管不着,但現在‘單純的仙仙’是她罩在自己羽翼下的大寶貝,總要爲他多打算,總要引導他多接觸,才真正瞭解他選擇配偶的傾向。
她警惕地掃了七曜們一眼,扶着琴笙又退了幾步。
七曜等人哪裡知道楚瑜在極短的時間內腦補了一出大戲,只覺得楚瑜跟母雞護雞崽兒似地擋在琴笙面前,看着他們的目光跟防賊似的,頓時皆心下不爽。
火曜是和楚瑜接觸最多的,看着她那模樣,就猜這條魚肚子裡定沒想好事,剛眯起眼冷冷開口:“你說誰不三不四……。”
“你們都出去,仙仙我來照顧!”楚瑜乾脆地趕人。
琴笙聞言,漂亮的琥珀眸裡閃過幽光,隨後對着七曜等人點點頭,示意他們離開。
火曜等人相顧無言,雖然心情極爲憋悶,卻也只得順從地穿起衣衫,一個個地穿了衣衫,收拾了房間後離開。
待得他們都走了,楚瑜這才發現一個問題——琴笙身上的衣衫還是溼的,只肩頭傷口不知包了什麼東西,倒是滴水不染的樣子。
她捧着乾淨的衣服開始有點發呆——把那幾只曜都趕走了,她要幫琴笙換衣衫麼?
“小姑姑?”悅耳低柔卻有些虛弱疲倦的男音在她身後響起。
楚瑜一咬牙,不管了,反正她又不是沒有看過。
她一轉身,繞到琴笙身後,開始替他解溼衣,雖然她已經很小心,但指尖仍舊不時地觸碰到他微涼如玉的肌膚。
目光雖然只定格在他線條精緻,肌肉勁瘦的腰肢間,卻仍舊難免……心猿意馬。
仙仙居然有性感的人魚線,而且這小腰的線條比金曜的還要漂亮,更暗合了霍家姐妹說的膀闊腰細必有力——傳說中的公狗小腰精。
琴笙看着楚瑜一臉想入非非面紅耳赤的模樣,幽幽琥珀眸裡閃過一絲迷惑,卻還是任由她在自己身上瞎折騰。
他喜歡她照顧自己的模樣和感覺。
只是少女的手,不知爲何觸過他身上的哪裡,便帶來奇異的一點熱氣兒,那熱氣兒詭譎地劃過皮膚上每一處,再慢慢地撩進他的心底,舒服卻又讓他有些莫名地焦躁,卻又無處紓解。
他微微低頭,嗅聞着她身上少女的氣息,低聲說話,試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小姑姑,火曜他們的身子好看麼?”
楚瑜這會子正心不在焉,琴笙問她話,便也不多想就點頭應了:“嗯,很好摸。”
琴笙若有所思:“小姑姑喜歡?”
楚瑜這才反應過來他問了啥,臉飛紅暈,尷尬地低咳:“那什麼……天氣真好……哈哈哈。”
娘喲,這孩子到底在問什麼羞恥的問題!
“嗯?”琴笙微微挑眉,忽然一個轉身,將楚瑜禁錮在牀柱和他胸膛間。
楚瑜的鼻尖輕蹭過他胸前微涼的肌膚,她忍不住紅了臉,擡手抵在他胸口上低聲道:“仙仙,你幹嘛。”
她的抗拒讓琴笙幽瞳不悅地眯起,卻微微一笑:“我好看,還是火曜他們好看?”
說着,他忽然擡手按在她的柔荑上,修長的指尖扶着她的手順着自己光潔的胸膛慢慢向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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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寶寶:人家的身體纔是最美的!美美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