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南有點訝異的望了望朱雲龍,目前龍虎幫正是用人之際,秦虎爲什麼一口回絕了呢?
朱雲龍瞧了瞧有些訝異的英南,和秦虎對望了一一眼,笑呵呵地解釋說:“小南啊,你和你兄弟的一番心意,我們心領了。沒錯,龍虎幫現在風雨飄搖,大戰在即。人只能嫌少,不能嫌多。可是,你和你的兄弟都是學生,將來的前途遠大不說,在這個時候加入龍虎幫,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跟他們的父母交代。爲人父母的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還沒出校門,就成了幫派爭鬥的犧牲品吧?要是讓你們這幫學生蛋-子去衝鋒陷陣,我和你秦叔晚上會被什麼東西嚇醒的。”
“小子,也別鬱悶,等龍虎幫過了這一關,他們要是願意留在龍虎幫的我們舉雙手贊成,目前只好先委屈他們了。呵呵。不過,他們可以分期分批的去龍虎幫的訓練基地看看,畢竟是你的兄弟,多學些東西對他們會有好處。”秦虎見英南一臉的苦澀,趕緊給了個臺階下。
九虎盟的學生雖然專業學的就是武術,可是其中表演性質居多,最多起個強身健體的作用,要是真正到了和人生死相搏的場面上,他們也許還不如一個龍虎幫的普通小弟厲害。因爲他們缺乏一種踐踏生命的勇氣,凌駕血腥的激情。也就是所謂的殺氣不足。英南殺過人,經歷過雲嶺山莊的拼鬥場面。各中滋味入骨三分,深得其髓。
做龍虎幫的預備隊也是個不錯的主意,甄慶那邊應該也能理解。秦虎他們也沒有把路堵死的意思,什麼事情都要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不是。
時間在衆人談笑聲中,在雲龍別墅的歡樂氣氛中悄悄溜走。
晚上九、十點鐘,聚會不知不覺到了散場的時候。
朱琳被楊玉嬌留在雲龍別墅敘敘離別之情,秦虎也送秦湘蘭母女回家,影堂的幾個姑娘自然留下來,英南只得孤家寡人一個開車回汽修廠。
當着衆位家長的面,二女沒機會和英南親熱道別,只能用眼神表明自己對暫時分別的離情愁緒的無奈。
回到汽修廠,把帕薩特停在一個空着的車庫裡,走向自己的小屋。
英南除了在門口看見門衛老頭在打着瞌睡之外,一個工人也沒看見。
往常汽修廠活兒很多,晚上也時常加班到深夜。自己兩次回來都沒見有人加班,心裡覺得很納悶。可是又找不到人,想問問也得到明天工人上班才行。
認識了朱雲龍、秦月等人,以後會有很多自己忙乎的事情,恐怕到這裡來幹活的機會也會越來越少。對於汽修廠的反常現象,英南沒太往心裡去。
進了自己的小屋,給甄慶打了個電話。說明秦虎的意思,叫他抽時間跟龍虎幫的人聯繫,叫手下的小弟輪流去龍虎幫訓練,將來有機會再好好表現表現。英南相信以甄慶的腦子和嘴皮子,不會沒有加入龍虎幫的可能。
另外,龍虎幫在北城區的勢力還是一片空白,甄慶他們在洪興門的事情上也許能幫上點忙。讓他吩咐手下多注意一下北城區裡的動靜,尤其最近有沒有陌生人出入,或者有什麼不正常的場所。有什麼發現的話及時通氣,也算是幫了龍虎幫一個大忙。
掛機之後,英南衝了個涼水澡,躺倒在自己的小牀上。沒有二女嬌柔的酮體陪伴有些不適應,翻來覆去很久才進入夢鄉。
雲龍別墅的二樓主臥室內。楊玉嬌一身透明的絲質睡衣,隱隱約約熟透了的身體散發着誘人的體香。
朱雲龍望着眼前的動人尤物,就是不敢上前,因爲楊玉嬌此時正在火山爆發。
“我才走了一個月,瞧瞧你把女兒管教的?竟然和別人搶起男人來了。怕自己嫁不出去呀?你這個當爹的也不管管,這樣不清不白的下去,我們朱家的臉往哪擱?還龍虎幫的老大?我看狗屁不是!”楊玉嬌越說越來氣,牀上的枕頭一個接一個的丟在朱雲龍的腦袋上。
“琳兒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比你還倔犟三分。我管得了?再說這不八字沒一撇呢嗎?還沒到談婚論嫁的時候呢。”
“琳兒都被那個小王八蛋給睡了,還到什麼時候啊?!再過兩天,過了國慶節就讓她回去,接着讀書去。省得在眼皮底下氣我。”
“也好,先分開一段,靜靜心。行了。我的夫人,都一個多月沒和你親熱了。就不想我?嘿嘿,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的好嬌嬌,想死我了。”朱雲龍一把摟過楊玉嬌,大手探進睡衣,上下一陣亂摸。
楊玉嬌嚶嚀一聲,某處泉水叮咚,打溼了濃密的花園。渾身越來越燙,頓時癱軟在朱雲龍的懷裡。
不一會兒,兩人只剩下光溜溜的身子糾纏在一起,多年的夫妻,都是輕車熟路,很快哼哈有致,戰成一團。
………
一夜的分別使英南和秦月的激情增添了不少。白天上課的時候身子都是貼得緊緊的,桌子底下的雙手快擰成麻花了。可是直到下午送秦月回家的路上,英南纔有機會一親芳澤。
兩人在帕薩特的後座上,好一陣脣舌相交,纏綿悱惻。又不能大白天的真個銷魂,英南只能拼命吸-允秦月的紅脣和香舌,慰藉心中的熊熊烈火。
好一陣子,秦月才勉強拼着剩下不多的氣力,推開英南,整理好衣衫。
下車的時候,英南覺得秦月的紅脣都大了一圈。
望着秦月娉婷婀娜的身影消失在小區裡面,英南才長出一口氣,駕車離開,直奔汽修廠。貌似着渾身鼓鼓漲漲的*火只能靠幹活兒來釋放了。
英南拿着工具箱到了地溝邊上,工人們已經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
“呦呵,帥哥今天沒去陪丈母孃啊?”
“滾。”英南有點鬱悶,嘴裡沒啥好氣。
“小子,吃槍藥啦?還是女朋友吹了?”王金明瞧見英南過來,揹着一隻手過來了。
“奧,師傅還沒走啊?我沒事。”英南可不敢在自己的師傅面前撒野。語氣中透着恭敬。
“沒事就好。廠子要搬家擴建,讓我幫着出出主意。他們還在開會,我出來透透風。”
“奧。”英南這才明白這兩天爲啥晚上沒有啥活兒。
“還有個變速箱要搭下來,換片,車主晚上等用車,你一個人行嗎?”
換變速箱是個力氣活不說,平時正常的情況下,要兩個人配合才能完成這活兒。英南力氣本身就大,心思靈活,又肯吃苦。好幾次晚上司機着急的時候,都是英南自己一個人完成的,而且每次都沒出過問題。
王家明對英南的信心很有把握。只是像往常一樣象徵性的問了一句。
“沒事,你忙去吧師傅。晚飯之前就能交活兒。”
“呵呵,就知道你小子厲害,可惜你是個大學生,這活太髒太累,沒啥前途。不然用不了一年半載就能當師傅了。”王家明滿意的點着頭笑着說。
要說汽修這一行是個特殊的職業。太聰明的會嫌這活兒太累,不願意幹;太笨的吧,理論和實際結合不到一塊兒,很難成爲高手。可謂是高不成低不就的典型職業。
王金明對這個大學生的徒弟很是欣賞,身強體壯,頭腦靈活,能吃苦,能琢磨。什麼活到他手上,很快上手,修理行業中少有的人才。不過人家有更遠大的前途不是。來這裡幫忙只是暫時的,混個零花錢而已。
“你忙吧,也彆着急累壞了身子。我先走了啊,他們還在等我。”王金明有點惋惜地搖搖頭走了。
英南麻利地拆下一大堆固定螺栓,摘下變速箱,將新的離合片裝好,又將變速箱擡上。一切弄好了,也就是半個小時不到。
車鑰匙在車裡點火開關上插着呢。英南上去發動車子,試了試,用手來回倒騰着每個檔位,覺得沒有什麼雜音,踏板的行程感覺也很好。就把車開下地溝,停到一邊去,可以交活了。
英南從新下了地溝,收拾東西。
“大鳥哥哥,你在幹什麼呢?”
英南迴頭一看,一個嬌小的身影正蹲在地溝的臺階處,好奇地看着英南忙這忙那。
小女孩英南見過,就是昨天在門口差點撞上他的那輛保時捷裡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