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南無大智文殊菩薩搖頭道:“師兄既然證就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佛果,那就是我雷音寺的菩薩,你或許不願意到我雷音寺重塑佛身,但你也是小僧的師兄!”
“唉,罷了,罷了……”蕭華擺擺手,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隨意吧!左右蕭某是不會去雷音寺站臺的!怎麼都行?”
“站臺?”南無大智文殊菩薩一愣,隨即笑道,“師兄誤會,那是在大日如來世尊面前恭立聽講,乃是億萬佛子羨慕不來的福分,旁人想去還去不了呢!”
蕭華哭笑不得,他已經明白自己爲什麼突然證就觀世音菩薩的佛果了!當日他在長生鎮收取廖江之水時,就差點兒證果。那次證果的功德,不僅僅是長生鎮黎民百姓的信仰之力,更有可能是曉雨大陸廣撒良種的功德。而後來,佛陀菩提橫空出世,佛陀菩提就是蕭華的佛宗分身,所以一應的功德都落在了佛陀菩提身上。而待得蕭華誤入墟,得到了南無彌勒尊佛的舍利和功德,更是爲了墟之衆生而捨身,這功德早就超過菩薩佛果,等蕭華和佛陀菩提傳送回大雪山,淨流兒將夙願割捨,佛陀菩提徹底證果!此時的佛陀菩提還是蕭華,可南無彌勒尊佛世尊已經跟蕭華有些不同,等得文曲活的人性成人,魔尊弒成魔,龘真人成龍,相對應的,南無彌勒尊佛世尊也有變化,他成人與否,蕭華不知,可蕭華知道的是,南無彌勒尊佛世尊又把屬於蕭華本體的功德還了回來,所以在長生鎮極樂求經結束時,蕭華在故地,在四百年多前不曾證果的廖江之前,意外而又必然的成就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的佛果!
當然,這佛果在佛宗菩薩的佛像金身之上表現乃是一抹光明。而在蕭華的身上,不過是那景狀神格之上的一些光毫罷了。
“此事以後再說吧!”蕭華看看一本正經的文殊菩薩,回答道,“先前因爲貞空的事情。蕭……爲兄有些語氣不善,還請師弟諒解!”
耳聽蕭華自稱爲兄,也叫自己爲師弟,文殊菩薩心裡大喜,他急忙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此事本就是我雷音寺之錯!當時小僧見到阿難陀化身出現,小僧也是大驚失色,不知道如何處置!而當日小僧所說的真真假假,其實……確實如此!只不過貞空不太明白,而後……而後阿難陀又是心狠……這件事情世尊也受連累,師兄不去雷音寺,也是好的。”
提起大日如來世尊,蕭華冷笑了:“南無彌勒尊佛世尊叛出雷音寺,是否就是跟此事有關?”
“這個……”南無大智文殊菩薩有些猶豫,低聲道。“此事有關三位佛主,小僧不敢妄言!而今時,師兄也是菩薩,有時候還須多爲雷音寺考慮!”
“爲兄若是爲小玲瓏寺考慮呢?”蕭華似笑非笑道。
“絲……”南無大智文殊菩薩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麼,不過片刻的,他又是虔誠道,“南無彌勒尊佛,師兄,雷音寺和小玲瓏寺乃是一體,師兄幫哪個都成。”
“還有……”蕭華心裡一動。又是問道,“阿難陀是怎麼回事兒?剛剛燃燈上古佛並沒有說的太過詳細。”
“師兄莫太爲難小僧了!”南無大智文殊菩薩苦着臉道,“這都是佛主們的事情,小僧哪裡知道。當務之急。還是看看如何破禁吧!這禁陣實在神秘,小僧的天足通不能建功,其他弟子都更是不行,還要看看師兄的手段了。”
眼見南無大智文殊菩薩如此,蕭華也不多加強迫,他在空中站定。同樣催動破妄法眼,但見法眼之內,西方天際卻是被一層素色的雲層遮蔽,漫天遍野都是,不見盡頭。
“這是什麼陣法啊!”蕭華想着,又是看向高空,畢竟不同的雲層接觸的所在一般都是陣法的薄弱之處,自己若是想要破禁,只能從那處着手。
可惜,蕭華註定是要失望的,因爲這素色的雲層在跟舍利毫光接觸的所在,同樣也是雲層,這雲層依舊的重重疊疊,根本沒有任何的空隙,也不見任何的破綻!
“麻煩了!”蕭華站在空中,臉上顯出了愁容,他還想着用自己的神通來脅迫勾陳仙帝的,可看看這大陣嚴絲合縫根本沒有破綻可以找些,而且連自己都要被困在此處,自己還怎麼能脅迫勾陳仙帝?
“師兄……”眼見蕭華不說話,文殊菩薩試探的問道,“這禁陣……”
“師弟還是去問問燃燈上古佛世尊吧!”蕭華沒好氣的擺擺手,“師兄才疏學淺,剛剛摸到雷音寺的門檻,還真沒見過如此神秘莫測的禁陣!”
南無大智文殊菩薩無奈,只好吩咐諸佛子在西方之地鎮守,自己飛回江潮觀!
蕭華思忖片刻,震動了崑崙鏡,調動四萬造化門弟子,二萬鎮守長生鎮北面,二萬鎮守長生鎮南面,防止這神秘大陣再有什麼異變。
隨後,蕭華轉頭看看文曲、天人,低聲問道:“又看了一遍,諸位可有什麼想法?”
“難啊!”文曲搖頭,天人更是聳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不過,也就在蕭華剛要開口的時候,文曲突然又是眼前一亮,笑道:“老夫倒是想起道友兩個神通,應該有用!”
文曲想到了,蕭華自然也能想到,他苦笑道:“一個固然是要催動雷遁之術,強行嘗試,剛剛鳳梧雖然已經嘗試過了,但他畢竟沒有去星月宮,不知道雷遁之術到得極致的奧妙,可是,你別忘記了,雷遁之術催動到極致,那清羽丹最後的藥力可能也要被催動,蕭某說不定就要白日飛昇了!”
“哈哈,原來道友是要飛昇?這主意不錯,天地規則之下,一應的禁陣都要失效!我等自然可以出去了!”天人大笑道。
“目前,蕭某還不想飛昇!”蕭華摸着鼻子回答道,“而且,蕭某幹嘛沒來由做這些損己利人的事情,讓勾陳老兒和鴻蒙老兒白白得利?”
“那就只能靠……”說着文曲看看蕭華的左手。
“那就更不行了!”蕭華毫不猶豫的搖頭,“道門固然跟儒修和佛宗有隙,但畢竟是人族,這是大義;魔刀一現,或者魔尊弒一出,我等即成魔族!儒修最善流言蜚語,先前我等所有的一切努力都要化作流水,最後只能白白便宜了鴻蒙老兒!”
文曲沉思片刻,點頭道;“若如此,我等只能靜觀其變。這大陣……實在是怪異,我等神通在大陣之內絲毫不受影響,即便是神念和清目之術等也都不受阻礙,可偏偏的,只阻擋我等離開……”
“這說明……”蕭華雙眼微眯,看看天際浮雲繚繞,說道,“佈陣之人有絕大的把握將我等困死!而他們厲害的手段,還不曾顯露!”
蕭華說着,又是心有不甘,衝上高空,遁入地下,又是看了一遍,依舊沒有發現什麼,這才帶着文曲、天人,跟着金翅大鵬鳥、鳳梧等又是折返回江潮觀。
江潮觀本來不少的僧衆,爲了迎接淳奘一行,舉行極樂求經結束的盛典,這些僧衆都聚攏在江潮觀四周的,後來蕭華不請自來,鴻蒙老祖也不請自來,這些僧衆得了住持的號令逐漸的退去,此時眼見長生鎮四周有異樣,這些僧衆又是紛紛從江潮觀出來,前往長生鎮各處,或是安撫百姓,或是找尋禁陣的破綻了。
燃燈上古佛世尊本是邀請勾陳仙帝到江潮觀內一敘的,可勾陳仙帝怎麼可能踏足佛宗的寺廟?他落到江潮觀上空,憑空生出金色霞光化作黃金座椅之狀,勾陳仙帝就端坐在那雲霞之上了!燃燈上古佛世尊當然是坐在九品蓮臺之上,隔空跟勾陳仙帝相對的。如今異變生出,兩人飛起之後,眼見弟子飛出,又是坐了下來,兩人對視一眼,側目看看江潮嶺,其上,承天殿的鴻蒙老祖、騎鶴真人和暗夜子三人盤膝而坐,這三人五心朝天,好似靜修,對兩人的目光置若罔聞。
勾陳仙帝和燃燈上古佛世尊看了三人一眼,就將目光收回,他們心裡很是清楚,所謂的承天殿,名不見經傳,內中只有一個鴻蒙老祖能入兩人的法眼。而鴻蒙老祖三人此次前來,乃是兵行險着!鴻蒙老祖是賭蕭華不知道蘭殿子的事情,賭蕭華不會對道門修士下手,所以他纔會在蕭華出現之後纔出來!他們是想借着蕭華的造化門跟仙宮、雷音寺和大聖殿對峙的機會,展露出自己的頭角!這種取巧跟蕭華的步步爲營又是不同,僅僅是一種手段,而不是實力,所以,兩人已經可以判定,這長生鎮四周的異變絕對不會是鴻蒙老祖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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