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青山“啪”的一聲就把電話摔在了地上。站在一旁的秘書謹慎的窺視着他,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董事長會在接了一個電話之後臉色就變得如此難看,但還是低聲詢問道:“董事長,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
松下青山斜眼看了秘書一眼後說道:“給我準備一億美金。”說罷就揉着自己的太陽穴坐到了椅子上不再說話。
作爲一個合格的秘書,安倍次郎知道自己只需要把一億美金轉到董事長的私人賬戶中就可以了。董事長肯定遇到了什麼麻煩,安倍不禁爲自己的前途擔憂起來。細細一想就能從剛纔的電話中找到一些線索,董事長的小兒子肯定又惹了什麼不能得罪的人物。
事實正是如此,松下青山怎麼也想不到一直給自己添麻煩的小兒子會犯下這麼致命的錯誤。雖然知道櫻花的人要去尋秦家的麻煩,但從來沒有想到一羣人會如此不堪,還沒有行動就讓人家翻了個底朝天,除了有些利用價值的松下英男,其他人都去閻王爺那裡報道了。
松下英男是松下青山的正妻生下的小兒子,和傳統的華夏人一樣,東瀛對於小兒子都是溺愛的。慈母多敗兒,如果不是妻子的嬌縱,兒子也不至於墮落至此,不過妻子的家族也不是自己可以輕易招惹的,利益的糾葛總是自己的阻礙。想到這裡松下青山又是一陣煩躁,自己怎麼就這麼命苦呢?好不容易打下的基業不都得讓自己這個寶貝兒子禍害光了啊?爲了買他一條命自己要放棄大兒子辛苦打下的華夏市場,推出3G手機、網絡電視的競爭,無條件的支持龍騰集團,最後還得賠付給秦瀾五億美金,好說歹說才討得一個先付一億的寬恕。
電話另一端的秦瀾悠然的坐在椅子上,自己好幾次想去尋松下集團的黴頭,沒想到松下青山那不爭氣的小兒子自己送上門來了。還英男?狗熊還差不多。老子英雄兒好漢說的也有失偏頗嘛,當然自己除外。
木清開門走進書房,將手裡端着的粥放到桌子上,看秦瀾得意的樣子不禁問道:“什麼事情啊,這麼高興?”
秦瀾擡頭看着自己的妻子,年逾40的她卻還保持着20歲時的青春和活力,而且貴氣逼人、英姿勃發,也怪不得像松下英男這樣的小流氓會想入非非了,當然對於這樣的小流氓自己會堅持一棍子打死的原則的。自己的老婆,哪裡容得你們去胡思亂想。
“嘿嘿,秋後的螞蚱還想蹦達幾天呢,結果讓我給一腳踩死了,剩下一隻肥點的讓我留了一根大腿,放他一條小命。”
木清拍了秦瀾一巴掌說道:“說的還血淋淋的,你就壞吧。”
“嘿嘿,”秦瀾奸笑的站起身來抱住木清說道:“老婆,我們多久沒有做了?”
一句話說的木清大窘,“你怎麼越老越流氓了呢,放開我。”努力掙扎的木清始終沒有掙脫秦瀾那強有力的懷抱,一陣悉悉索索之後書房裡響起了歡樂的樂章。其實秦家人的心裡都有一顆邪惡的種子。
夜晚的京城燈火闌珊,璀璨的夜景下發生着許許多多的事情。酒店裡的人們正在觥籌交錯,咖啡廳裡的情侶們情意綿綿的深吻着,煙霧籠罩的賭場中激戰正酣,酒吧裡的男女們正瘋狂的扭動在一起,瘋狂的拋棄着這個世界。
今天,火烈鳥的生意特別的好,大概是週五的原因吧。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們撕裂了自己僞裝了一週的面具,在酒吧裡痛快的飲酒,放肆的發泄着一週來積鬱的不滿。
吧檯上那個二十來歲的男子正不停的晃動着手中的玻璃杯,杯中那普通的長城乾紅彷彿也變成了珍藏的拉菲,透漏出一種貴族氣質夾雜着些許的邪異。酒吧裡的男女們都被這個沉默而不近人情的男子吸引着,花癡的女人們瘋狂的愛着這樣的男人,而男人們都在暗暗的責罵着這個奪取了所有女人目光的“敗類”。
“先生,可以請我喝一杯酒嗎?”一個身材火爆的女郎端着酒杯款款走來。站在一旁的男人們都在痛苦的**着,又是一朵可憐的小花去“送死”了,在她之前已經有十多個女人被那個男子生硬的拒絕過了,一衆人不禁惴惴起來,美麗的女人總是會博得更多人的同情。
男子擡頭看了女郎一眼,天使般的面龐、魔鬼般的身材。一頭酒紅色的頭髮凌亂的鋪在頭上卻又是那麼的柔順,挺翹的臀部勾勒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胸前的兩朵含苞待放。粉嫩的臉上透出一股殷紅,粉雕玉琢的手指盈盈一握,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很容易激起所有男人的荷爾蒙。的確是一個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美女,氣質一流,身材一流,臉蛋一流,加起來不是三流,而是超一流。這樣的美人不薄命的話就是禍水了。
“你自己有酒爲什麼還需要我請你?”楊堅並沒有像拒絕其他人一樣將女人趕走,而是拉開椅子給女人讓了個座位。
女人看到楊堅的動作之後先是扭頭對着不遠處的一羣女人打了個勝利的手勢,然後對着楊堅說道:“你應該知道作爲一個紳士,拒絕女人的請求是不明智的舉動。”
楊堅搖了搖頭之後說道:“你說錯了。作爲一個紳士應該明白什麼時候拒絕女人才是。而且我不是一個紳士。”
“你的意思就是不拒絕我嘍?呵呵。”女人坐下後笑呵呵指着楊堅對着調酒師的說道,“來一杯和這位先生一樣的紅酒,他請客。”
看楊堅並不說話,女人一陣氣結,這不是根木頭嘛。對,死木頭!“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嗎?”
楊堅看着女人說道:“名字不過是個代號,對於我來說沒什麼用處。我只需要知道我認識你便可以了。”
“呵呵,你就是這樣來勾引女人的嗎?不過說實話,你成功了,花癡總是喜歡你這樣的男人的。”
“歐陽克在哪裡?我想和他見一面。”楊堅搖了搖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聽到楊堅如此說女人臉色一變,“你說的什麼,我不認識什麼歐陽克。”
楊堅笑了笑說道:“楊蘭蘭,哦不,歐陽蘭蘭女士。請你給我引見一下歐陽克先生可以嗎?”
歐陽蘭蘭見楊堅已經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反而也跟着他一笑,“那你有什麼意思呢?要上門提親嗎?”
“我對你沒有興趣,我只是希望得到歐陽克手裡的勢力而已。”說着楊堅握了握拳頭,“不過或許我的老大會喜歡上你的,呵呵,作爲嫁妝把歐陽克的一衆手下送給我們老大也是可以的嘛。”
歐陽蘭蘭鬱悶的說道:“你這樣說人家可是很傷心的哦。”歐陽蘭蘭向朋友坐的地方看了過去,嘈雜的酒吧裡發生些什麼事情是不會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的,雖然不少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楊堅和歐陽蘭蘭的身上,不過卻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或許是去哪個酒吧開房好吧?
楊堅指了指已經空了的酒杯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現在可以走了,當然你不介意的話請我喝杯酒之後再走也可以。還有,你的那羣朋友?哼哼,不堪一擊。所以現在還是麻煩你好好的配合我一下。”
歐陽蘭蘭看着楊堅一臉淡然的神色,再看了看坐在一旁對自己指指點點擠眉弄眼的朋友,扭頭對着楊堅說道:“我可以把你介紹個歐陽克,但是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當然,不過我老大真是一個好男人哦,你可以考慮一下。”楊堅笑呵呵的說道。
“滾,老孃對男人沒興趣。”
(既然l來了,就留下點您的足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