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如此作爲,讓張怕稍微省了下心,只是面對如此強敵,光省心沒用,那傢伙隨便一個攻擊就能把當世強高手,曦皇的和尚分神打傷,這傢伙該有多強?
金s光球打飛和尚分神,又把注意力放回到張怕身上,同方一樣,信手一指,便見漫天金光中飛出一道細線,刷地刺向張怕。
張怕是靈體,自不用擔心身體被傷,可問題是他吃不準這個星空外來客到底有什麼樣的本事,若是因爲一個大意,讓自己受傷或是死掉怎麼辦?當下就想閃避,可是怪物攻擊太,他還沒及反應,體內佛骨猛地跳將出來,正正擋在身前。便見到砰的一聲巨響,金s佛骨寸寸碎裂,從空接連掉下許多骨片,而佛骨其中的定神珠以及腳下的白蓮佛寶同是鑽進張怕身體消失不見。
這便等於是保了自己一命?看着一地y片一樣的碎骨,隱隱有金光閃現,張怕突然間感到很心痛,自得到這個骨頭以來,便一直養在身體裡,從來不使用,沒料到如今是第一次使用,便是骨碎而滅。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個緣故,讓張怕確信,自己的靈體對於空中那傢伙的攻擊毫無用處,否則的話,佛骨不會主動跳出來替他捱打。若是繼續像以前那樣應敵,很有可能會被殺死。便是一面分神收拾碎骨,一面思索對策。
就在這時候,地面碎骨齊齊的閃出一下光亮,刷的一下,好象鞭炮爆炸那樣,只是聲音很低,閃過那一下閃亮之後,無數佛骨碎竟是一起消失掉。
眼看着碎骨化爲虛無,張怕眼睛都紅了,掄着黑刀想衝過去找怪物拼命。就在將動沒動之際,腦中佛意無聲跳出,佛意無形,可是他一出現,寬厚之意便是籠罩這片天地,接着可以看到,在佛意感召下,一絲絲白氣糾纏的往一起纏繞,是纏繞到佛意之上。
張怕明白過來,這些白氣是佛骨炸裂後的佛力,純的力量,若是不加以收取,便會消散於天地之間。
原本,佛意和佛骨已經融合一起,此時受到大力攻擊,兩者分開,眼見佛力即將消散,佛意當然要提醒張怕。張怕趕忙象前些日收取曦皇兩道強大力量一樣,以神識鎖住這一片空間,將力量往佛意驅趕。
說起來,張怕也知道現在在打架,第一要事應該是對敵,可惜和尚分神受傷,自己打不過那傢伙,便是想着多收取一點力量是一點,能拼上一拼也是好的。
其實,單就現在的他來說,心中是無望大於希望。當初爲了抓靈猴,出動三尊大佛搞定。如今要對付一個恐怖怪物,沒有三尊神佛幫忙不說,只憑他們的佛寶對敵,怎麼可能有勝利的希望?張怕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可是對付魔功,又只能以佛寶爲器佔些便宜,否則不是那傢伙的對手。
他在這收取力量,空中的金s光球發出呵呵一聲冷笑,便見到空中又是金光一閃,結界啪的一下被打散,然後張怕猛地感覺到頭痛如裂,趕忙凝神掃探四周,卻發現佛意也是被金光打散,和許多白氣和到一處,絲絲嫋嫋的向四圍飄散。
這是在戲耍我?張怕眼中閃過殺意,可是眼前這佛力,還有這佛意,總不能讓他們就這般失去。轉頭去看和尚分神,經過這會兒時間,那傢伙剛站起來,顯然傷勢頗重。
怎麼辦?無論如何不能讓佛力和佛意消失掉。若是沒了他們,自己不可能是空中那個hn蛋的對手,當下來不及細想,便是哈的大叫一聲,猛地往裡一吸,便見這片天地間的佛力,佛意,還有空氣都被他吸進肚。
他是靈體,肚輕易漲大,好象大球一樣圓的滾滾。可是吧,吸進去容易,卻是無法煉化,只能勉強把他們壓在身體裡,不讓他們消散。
眼見對手一一被消滅,空中的金s光球嘩的一收,重現出嬌滴滴的妖yn女人,衝張怕笑道:“你還真有意思。”如今的聲音也是恢復成女人動靜,很是好聽,很是有欲hu力。
張怕沒時間理會天上的瘋女人,忍着一肚氣,轉頭去問和尚分神:“你還行不?”
和尚分神咬牙道:“還行。”
此一言卻是換來天上女人的不屑冷笑:“還行?我這天魔刺,是以無數魔修和佛修高手的jn血元神煉製所成,專n對付你這樣的佛修,你居然說還行?來吧,我站着不動,你來打我,看你有多行。”
語氣不善,聲音冰冷,可是從這個女人口中說出來,偏是很好聽。
和尚分神聽到女人如此說話,知道說的是事實。
他是生xn高傲的曦皇的一部分,如何肯丟這個人?當下掙扎的飛上高空,向女人衝去。
張怕見狀,知道和尚分神麻煩大了,若是不趕緊救治,這輩估計就jā代在這了,當下就想攔截。可是這會兒的他比和尚分神還行動不便,一肚佛力和佛意,讓他身不能動。他怕隨便一動,體內佛力和佛意便會就此消散。
只是眼看着和尚分神去送死也不成,當下咬咬牙,得失之間總要取捨,張怕猛然張口,放出剛吸進來的東西,同時縱身而起,搶在和尚分神前面抱住,帶着他退遠一點兒距離,遠遠看着妖yn女人,是看着一絲絲佛力佛意在眼前慢慢飄散。
他體內還有定神珠,還有蓮花佛寶,以蓮花佛寶的手段該是可以收攏佛力和佛意,可是張怕不敢冒險。天上那個瘋女人隨手可破佛寶,與其現在被破掉,不如忍一會兒,等呆會兒打架時再用。
可是他想等,空中的瘋女人卻是不想等了,冷聲說道:“你殺了我的人,如今,便讓我來殺你,不過你不用害怕寂寞,我會把你吃掉,還有你這滿山修者,會陪着你一起死,尤其這兩個美麗女,若是得到她們的身體,我一定會加美麗一些。”
殺了你的人?張怕隨口問道:“哪個?”口中說着話,心下惋惜正在消散的佛力和佛意,要怎麼做能留下這些寶貝?
女呵呵一笑:“你不用知道了。”說着話,y掌輕輕一拍,倆人間明明距離好遠好遠,可是隻這一拍,便聽砰的一下,張怕的身體自小腹以下被拍沒了。
張怕一看,鬱悶個天的,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我越厲害,受的傷就越重?身體又沒了?當時縱身飛起,想要躲避女的再次攻擊。這時,他懷中的和尚分神說道:“放下我。”
張怕苦笑道:“放下你有用?”如此說着話,倒是聽他所爲,把和尚分神輕輕放下。
女見一掌拍碎張怕身體,而這個傢伙依然沒事,便是笑着說道:“你倒有意思。”這是她第二次說張怕有意思。張怕聽的青筋暴起,若不是打不過這個hn蛋,一定要宰了她。
女人說了話,歪着頭以一雙美目打量張怕,跟着再是輕輕一揮掌,張怕左半邊的身體也沒了。女人看到後點了下頭,似乎對這個結果很滿意,便是揮掌再拍。
這一掌拍向張怕右邊身體,和尚分神正是站在這一邊,只這一掌,可憐的和尚刷的被打飛,飛的老遠老遠,在空中一閃而逝,不知道飛去哪裡,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而張怕右邊的身體也是沒了,只剩下一根脊椎連着些血ru筋骨支撐起一顆大腦袋,平平懸浮在空中。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傻也知道,女人在戲耍張怕。山口處衆人看到張怕這個樣,一個個都急紅了眼,沒有人說話,齊刷刷朝女人撲來,其中包括宋雲翳四女。看到張怕危險,他們再也呆不住。
張怕一見,這些人來多少就會死多少,當即大喝一聲:“都給我回去”趕過來的衆人一個個神情j動,四女眼中是噙滿淚水,哪還有人肯聽他的話?
張怕徹底怒了,我一天天這麼辛苦,每天跑來跑去,面對無數艱難危險爲的是什麼?不就是爲了讓你們好好活麼?而你們居然不聽我的?當下放出蓮花佛寶,以瑩瑩白光護住整個身體,開口說道:“回去。”聲音冰冷,帶着一種從沒有過的寒意。
這兩個字太過寒冷,驚住正飛過來的一羣高手。大家都是修者,閃念間已經飛到近前,就在張怕說兩句話的間隙,這些人已經把張怕團團圍住。正當他們想和敵人拼命的時候,突然聽到這兩個字,一個個表情呆滯,滿面不解回望張怕,卻看到一雙冰冷雙眼,冷的好似萬年寒冰。
眼見一羣人跟傻一樣站着不動,而對面的妖yn女人卻是雙目冰冷,好象在看鬧劇一樣。
張怕知道不好,時間緊急,來不及說別的,便再次大喝一聲:“滾。”
沒有人滾,無論瑞元還是方漸,又或是四女,沒有一個人離開,都是緊緊圍着殘破之軀的張怕,打算共同面對對面的瘋女人。
張怕要瘋了,幹嘛就沒一個聽話的?神識一掃,那些被打散的佛力和佛意正在慢慢向四方飄動。因爲這會兒時間太短,佛力佛意還存在於四周,並沒有飄的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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