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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衛回話說是,跟着補充道:“一般來說,通過甄選的修者都要拜在您的門下,而大人還可以在沒能通過甄選的修者中自行選擇,璞玉良材儘可以收下爲徒。”
簡單而言,就是隨便他怎麼做。張怕推委道:“聖域修者只知有王先生,根本不知道我是誰,其實這一次收徒,我完全可以不去。”
兩名龍衛沒接話,只當沒聽見一樣。相處日久,已逐漸習慣這位老大的行爲習慣,知道他會經常性的胡說八道,尤其擅長逃避責任,對於這類語言,只要忽略不聞即可。
見兩名龍衛不說話,張怕嘆氣道:“就裝死吧你們。”
就目前情況而言,神無疑等人搬來聖域附近住下已經是不可更改的事情,除非張怕發怒,以武力趕走他們。可是他明顯不會這麼做,所以只能容忍一羣很討厭的傢伙做鄰居。
如此又過了幾天,紅心領着一幫執事來見張怕,說是甄選儀式開始,請張怕去大天一星球。
那就去吧,張怕跟着紅心等人飛往聖域之中,約略過去三個時辰,來到一顆巨大無比的星球上。在星空中以神識掃查,果然不虧爲聖域第一大星球,上面全是人不說,而且是修爲高超的修者,無論人數或是修爲水平,都比邊境處三顆星球要高出許多。
因爲明日是甄選之日,星球上更顯擁擠,到處是人,無論其年歲、修爲,每一人都想參與到五年一次的節日當中。尤其是參加甄選的年輕人,或興奮或緊張,準備在明日盡現全部實力,若能求個一鳴驚人,這一生也算是沒有白活。
張怕被引入星球上一處很不起眼的草堂中,是他在這裡的安歇之處。紅心等人住在草堂附近的一些木屋中。然後由紅心隨便交代幾句話,大家便是各自回屋安歇。
他交代的無非是什麼時候開始甄選,需要張怕做什麼。張怕最不耐煩這些事情,隨口說道:“不用和我說,明天跟着你走。”便是打發走紅心。
一夜無話,第二日到來,天光大亮之時,紅心帶着十五名執事恭敬侯在張怕屋外,手中捧着一套全新的衣服。張怕出來後問道:“你們全在這裡,不怕會出事情?”
紅心一聽,這位老大還真是不忌諱,烏鴉嘴敢隨便開。苦笑下說道:“往日都是如此,還請大人更衣。”
張怕接過衣服當衆穿上,是一套滾着金線的黑色禮袍,盡顯莊重華貴之態,紅心等人也是如此禮服,只是金線繪成的圖案稍有不同。
張怕穿上衣服,猶不忘記方纔的問題,跟着再問一遍:“真的不用擔心出事情?”他是說聖殿所有高手都在這裡,萬一邊境處、或是某些地方鬧出事情,總得有人處理,可是大家都呆在大天一星球,消息不便,怕不是要耽誤事情?
紅心無奈說道:“甄選一共只有一日時間,五年才搞一次,咱不會這麼倒黴吧?”
張怕很認真的辯駁道:“事無絕對,萬一這一次被咱撞上了也說不準。”
紅心被這位新老大折磨的徹底沒辦法了,嘆氣道:“大人,您老人家能不能想點好的?好的不靈壞的靈,萬一真發生事情怎麼辦?”
張怕搖頭道:“不要問我,誰管怎麼辦。”這傢伙說了話,便是極不負責任的走去甄選考場。看着張怕走在前面,紅心暗暗祈禱:“今天千萬別出事情!”這位可憐的老人家一面祈禱着一面領着衆人跟上張怕。
甄選考場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廣場,首考品德,次靠悟性,至於目前修爲,只做爲參考而已。因爲參考修者衆多,所以考題很難,比如考悟性,憑空懸浮着一個金色“一”字,這便是考題,沒有要求沒有答案,能夠領悟的便是過去這一關。
張怕做爲主考,混雜於無數修者中間,便也很無聊的看着那個“一”字發呆。只是看了許久也沒看明白,轉身尋到紅心問話:“什麼意思?”
紅心被問愣住,這個老大總是喜歡說些沒頭沒尾的話,便是回問道:“什麼什麼意思?”張怕指着空中那個巨大的“一”字問道:“什麼意思?”
紅心聽的一樂,難怪這位老大半天沒動靜,敢情在研究考題,便是一本正經回道:“這是今年的考題。”“廢話!我還知道是考悟性。”張怕瞪眼道。紅心笑道:“前一場考品德,不知道大人可有感悟?”
品德考題很簡單,是一個幻境,修者進入後會面臨各種各樣的選擇,做出正確選擇便可以過關。當時無論考的是什麼,總要身處幻境中才會知道。而張怕在外面,當然不知道,於是怒道:“氣我是麼?”
紅心一本正經說道:“修者在幻境中,可是本體在你面前,看他們的表現,大人可有感悟?”
聽到這話,張怕很鬱悶,又被老傢伙算計了,氣道:“沒有。”
怎麼會沒有?修者在經歷各種幻境之時,面上表情盡是清楚表露出內心想法,紅心等人便是根據其表情及在幻境中做出的各種選擇,判定此人是否過關。當然,這種品德考試只是一個泛泛的標準,如果修者能留在大天一星球,以後會接受更多品德考試,只有無比忠貞的修者纔會允許進入聖宮接受進一步歷練。
聽到張怕如此說話,紅心呵呵一笑,不糾纏於幻境的問題,輕聲說道:“這個一,和方纔的幻境差不多。”
張怕聽的有點無奈,扁扁嘴說道:“說清楚點能死麼?”
紅心笑着搖頭道:“這題考悟性,只能意會,無法言傳,你讓我如何說的清楚?”
鬱悶個天的,老傢伙越來越壞了,張怕瞥了他一眼,轉身繼續看那個老大的“一”字。邊看邊琢磨,以一來考悟性,想來是說無論做什麼事都要一心一意全心致志。可是題目是什麼?如何能確定自己猜的是對的?
擡頭看了會兒,他此時立足處與方纔站立的地方不同,空中的巨大“一”字發生變化,方纔看是一個橫,此時看有點偏斜。發現這個變化,當下移動腳步,走過各個角度,看盡多種一字的表現,比如站在下面仰頭看,是一道巨大橫樑;站在側面看,是一個點;站在正面看,纔是一個一字。角度不同,看到的內容也不相同。難道悟的是這個?是說一件事情要從多個角度來看,不可以唐突衝動做決定?
可是吧,如此一來,考題未免太過簡單。而且最主要的是,張怕無法肯定這就是考題。
見張怕在一本正經冥思苦想,紅心心下暗笑,過了好一會兒才走到張怕身邊說道:“甄選內容只有兩項半,一是品德,一是悟性,半是目前修爲。而甄選修者的目的是補充戰兵,說到底,還是修行爲主,否則品德再好,不能打也是白費,所以這個悟性考的是修爲,確切說來,是看弟子們未來的修爲會發展到什麼地步。之所以不宣佈題目,是因爲其實早已經說出,若是一個人連這樣簡單的題目都猜不出來,也就沒必要留在這裡瞎耽誤時間。”
紅心還想說下去,可是說着說着,發現張怕的面色有點不好看,便是停口問道:“大人,怎麼了?”
張怕很氣,哼聲道:“沒怎麼!”口中說沒怎麼,心裡當然是怎麼了,而且是非常怎麼了,他一本正經研究半天,先後考慮到堅持和看事情的角度問題,結果全都不對,忘記了修者立身的基礎,只有武力纔是修者永恆追求的目標。如此說來,考題確實已經告訴大家,而自己偏是想啊想的也想不出來,豈不是在說自己連做入門弟子的條件也沒有?
想到這裡,他心下這個憤恨實在是難以訴說,暗罵紅心:老傢伙太壞了,明擺着看我吃癟,還明擺着譏諷我,哼!
看張怕生氣,紅心很高興,用一副很愉悅的口氣說道:“大人,還聽麼?”
“聽!爲什麼不聽?”張怕氣道。他不是笨人,在紅心剛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已經猜到是考修爲,只是因爲太過丟人,便想着抓紅心語病,好趁機嘲笑他一番,所以恨恨說出方纔那句話。
於是紅心繼續說道:“這個一字,考的是有關於修行的悟性,雖說我們不太在意修者現在的修爲如何,卻是很在意他們的未來會如何,這個一考的就是未來。”
他說到這裡停口不語。張怕聽在興頭上,正想知道如何考未來的時候,老傢伙又不說話了,當時把他氣的,怒問道:“怎麼不說了?”
紅心一臉無辜表情回道:“沒了。”“怎麼就沒了?不是考未來麼?”張怕又問。紅心笑着回話:“是啊,考他們未來可能達到的境界,當時目前來說,只是看一個悟性,方纔說過,這東西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看明白的自然明白,看不明白的,說了也不明白,沒辦法解釋。”
聽到這句話,張怕想楱人了。他本來想抓紅心語病,不想又被老傢伙戲耍一次,那個混蛋居然一次又一次的戲弄我!可是吧,這種羞辱是他自己找的,想發脾氣也沒辦法,只好氣鼓鼓的看着紅心,心道:小子,千萬別犯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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