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三天婚假,實際上只有兩天休息時間。因爲連婚禮那天也算在內的。
新婚的第二天,鑑於新娘被猛虎出閘的新郎累壞的事實,他們也沒出去。直到第三天吃過早飯,趙佑熙才換上勁裝,帶上他的小新娘向營外而去。
蘭姨從屋裡追出來,堅持要他們多帶幾個‘侍’衛,俞宛秋看趙佑熙眉峰微皺,忙給她打眼‘色’,蘭姨只好住嘴。對於強橫霸道又武功高強的世子,她一向是有些畏懼的。
俞宛秋其實只是想散散心,打不打獵無所謂,真遇到大獵物,即使能打死,他們也拖不回呀,因此她建議說:“我們也別往深山裡闖,就沿着山路走走看看,好不好?”
“好”,趙佑熙想了想說:“等下抓只小兔子,再抓只錦‘雞’,帶回營地給你養着玩。”
“真的呀,太好了。謝謝你”,俞宛秋高興地拍起了手。
趙佑熙投給她寵愛的一瞥:“等抓到了再說謝謝吧。”
“有你這份心意就夠了,抓不抓得到是次要的。”
“你這是在質疑你家相公的能力?”
“不敢!”
“趁着四下無人,叫一聲相公聽聽。”
俞宛秋只是笑,不肯張嘴。
“夫君也可以。”
又等了半天,耳邊總算傳來了蚊子一樣的聲音:“夫君。”相公她實在叫不出口,因爲在近現代,“相公”被賦予了另一層含義。就像“小姐”一樣,成了某個特殊行業男‘性’從業者的稱謂,要她叫這個,她有心理障礙。
“乖”,話音剛落,人已被他攬過去一陣熱‘吻’。
沿着山路走了約‘摸’半個時辰,兩人來到一條小溪旁,除了山鳥啾啾和流泉的叮咚,再無別的聲響。
俞宛秋擡首四望,森林蓊鬱一片,巨木參天,越顯得林中小路靜謐幽深。她猜這裡以前應該是原始森林,因爲建了一座軍營,纔有了人來人往,像他們腳下的山路就很平整,顯然常有人走。
趙佑熙卻告訴她,軍營的人是不能隨便出營的,這路應該是山裡的獵人們去軍營賣獵物、換鹽巴等日用品時踏出來的。
軍營給他們提供這些方便的同時,也極大地減少了獵戶們出山的機會,俞宛秋便問:“如果不騎馬的話。從這裡走到山外的小鎮,要多久?”
趙佑熙在心裡估算了一下,然後說:“至少要一整天,晚上不能迴轉,要在山外住一夜,天亮了再往回走。”
俞宛秋點了點頭:“遠是一個方面,那條峽谷,晚上根本不能走人,虧你們敢騎馬。”
趙佑熙道:“要馬好,不然也危險。”
“原來你也知道怕呀。”
“你在我的馬上,我才怕。”
俞宛秋不做聲了,的確,以他的輕功,即使馬失前蹄,一頭扎入水中,以他卓絕的輕功,也來得及跳到安全的地方。但馬上多了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的她,難度就大了很多。
趙佑熙以爲她嚇到了,忙安慰道:“別擔心,即使你在馬上,我也來得及拉着你一起跳的。我只是怕你驚嚇過度。到時候不肯配合我的動作。”
“我不怕,我會游水”,話雖如此,俞宛秋也明白,這裡不比通惠河。通惠河經過多年人工修繕,已經跟運河連成一道,水勢比較平緩,岸邊也盡是碼頭。這裡卻是‘激’流險灘,落差大,靠岸難。
趙佑熙一臉疑‘惑’地問:“你是什麼時候學會游水的?在沈家不可能吧。”
俞宛秋心裡一陣慌‘亂’,自穿越後,她努力適應這個新身份和這個誤闖入的古老時代,無論言語或行爲都遵守他們的規範,從不敢標新立異。比如,用現代的知識解決古代的疑難,或推出什麼現代的工藝大賺古人的錢。事異於常便爲妖,她害怕被人當怪物看。
如果趙佑熙知道,真正的俞宛秋早就死了,住在這具身體裡的,是一個來自千年後的靈魂,他會不會嚇得一跳三丈遠,從此再也不敢接近她?
所以,她無論如何也要守住這個秘密,一輩子死死地守住。慌‘亂’之中,她總算想到了一個理由:“是小時候學的,據說我父親幼齡時曾掉進水塘裡差點淹死,爲避免子‘女’重蹈他的覆轍,我四五歲他就教會了我游水。”
趙佑熙朝她溫柔一笑道:“今晚回去後我們給他上柱香,感謝他有先見之明。救了你一命。”
“嗯”,說來慚愧,因爲不是原裝的俞宛秋,連成親這樣的大事,她也沒想到要祭拜父母,告知喜訊,還得趙佑熙提醒。
兩人又往前走了一會兒,溪流水面漸寬,水勢漸緩,一眼望去清澈見底,裡面游魚清晰可見,趙佑熙笑眯眯地說:“我們下去游水吧,看誰遊得快。”
“我纔不!”從他眼裡的光芒,俞宛秋也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由得了你嗎?昨夜我可是憋壞了,你今兒本來就該補償我。”霸王又‘露’出了霸王本‘色’,把小妻子扛在肩上就往水裡走。
昨夜憐她辛苦,他只要了一次就放她睡了,強忍‘欲’※望的結果,是他一夜醒來數次,每次醒來都一柱擎天。早上本來想補一次的,丫頭卻藉着上淨房溜掉了。
現在丫頭身邊有了‘乳’娘,他白天不好公然關‘門’行事,這才一吃完早飯就拉着丫頭進山了。若是和丫頭單獨在山裡。居然沒有趁機嚐嚐‘露’天野合的滋味,那不是傻子麼。
把丫頭放入溪流中,夏日的單衫,入水馬上變成了透明‘色’。俞宛秋想掩住‘胸’,早被他扯開,嘴隔着衣服含住一隻‘乳’珠,手則伸進衣服裡‘揉’捏另一隻,緊緊貼住她的下身早已蓄勢待發。
調‘弄’良久,見小妻子已經頰生桃‘花’,愛憐的在她‘脣’上啄了一口,雙手抱住她的腰一舉。把她放在水邊一塊光滑的大石上,手再順勢往下一拉,丫頭的裙子和褻‘褲’全部進了溪邊的草叢中。
“啊,你要幹什麼?”俞宛秋髮現他打開自己的‘腿’,卻是把頭湊過去,急得發出一聲驚喊。
“乖,別‘亂’動,讓我看看。”
“那裡有什麼好看的”,她又羞又窘,這裡可是‘露’天,雖說少有人至,可萬一有人經過呢?
“這裡光線好,我看看你到底傷了沒有。”
俞宛秋小聲道:“昨天是有點痛,今天還好啦。”
趙佑熙細細看了一回,確定沒問題後,才擡起頭笑道:“既然沒事,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話的同時,腰桿一用力,已經跟她緊密嵌合。
今天的他,技術比第一天明顯好了很多,真的可以控制速度和節奏了。因爲內力綿長,調息勻和,俞宛秋被他‘弄’得氣喘吁吁時,他還能望着身下的人兒很優雅地笑。那個笑容真的很優雅,就像猛獸把獵物含在口裡戲‘弄’,滿意地聽着它愈來愈急迫的叫喚,欣賞它怎樣由掙扎到崩潰。
俞宛秋真的崩潰了,渾身顫抖着癱軟在他懷中,耳邊似乎聽見了一聲很‘肉’麻的稱呼:“心肝”,剛想擡起頭,他已經加快了節奏,於是她再次被捲入‘激’狂中。
當兩個人靜靜相擁,一起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時,不遠處的山林裡卻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俞宛秋全身都緊繃起來,趙佑熙拿過溼漉漉的衣服擋在她的‘胸’前,轉過頭厲聲問:“誰?”
沒人回答,趙佑熙從水中縱身而起。健美的‘裸’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俞宛秋看得目瞪口呆,這人,就算要抓偷窺者,好歹也穿件衣服吧。
趙佑熙很快就回來了,手裡拎着一隻‘肥’碩的野兔。
這天下午,兩個人便在溪邊曬太陽,吃烤兔‘肉’。俞宛秋感概地說:“要每天都能這樣,該有多好啊。”
趙佑熙沒有說話,只是把她攬抱在‘胸’前,望着遠方的林海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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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大家反應,前面的章節,節奏過於緊張,所以我寫了幾章溫馨舒緩的,但願能調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