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千歲,馬千歲,豬千歲,蛇千歲以及狗千歲,這五個人物,都是一年組織的堂主,哪個手下都有不少獨孤義鼠,獨孤十二這樣的猛人,哪個不是窮兇極惡的大魔巨梟,這樣的人物當然是渾身狠勁,遍地的殺意。cm
燕真到是沒有迴應着這些人的話,而是在繼續的沉思着問題,如果用植物戰法?能不能直接的把對面的防禦衝開,然後利用那一剎那的機會,自己逃走順便救走啞姑和琉璃帝姬兩人,至於蕭爾升自己當然暫時顧不上了。但是想來想去,自己的植物戰法是牛‘逼’,但是對面牛千歲給自己的感覺相當的可怕,似乎自己的植物戰法一出,便要被牛千歲徹底的毀滅,植物戰法應當行不通的。
鬥火仙宗的蕭爾升,從來都是一個話不少的人,他見得氣氛這麼凝重,當下便說道:“其實燕真,有什麼好怕的,他們是五個千歲,五個堂主,我們這邊的人也不少,大鬍子暗哨是一個,我是一個,燕真你是一個,啞姑也算一個,琉璃帝姬也是一個,五對五,咱們不落在下風啊。”
狗千歲聽得了這麼一說,不由的哈哈大笑:“就憑你們五個,也想與我們五個相比,真是可笑,你們五個真的碰到了我們五個,就是被秒殺的份。”
燕真苦笑一聲,狗千歲說的還真沒有錯。
自己這方的五人,以自己最強,如果自己對付對方最強的牛千歲。自己這樣返虛境二重的修爲,就算是配合再強的劍術,再厲害的植物戰法,也是萬萬敵不過牛千歲的。
而已方的大鬍子暗哨,雖然是返虛境三重,但是本身被關押了很久,氣血虧損嚴重,根本不適合正面作戰,如果對上了豬千歲這樣的返虛境三重,絕對是被幾招解決的。
蕭爾升算是實力比較強的返虛境三重,但是真的碰到了對手的馬千歲的話也討不得好去,再加上蕭爾升剛纔與虎千歲大戰一場,法力消耗嚴重又受重傷,估計也是幾招被秒的份。
啞姑如果碰到了對方的狗千歲,以啞姑返虛境二重的修爲,到是可以勉強的試上一試,但是憑感覺認爲,要勝的可能‘性’不大。
而琉璃帝姬雖然號稱是返虛境三重,但是完全是靠各式各樣的天材地寶靈‘藥’,硬生生的推上去的返虛境三重,她真的碰到了返虛境二重長於用毒的蛇千歲,估計也會很快被解決的份。()
所以,這五對五,無論是怎麼打都是輸的份。
蕭爾升真是想得太多了。
牛千歲沉聲說道:“你們也是五人,我們也是五人,要五對五嗎?這些雜兵一起上的話也沒關係。”
燕真真想吐槽,傻‘逼’才五對五呢,然後對着自己這方的五人傳音說道:“現在的情況,五對五是絕對打不過的,大家也只有一起衝上去打‘混’‘亂’,能逃多少是多少,不可能贏的。”
“不可能贏嗎?”琉璃帝姬問道。
“是的,不可能贏。”燕真冷靜的分析着說道。
“那只有這樣辦了。”琉璃帝姬下定了決心似的。
“你想幹嗎?”燕真問道。
“你等下就知道了。”琉璃帝姬傳音說道。
燕真還正待追問,結果此時只見牛千歲猛然的一動,他在動彈的時候整個人化成了一股旋風,而這股旋風有兩個中心點便是其一對角。這單一的一隻角便相當的可怕了,似乎已經窮盡了天地的玄妙,似乎角便是世界的唯一,而且把那種衝擊的美感,力量感,速度感等等完美的結合在一起,這是完美無缺的一擊。
而且更可怕的是這樣完美無缺的一擊居然同時出現了兩隻角,兩個方向同時攻來。
燕真的心中不由的一悸,感覺自己要擋住這一招都相當的困難了,本來以爲自己就算不是牛千歲的對手,但是牛千歲要擊敗自己沒有那麼容易。結果事到臨頭了,才發現牛千歲如此的厲害可怕,居然讓自己生出了無法抵擋的感覺。
不過此時也只有拼了,燕真手握着大邪王,便要發動劍神劍流硬拼。
便在此時,燕真突然發現了無數潔白的光線化成了一條白‘色’的河,銀‘色’的河,驀然的出現在自己與牛千歲之間。那牛千歲如此牛‘逼’的一招,在這一條銀‘色’的河當中不停的衝擊着,化出了驚天的驚滔,卻硬生生的沒有衝過這一條銀河。
這是哪兒出來的一條銀河?
燕真發現自己與牛千歲的身周,全部被這一條銀‘色’的河給充滿了。而且不僅僅是自己的身周,打量了過去,發現剛剛發動攻擊要衝擊的豬千歲的身周也被繞入了這一條銀河當中,豬千歲那猛烈到了極點的攻擊也被這一條銀河給硬生生的堵住了,無法發揮。而蛇千歲也纔剛剛發動攻擊,蛇千歲一揚手無數的毒擊了出來,可惜他這麼多的毒進入了銀河當中也有來無去。還有狗千歲他的頭上懸起了一輪明月,他的全身幾乎要以最快速度揮動,但是卻也被銀河給做爲緩衝擋住了。
馬千歲的身形快得如電一般,他在銀河當中以快得難以想象的速度前衝着,但是無論他怎麼前衝,他的身前也被那銀河給衝住了。
而且不僅是這些人,便是在自己這邊,大鬍子暗哨,蕭爾升,啞姑的身周,以及其它所有人的身周,都被這一條銀河給卡住了。
要知道在場的人,可都是不什麼小人物,都是返虛境二重或者三重的巨頭,這些人的攻擊驚天動地,放在了各地都是各地的一方霸主級人物,這些人的聯手攻擊簡直是驚天動地,難以阻擋。這到底是什麼銀河,居然有如此強大的魔力?燕真的心頭也不由的閃過了幾分疑‘惑’。
這一條銀河有盡頭嗎?
燕真努力的看過去,發現這些銀河雖然看起來無邊無際,但是確實是有盡頭的,其盡頭便是在琉璃帝姬的左手袖子當中,也就是說這條銀河是琉璃帝姬的法寶。
不對啊,自己一直估計着琉璃帝姬應當戰力不強大,不然也不會被虎千歲所擒,現在這是鬧如一出?
“這是什麼怪東西?”蕭爾升叫着。
大鬍子暗哨出身於瘟部,得知的密聞比起蕭爾升要多一些,此時見得這樣的銀河,面‘色’有些變化更有幾分凝重。
“這是什麼河?怎麼把我老豬的衝擊力全擋住了,要知道我老豬的攻擊,可是有幾十萬斤啊。”豬千歲有些不滿的說道。
“連我的毒也被擋住了,真古怪。”蛇千歲的眉頭緊皺,有些疑‘惑’,似乎是想起了些什麼。
“何止是古怪,簡直是古怪透頂,連我的日行千里一衝擊,都衝不出這一條河,這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古怪的銀河。”馬千歲也在吐槽着:“可惜這麼古怪的河裡面居然沒有美食,真是太不應當了。”
“你似乎什麼時候都在想食物,連打鬥時也在想,我們十二生肖組織的臉面真是被你丟光了。”狗千歲吐槽道。
到是牛千歲到是一驚,然後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小銀河。”
牛千歲猛然的擡起了頭,看向了琉璃帝姬:“小姑娘,你的真正身份是什麼?”
琉璃帝姬擡起了頭,俏顏有些低低的俯視着下面的衆生,此時的她,全身都帶着一種貴氣:“怎麼,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了嗎?但是你還沒有資格問我的身份。”
豬千歲不屑的說道:“小姑娘,你還真是狂啊,居然說我們牛老二沒資格問你的身份,我們牛老二可是十二生肖組織的重要人物,便是在地上魔京的諸多修魔強者當中也有一席之地。”
牛千歲搖頭:“不,老豬,這個小姑娘可能沒有說錯,我是沒有資格問她的身份。”
“怎麼可能,牛二哥。”豬千歲搖頭。
蛇千歲諜諜的怪笑着:“牛二哥可能還沒有說錯,畢竟這位小姑娘用的是法寶小銀河,小銀河可是那麼一家子的本命法寶,而且非是得**的人不能修煉。”
“小銀河,那是什麼?”豬千歲搖頭。
燕真也同樣不知道這個情報,故而也開始傾聽起來。
蛇千歲說道:“你們聽說牛郎織‘女’的故事嗎?”
“切,當然聽過,不要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可是我也有很美好的童年,我的母親可是小時候經常給我講各種各樣的童話故事。”豬千歲在一旁說道:“那應當還是無仙之變前的歲月,那時候天帝在天上的天宮,與現在的天帝完全不同。現在的一個天帝也就活那麼千二千年,據說無仙之變前的天帝是真正的天之帝,可以活幾百萬年,幾千萬年。而當時的天宮有些仙織‘女’,這些織‘女’都是專‘門’用來織仙衣的‘女’子,也是仙人。而有一天這七個仙‘女’到下界一個池塘洗澡。結果在地面上有一個牛郎,這個叫牛郎的窮小子身邊有一隻牛會說人話,而這隻牛告訴牛郎去把織‘女’的衣服搶了,讓織‘女’無法穿衣服飛回天上。”
“然後,織‘女’就和牛郎成親了。但是仙人與凡人是不能成親的,王母聽說了這件事之後,把織‘女’給帶回了天界,而牛郎沒有辦法,此時牛郎的牛站了出來,說把它的皮披上便可以飛上天界,牛郎藉此飛上了天界直追織‘女’。”
“王母拿出了頭上的碧‘玉’釵子,在天空當中劃出了一條銀河,把牛郎與織‘女’融開了,然後制定了規則,定下了牛郎與織‘女’每年只有七月初七,在鵲橋上面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