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種可能‘性’極大。”斷天點頭說道。
“那我們當然要救人。”燕真說道:“你負責帶我們進入這個白焰屏障吧,我是完全不懂的。”
“好。”斷天點頭:“我記得你是天陽星吧,控制火焰的能力應當相當不錯,過會兒你學着我的手段,開始控制着這火焰,記着,要記準我火焰的流向走勢纔可以進入白焰屏障當中。”
“白兔姬,你會控火吧?”斷天問道。
“沒問題。”白兔姬說道。
“這樣就好。”斷天‘操’控着周身的火焰,進行着一系列的變化,動作純熟無比,而且有意的放慢了一些速度。
燕真到也沒有擔心白兔姬那邊,畢竟白兔姬的實力算是在場的三人當中最強的,故而專心的‘操’控的自己的火焰,而自己對於火焰的控制力真的沒得說,很是容易的找到了狀態,然後果然發現自己控制的火焰與周邊的火焰發生着碰撞,再然後猛然的進入了一個地方。
這是一個不算太大的環境當中。
在這裡,一個男子半蹲在地面上,看此人一身打扮長相,正是燕雲高。
而另外一個男子飛起如鷹,在高空之上,而此人卻是一身的黑衣。
“燕雲高,受死吧。”這人高吼了一聲,全身釋放出了無盡的烈炎,這火焰幾乎要焚天蝕地,要將下面的燕雲高完全的焚燒掉。而地面上的燕雲高,面‘色’慘白無比,全身多處流血,焦燒,看樣子再過幾招便要死在此人的手中。
不過這在高吼的人驀然的一停,看向了這邊,顯然發現了自己等人。
燕真笑着說道:“喲,你是誰來?‘蒙’着面來到我們白銀燕府,還用着白焰屏障,幹什麼?”
“燕真,你沒有死?”這個‘蒙’麪人一怔,顯然在計劃當中燕真應當死的。
同時,這個‘蒙’麪人還一皺眉:“你知道白焰屏障,由哪兒得知的?”
燕真笑着說道:“你管我由哪兒得管的幹嗎?也對,這是你們火部的獨‘門’之技吧。”
“不用套我的話,我可不會告訴你我是不是火部的,由你去懷疑吧。”這個黑衣人說道。
燕真對着一旁的斷天與白兔姬兩人做了一個眼‘色’,這兩人也立即明白過來,斷天走向右方,白兔姬走向左方,三人呈着品字型把這個‘蒙’麪人給圍在了其中。
這個‘蒙’麪人冷笑一聲:“你們三人便想對付我,真是不自量力。”,這個‘蒙’麪人長嘯一聲,帶着無盡的魔火直撲向了白兔姬,而白兔姬剎那間亮出了幾柄森寒的長刃。
當!
兩人在虛空當中過了一招。
這個‘蒙’麪人也沒有討到什麼便宜,他怪叫一聲:“白兔姬,你不是被魔氣所傷,現在無法發揮戰力嗎?想不到居然可以發揮戰力,情報有誤,該死,祝三倒黴了。祝三死了吧?不過其實也無所謂,畢竟祝三也只是區區的一個不成器的人罷了。”
‘蒙’麪人譏笑完了之後,看向了燕真:“想不到你們現在三人聚合在一起,外加上一個還未死的燕雲高,我是一對四啊,算了,放你們一條生路,就此在見吧。但是燕真,你遲早會死在我手中。”
說罷這個‘蒙’麪人閃了一閃,卻已經消失無蹤。
燕真到也沒有追擊,畢竟看這個‘蒙’麪人與白兔姬剛纔的‘交’手一招也看得出來,這個‘蒙’麪人的一身實力,只怕還在自己之上。故而轉身到達了燕雲高的身旁,開始檢查他的周身傷勢。燕雲高哇的吐出了一口血來,再猛然的拿出了幾枚丹‘藥’吞入了腹中,開始調息,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緩過氣來:“這條命終於撿了回來,這一回還好你來了,你不來今日真要掛在這裡。”
“這個對你出手的人是誰?不會是燕雲堂吧。”燕真問道。
“不會,燕雲堂他的實力也只是與我伯仲之間,還真沒有這個實力把我打成這樣的重傷。”燕雲高有些不屑的說道:“我懷疑是火部的人,但是沒有證據懷疑也是白懷疑。”
“那就相當不妙了。”燕真說道。
“怎麼?”燕雲高說道。
“之前祝三出手對付我,要殺我,還好我一個朋友前來相助,不然的話我只怕死在對手的手中,而現在又有一個‘蒙’麪人來殺你。看着這樣子,燕風‘花’邊那是聯繫好了高手,分別狙擊我們這邊的人。到了明天的話,我們便無人可用,沒有人可以上臺了。”燕真說道:“而且,現在三府主以及六伯都危險了。”
“確實如此。”燕雲高也面‘色’一變:“依你說應當如何?”
“我們這邊的重點人物,也只有三府主,你,我,以及六叔這四人吧。你我二人現在都沒事,我們先去看看三府主以及六叔兩人安全與否。”燕真說道:“然後我這位朋友可以查到白焰屏障,看看在白銀燕府哪兒還有白焰屏障,把身在危局當中的人給救出來。”
“這樣啊,到是可行。”燕雲高點頭。
燕真對着白兔姬,以及斷天看了看,問起了他們的看法,這兩人到也同意燕真的做法。
然後斷天運轉起火勢,傾刻間便把這個白焰屏障給毀了。四人先自趕往流閣,希望燕風流不要出事,畢竟三府主燕風流是重中之重,是流堂勢力的主心骨。還好趕到了流閣的時候,發現燕風流正端坐在正堂當中喝茶,養氣,看劍,顯然是在準備明天的第三局,明日這一局關係重大。
“你們好好的來這裡幹嗎?燕雲高,燕真,你們二人身上的傷都相當的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燕風流立即問道,頗是擔心。
燕真應道:“我與大伯都被人狙擊了。”
“這事我怎麼不知道。”燕風流一驚。
“白焰屏障,他們是開着白焰屏障狙擊我們的,身在局外是很難察覺的,還好我這位朋友‘精’通白焰屏障。”燕真指了指斷天,斷天也就隨意一站,沒有出風頭的意思。
“該死。”燕風流說道。
燕風流說道:“你們身上都有傷,現在先養傷,至於可以識查白焰屏障的這位朋友便與我一起去一趟,如何?”
斷天無可無不可的點了點頭:“沒問題。”
“那我們走。”燕風流說道。
過了兩柱香的時間,燕風流與斷天回到了流閣,帶回來的還有一個受了重傷的燕雲白,燕雲白平時的時候是點塵不染,但現在卻是全身血污,還有泥漿,顯然在‘交’手的時候他相當的慘,成了這副樣子。
燕風流沉聲說道:“明天就是第三局,第三局是打鬥,現在讓我們數一數我們這邊的戰鬥力吧。燕雲高,你明天可以恢復幾成功力?”
燕雲高搖頭苦笑:“我受的傷太重了,明天只怕無法恢復什麼功力,出不了手。”
燕風流看向燕雲白:“你呢?”
燕雲白也是面‘色’發苦:“我的傷勢到是沒有大哥重,應當可以出手,但是最多能發揮本身三成的戰鬥力。”
燕風流再看向燕真:“那你呢?”
燕真亦是不由的苦笑了一下:“我其實也是一身皆傷,這一次慘得很。明天也最多能發揮本身三成或者四成的戰鬥力,也很慘了。”
燕風流不由的皺眉:“這麼說來,你們二人的戰鬥力都相當的弱了,而燕雲高明天也無法展現實力,這麼一說真正的戰鬥力就是我一個。麻煩啊,明天燕風‘花’一定會讓其它人先出手磨我的法力,打探我的虛實,這一局對我們相當的不利。這一次到是讓燕風‘花’如願了。”
斷天扛着火鱗劍,到也沒有做聲。他到是有完整的戰鬥力,但是他又不是白銀燕府的人,只是燕真的朋友,對幫助白銀燕府那是丁點興趣也沒有。再說就算他想幫這第三局也不能參戰。
白兔姬沉聲說道:“我這裡到是有一枚帝制大還丹,可以很快的恢復傷勢。”
“帝制大還丹,宮中貢品。”在場的人也不由的一訝,這可是絕對的珍品,但是想到了白兔姬的身份,能拿出這帝制大還丹,也就不足爲奇了。
燕真到也不客氣,接過了白兔姬手中那個銀‘色’的‘藥’盒,打開‘藥’盒還沒有看便聞到了一股極香的香氣,然後只見在其中有着一個金黃‘色’的丹‘藥’,通圓渾圓,飽滿之極:“這就是傳說當中的貢品帝制大還丹,據說在宮庭當中也是極稀少的,丹‘藥’分爲九品,一品最低,九品最高。而據說這帝制大還丹已經是八品丹‘藥’,便是在風部,風部,火部這五部當中,八品丹‘藥’也極是少見,白兔姬,多謝了。”
然後猛然的把這個丹‘藥’吞入了腹中,登時只感覺一股極燙的熱力由着丹‘藥’開始散發了出來,然後涌入了自己的四肌百脈當中,自己本身被破損的經脈上面散發出了一種極舒服的味道,以心眼觀之,會發現自身的丹‘藥’在那種極燙的熱力下開始了極快的修復。而且不僅僅如此,全身遭了八處傷,這每一處都是極深的劍傷,而且在劍傷上面,還有着燒焦的死肌,火部人的攻擊,本來就是如此,不但斬傷還要燒焦,這種傷勢極不好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