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我親自去找她說!”
大長老十分興奮,璃容音卻略微有些擔心的說到:“她剛纔和家主有些爭執,恐怕.”
大長老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這有什麼的,不就是一個小地方的城主,我這個天都工會的大長老親自去會見她,這可是她莫大的榮幸,她不是想要參加拍賣會嗎?既然想要參加那就得按照規矩來,要是她不聽話.”
說話間,大長老冷哼了兩聲,璃容音卻在內心暗歎不好,如果是二長老在就好了,可偏偏是大長老在守閣。
只希望不要鬧出太大的亂子。
璃容音不知道的是,此時的二長老已經來到了蘇白所在的休息室裡。
“蘇城主,我乃是玄門門主太叔正光的關門弟子,茶元,也是這天都拍賣工會的二長老,初次見面,蘇城主果真如師尊所言這般令人豔羨啊。”
他說的是蘇白的修爲,太叔正光讓他趕緊回來守閣,原本他還覺得是太叔正光太看得起這個不知從哪來的小城城主,可如今一看,果真如師尊所說,是個角色。
蘇白坐在椅子上,身後站着柳兒,而她身邊是玉瀾竹和忘塵,
四個渡劫修士的陣仗可是不多見。
再加上白修然,白賢和白修然妻子羽落,還有一個渡劫初期的白煥然四個渡劫,這要是鬧起來,天都工會未必能討得好處。
茶元的姿態放得很低,所以當大長老帶着璃容音進來的時候,聽到他的聲音,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陰陽怪氣的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老二啊,怎麼,一個小”
他話還沒有說完,茶元立刻讓開了身子,當大長老看到八個渡劫修士的時候,雙眸逐漸瞪大。
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璃容音:你怎麼沒告訴我有八個渡劫在場!
璃容音:我,我.
她還沒得及說大長老就已經火急火燎的乘坐傳送陣下來了!
蘇白看着他們,身體微微後靠着椅子,慵懶的的嗓音,帶着笑意道:“璃容丹師,不知道我的東西,貴盟可滿意,是不是能加入此次的拍賣呢?”
茶元疑惑的看向璃容音,只見她小聲的解釋了一下,大長老連忙道:“當然可以,當然可以,只是,我們想和蘇城主做個交易。”
而此時,璃容家主也走了進來,之前他雖然知道蘇白他們一行有渡劫修士,可總覺得這是在天都,諒他們也不敢亂來。
可誰知,一進門就看到大長老說想和蘇白做交易。
他心下一顫,連忙趁着衆人沒發現他趕緊離開,
本想讓兒子趕緊回家,繼續留下,恐怕他兒子的性命休矣。
蘇白:“璃容家主可是拿來了我要的東西?”
璃容家主腳步一頓,所有人的視線全部移到了他身上,只見他尷尬的笑了笑:“蘇城主大人大量,想必.”
“誰告訴你我量大了,我心眼小得狠,殺人放火,奪城掠池的事只要是我蘇白想做的,我管他老兒婦孺,通通挫骨揚灰,我現在只是要你兒子的舌頭而已,你應該慶幸了,可惜啊,你捨不得動手,那就只能我自己來了。”
璃容家主:“你”
“啊——”
“爹,爹救我!!!”
門外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哀嚎聲,璃容家主聽出是他兒子的聲音連忙跑了出去。
茶元和大長老相互對視了一眼,也跟着跑了出去。
只見一羣紙人猶如一個個真人神兵一般緩緩現身,將璃容子生殺了個乾淨。
“你,你們!”
“蘇白,你竟然使用紙人術?這是邪修所爲!你個毒婦,竟然大庭廣衆之下使用邪術!”
璃容家主怒斥蘇白,可誰知蘇白緩步而來,紙人兵團訓練有素的站在門外,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天都拍賣會屬於蘇白!
天都城主,天驤收到訊息時,連忙趕來,只這一眼,卻讓他震驚到失神。
蘇白:“喲,城主大人也來了,好生熱鬧啊,既然城主來了,那就讓城主來說說,我蘇白是不是邪修吧。”
璃容家主:“城主,她.”
天驤惡狠狠的瞪着璃容家主,一揮手,他整個人飛了出去:“蘇城主乃是我天都貴客,你竟敢污衊她是邪修,簡直不知所謂!”
就這陣仗,他可不想和這個叫做蘇白的女人對上!
天驤:“蘇城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啊!”
蘇白:“還是天驤城主有見識,既然天驤城主不認爲蘇白是邪修,那蘇白也不好做出殺人搶城這種邪修才做的事情了。”
她揮了揮了手,紙人瞬息變成一片片白葉,消失在空氣之中。
這讓天驤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也聽出了蘇白話中的意思,要是剛纔他說蘇白是邪修,那麼他這天都可就不保了!
畢竟她都是邪修了,那就做邪修會做的事,簡直天經地義。
天驤:“蘇城主怎麼會是邪修,這都是璃容家這個廢物胡亂攀咬。”
太叔正光收到徒弟的訊息,說是蘇白使用邪術,連忙趕來,誰知卻看到天驤城主表態,
太叔正光也不想和蘇白對上:“天城主果然獨具慧眼,蘇城主這一手紙人化身之術,其實是我玄門術法,
只是被邪修所學並將其用作殺人奪寶的手段,這才讓這一秘術成爲邪修專屬,我玄門正想和蘇城主討教這一術法呢,聽聞蘇城主在白家學院教學,不知我玄門弟子可否進入白家學院學習?”
太叔正光這話一出,所有圍着看戲的人紛紛目瞪口呆的看向蘇白。
說這話的人可是萬靈玄宗(玄門的全稱)的宗主啊!
是上游大陸的第一玄門門主太叔正光啊!
這,這怎麼每個字他們都認識,組合在一起卻那麼讓人不敢置信呢!
蘇白笑道:“還是玄門門主有眼光,不過學院的事,是我九叔白玉海在管理,你們想入學就找他吧,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我這人脾氣不好,要是你門中的弟子不聽話,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太叔正光:“這是自然。”
說着,他看向一旁只是個背景板的白玉海道:“這位便是白院士了吧,日後我門中弟子還希望白院士多多關照。”
白玉海人都麻了,所有人裡就他修爲最低,可就因爲管理了白家學院,現在就連玄門門主對自己說話都客客氣氣的。
“好說好說,太叔宗主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