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執法隊的隊員,看到黃奇竟然挑釁他們的隊長,這與挑釁他們也沒什麼區別,頓時一個個怒目圓睜,看向黃奇的目光充滿了憤怒。其中一個執法弟子冷哼一聲對小隊長恭維說道;
“豈有此理,以前都是我們兄弟找別人的麻煩,沒想到今天竟然有人不知死活,敢在我們執法隊面前放肆,隊長,這小子不識好歹,我去教訓一番,爲諸位師兄弟出口悶氣?”那小隊長冷眼看了一眼黃奇,隨即冷笑一聲點頭說道;
“小心點,可不要下重手,明白了嗎?”那弟子聞言頓時嘿嘿怪笑了兩聲,緩緩向着黃奇走了過去。其他弟子看到這位師弟要出手了,一個個也是來了興趣,哦哦叫囂,鼓起加油,一個個眼神充滿了不屑,他們這個師弟可是結丹初期的實力,敢在他們面前撒野就是自找苦吃?活該被走?不過下一刻,他們臉上的笑容就徹底凝固在了臉色,因爲他們看到他們的這位師弟,一拳轟出,可怕的拳風呼嘯衝向了這個不長眼的弟子。
他們看到黃奇不慌不忙,不閃不避,也沒有絲毫運功抵擋的跡象,讓衆人心中也是一臉的疑惑。衆人就看到黃奇只是輕輕伸出了手掌,砰地一聲悶響,衆人就看到黃奇竟然一把將這位師弟的可怕拳頭給抓在了手中。竟然紋絲不動,反而哪位師弟,臉色瞬間大變,噗嗤噴出了一口鮮血,但是被黃奇抓住了拳頭,並沒有被震退,整個身體確是搖搖欲墜了起來。這一幕實在是超出了衆人的預料,一個個也是震驚莫名。
這位師弟可是結丹初期強者啊?就算是他們的隊長,結丹後期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一把就抓住這位師弟的拳頭,這怎麼可能?難不成這人是一位師兄不成?執法隊的十多個弟子,一個個神色凝重了起來,看來今天他們遇見了一個硬茬子。黃奇的臉上古井無波,看不出絲毫異樣,只是冷哼一聲;
“滾?”黃奇輕輕鬆開了手,那弟子卻彷彿是斷線的風箏,直接倒飛了出去。在半空再次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頓時昏死了過去。一個執法弟子連忙騰空而起,將這位師弟一把借住,查探了一下這弟子的傷勢,也是送了一口氣,雖然昏死了過去,但是傷勢並不重。不過再看下黃奇,衆人的眼中確是充滿了震驚。其他執法弟子,一個個騰空而起,手持長槍,槍指黃奇,神色凝重。那執法小隊長更是連忙寄出了捆仙鎖,心中才算是送了一口氣,冷哼一聲說道;
“你到底是誰?還出手傷我師弟,真不將我執法殿放在眼中嗎?”黃奇冷笑一聲,
“哼,我是誰,你們將黃某的洞府當做什麼了?重犯要地,一派胡言?若是黃某真觸犯了太玄門門規,你們儘管抓黃某就是?困住黃某洞府三年,黃某來了,也不搞清楚就隨便動手,你執法殿還真是無法無天了?”聽到黃奇的話,執法弟子們一個個臉色都是微微一變,難以置信,這人竟然是黃奇,好傢伙他們在這裡輪班蹲點守了三年,這小子現在纔回來,黃奇突然殺到,還真給他們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不過衆人卻都是大喜,這黃奇可算是回來了,他們一連輪班在這裡站崗三年,讓他們心中也都有了一股怨氣。
尤其是那執法小隊長,震驚之餘,隨即大喜,又轉而憤怒,看向黃奇的目光也很是複雜,隨即冷哼一聲說道;
“你就是黃奇?你小子可算是回來了,回來就好,我兄弟的苦差事總算可以交差了?黃奇,你目無太玄門,違反我太玄門門規,現在還打上執法弟子,罪不可赦,識相的跟我們去執法殿接受調查,不然定讓你嚐嚐捆仙鎖的滋味?”聽到執法小隊長的話,一衆執法弟子,一個個一臉憤恨的看向黃奇,不過他們剛剛見識了黃奇的可怕實力,修爲最起碼在結丹大圓滿,不然如何輕飄飄就將他們的一個師弟給打昏了過去,他們也不敢隨便出手,好在他們人多,隊長手中還有捆仙鎖,他們自然不怕。黃奇確是冷笑一聲說道;
“哼,滾,就憑你們還沒有資格帶黃某去執法殿?”看到黃奇對他們不屑一顧,衆人頓時怒火中燒,尤其是那執法隊長,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冷哼一聲說道;
“黃奇,你放肆?看來你是非要逼我們動手了?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上,將其擒下?”這小隊長大喝一聲,那些執法弟子在不猶豫,一個個手持長槍騰空而起,刺向黃奇。黃奇冷哼一聲,一指點出,率先衝過來的那個弟子,直接被黃奇點中胸口,整個人噗嗤噴出一口鮮血,發出一聲慘叫,倒飛了出去,抽搐了幾下就昏死了過去。
黃奇自然沒有停手,身形扭動,羅煙步施展開來,七八條長槍彷彿銀蛇亂舞一般,但是沒有一個可以沾到黃奇絲毫,反而黃奇忽左忽右間,就會傳出一聲慘叫,隨即倒飛出去,昏死過去。數息功夫之後,諾大的場地,唯獨那個小隊長還活生生的戰在哪裡,臉色露出震驚之色。黃奇強大遠超這小隊長的預料,他萬萬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自己的十多個師弟盡數被放倒了,這黃奇出手之快,手法之妙,乾淨利落,讓這小隊長心中駭然,早就被鎮住,十幾個弟子昏死過去了,他還沒有課反應過來。
原本還想着縱然這黃奇有些本事,十幾個執法弟子都不是弱者,還能對付不了這黃奇了,但是結果很顯然,黃奇實力之強,遠超普通結丹弟子,讓人心中震撼。
“你,,你,,黃,,黃奇,你攤上大事了?你膽敢,,,誰都救不了你?”這執法隊長大喝一聲,再不遲疑,手中捆仙鎖猛然甩出,捆仙鎖化作一條長蛇,洞穿了虛空,呼嘯而上衝向了黃奇?